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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小人偶被捡后成为团宠了》 20-40(第20/28页)
二人世界
司白榆回到家的第一时间叫了私人医生。
卧室的窗帘紧闭着,灯没有开,沈忧站在半敞的门前,抬头看着不远处的司白榆换衣服。
司白榆每个动作都放缓了不少,当贴身的衬衣被脱下来时,沈忧清楚地看到上面黏着黑色的肉。
沈忧想到自己一路上的啃啃行为,戳着手指道歉:“哥哥,我不知道你背后有伤,对、对不起……”
司白榆回头淡淡瞥了沈忧一眼,将衣服裹在一起扔到地上,然后坐在床边指了指旁边的药箱命令:“过来,给我上药。”
沈忧挪着小碎步上前,用沾有碘伏的棉签给司白榆坑坑洼洼的后背消毒,他一边涂一边小口呼呼,眼眶红彤彤的。
心疼了。
司白榆闭上眼任由沈忧捣鼓,所幸小家伙动作中规中矩,没有意想之中的粗鲁。
等缠完纱布,司白榆准备回头夸沈忧两句,结果看见他低着头鼓着腮帮子,一双蓝眼睛红得如兔子般。
他先是一愣,而后抬起沈忧的下巴,指腹划擦过他的脸蛋调侃:“要哭就哭,别把眼睛憋坏了。”
他一向是不赞成沈忧哭泣的,除了觉得这样软弱外,更多是觉得那奶声奶气的哭声聒噪,但他想今天小家伙受了那么大的惊,如果到时候哭出来,他倒也不介意哄一哄。
可让司白榆意外的是,沈忧嘴巴鼓了好一会儿都没哭出来,他抓着司白榆的裤子蹭了蹭,眼神坚毅到仿佛要入党:“哥哥……我以后都不会哭了! ”
“我裤子八千一条,才穿一次,你往上面抹鼻涕是想死吗?”司白榆咬牙切齿说完又顿了顿,深吸一口气扶额,“罢了,说说,为什么不哭?”
沈忧认真思考了一下:“因为不想哭。”
司白榆划了划沈忧的眼角,失笑着揶揄:“不想哭?可我看某人眼里攒的泪水都可以当小喷泉了。”
沈忧低下头,拽了拽司白榆的衣角:“哥哥,你今天吓到我了。”
司白榆抿唇不语。
“哥哥,我以为你真的死掉了……”沈忧起身抱住司白榆的腰,往他腰上蹭了蹭,“我不想让你死,我也不想再回到那些纸壳壳里,我知道自己不聪明也不好看,但勤能补拙,我一定会努力的!”
司白榆依旧沉默,他右手搭在膝盖上,俯身复杂地注视着沈忧。
“哥哥,我有一个梦想,而我现在要说出我的梦想。”沈忧拍了拍胸脯,大声问,“我不想再流浪了,哥哥,你可以收养我吗?”
司白榆安静地看着沈忧,他突然往后仰摔在床上,手压着额头闭上眼,小声骂了句“蠢货”。
沈忧以为司白榆不同意,眼里的泪水没守住,哒哒往下落。
司白榆听见眼泪砸在地板上的啪嗒声,意识到一定是某个蠢货脑补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他忍着后背的疼痛起身,擦着沈忧的眼泪笑说:“吃我的喝我的,现在才叫我收养你?”
沈忧止住泪水,愣愣地看着司白榆。
“我告诉你,晚了。”司白榆将沈忧的头发揉成鸡窝,“你欠我那么多钱,可不是一句义父可以解决的,你啊,还是乖乖打工还债吧。”
沈忧扁了扁嘴,更伤心了。
司白榆起身蹲在沈忧面前,眼神变得温柔,刮了刮沈忧的鼻尖:“小笨蛋,谁叫你蠢,活该你还一辈子债。”
两人气氛融洽又诡异之时,一阵巨大的砸门声打破氛围。
司白榆愣了一秒,起身准备开门,等走到卧室门口,自家大门突然被人“砰”的一声踹开了。
沈忧探出头望向门口,只看见一个白色西裤套着的小腿伸了进来。
向来处事不惊的司白榆也不禁怔在原地 ,反应过来后撸起袖子冲过去大骂:“桥方,你这么不想活那我就成全你!”
“诶,别!”门外伸进来一个粉头发的青年,他惊慌地摆着双手,缓缓露出半个身子,“我这不担心你嘛,你看你,生什么气,火大伤身知不知道?”
“呵,我看见你才伤身!”司白榆熟练地走回客厅,从茶几下拿出计算机,“我这门是由百年老红木制成,还是私人定制……你,至少要赔我三万。”
桥方睁大眼睛,立马收回半个身体,只露着个头说:“司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
司白榆面无表情,伸出手:“钱!”
乔方气得跺脚,走进房内狠狠捶了捶司白榆的胸口:“没良心的,我这还不算担心你!”
两人的互动把沈忧看傻眼了,他不是傻子,能看出两人之间的“亲昵”,特别是司白榆的态度,他鲜少看见司白榆这么和气,被人锤了也只是皱皱眉。
沈忧摸了摸口袋。
幸好……关于司白榆的那张照片还在。
他把照片拿出来,仔细观察后开始端量不远处的青年,发现照片的拍摄高度和对方的身高吻合。
沈忧睁大眼睛。
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这些照片一定是面前这个名叫桥方的青年拍的,而不出意外,他就是司白榆的热恋对象。
沈忧摸了摸.胸口。
酸酸的,不高兴。
桥方和司白榆互骂了好一会儿才注意到旁边的沈忧,他吹了吹自己的刘海,伸出手自我介绍:“桥方,司白榆的私人医生。”
沈忧回过神来,他准备和桥方握手,但一旁的司白榆突然开口:“私人医生?我纠正一下,你现在的身份是背债人。”
“哎,你这也太过分了吧!”桥方啧的一声转头,捶上司白榆的肩膀,攀着他的手臂说,“我这月手头紧,你就别让我还钱了,好不好嘛司哥哥!”
司白榆:“不可以。”
沈忧看着他们,他收回自己孤零零杵在半空的手,撇了撇嘴心里有些不高兴。
他跟着“有说有笑”地两人走进卧室,站在窗口安静地充当摆设。
桥方把司白榆的衣服脱下,他看见他伤势的第一时间是惊叹,啧啧问:“这谁包扎的啊?丑死了!”
本来就拘谨的沈忧更内向了,他觉得自己站在这里都是多余的,想了想蹑手蹑脚地准备离开。
再离开房间时,他听见司白榆说:“这是我自己包扎的。”
沈忧抬起的脚停在半空中,不解地看向司白榆。
他为什么不承认是他包扎的呢,难道是怕桥方吃醋?可他只是一只人偶呀,一只自卑可怜的人偶。
司白榆和桥方在卧室里待了半个小时,沈忧坐在沙发上荡着脚丫,一张小脸上写满郁闷。
只是处理一个伤口,真的要这么久吗?
当卧室门咔嚓一声打开时,他吓得立马正襟危坐。
他想告诉司白榆自己有乖乖等他,没有捣乱,但跑到他跟前,却被狠心无视。
“也不怪人家Morfran恨你,你把人家一代……哎哎哎,你什么眼神啊,我不说行了吧!”桥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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