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偶被捡后成为团宠了: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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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抱歉了,我是商人,亏本的单子一律不接。”司白榆说完打着哈欠往房间里走。

    中年女人见状顿时急了,司白榆现在就是他的救命稻草,如果他走了,自己的儿子就真的完了。

    她跪着前进,抓着司白榆的衣服苦苦哀求:“我贷款!我卖器官!救救我儿子,我求你救救我儿子。”

    中年女人的面相变来变去,她威胁时五官面目可憎,但一哭起来,就变得和善可怜。

    沈忧觉得这里面有演的成分,他望向司白榆,发现他竟然有动摇的意思,嘴立马撇得老高,小脸上写满竞争欲。

    哼哼,哭什么的,他也会!

    他揉了揉眼睛,又捏了捏鼻子,吧唧了几下嘴后两眼一红,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掉,豆大的眼泪珠子将司白榆和女人同时砸晕了。

    “嗯?”司白榆眼神疑惑,看着面前哭得无法自拔的小人偶,双手抱着胸问,“你脑子抽了?”

    沈忧眼角抽了抽,用力吸了吸鼻涕,哇的一声嚎啕大哭:“呜呜呜呜……我不是杂种……人家不是杂种嘛——”

    司白榆默默远离。

    咦,还人家。

    “哥哥!哥哥!”沈忧哭得抽抽,抓着司白榆的衣角,气势好像要桃园三结义,指着中年女人控诉,“呜呜呜,哥哥,她是一个坏姨姨,他骂人家杂种呜呜……”

    司白榆深吸一口气,眉皱得极深,脸色发黑:“我说过多少回了,不要向我撒娇!”

    沈忧一愣,嘴巴撇地更厉害了,眼泪虽然硬生生憋了回去,但眼睛委屈得通红。

    司白榆怔了怔,手停在半空中半秒,最后放在沈忧头上,用力揉了揉,放低声音道:“哥哥知道。”

    沈忧睁大眼睛:“那哥哥要帮我报仇吗?”

    司白榆没有回应,他指了指卧室让沈忧离开,然后请中年女人进屋子。

    司白榆坐在中年女人对面,他脸色不怎么好,眉头紧皱眼睛疲累地半阖,后仰靠着沙发道:“说吧,你的宝宝怎么回事?”

    “你愿意帮我了?”中年女人大喜过望,抓着膝盖低头,“我的宝宝在半月前失踪了。”

    “哦,那孩子几个月了?”

    “几个月?”中年女人明显地一愣,摇了摇头,“你误会了,我家宝宝已经三十多岁了。”

    这回换司白榆愣住了。

    三十多岁的宝宝?人家至死是少年,她家儿子至死是婴儿。

    真是“感人肺腑”的亲情呐。

    “是这样的,我儿子身体不好,所以一直在家休养,偶尔会跑些长途车。上周三晚上他急急忙忙出门,说接到一个大单子。”中年女人攥紧拳头,咬着牙继续道,“我当时就不应该让他出门,自他离开到现在,他一次没有回过家,电话打过去也一直显示忙碌中。”

    “晚上有长途客车?”司白榆提出质疑。

    中年女人闻言抬了抬头,别过脸扭捏解释:“不是大巴,是私家车。”

    司白榆了然地点头。

    原来是黑车。

    他又问:“报警没?”

    “报了,但是警察说还没有进展,让我耐心等等。”说到这里,女人又激动起来,“我等不了了,每拖一刻我儿子的生命就危险一分。我只有一个孩子,他是我家独苗,你一定要帮我,一定啊!”

    司白榆没什么表情,他拿起一个橘子在手中抛了抛,丢给女人说:“急什么,吃个橘子。”

    中年女人心不在焉地接过,自我介绍道:“我姓毛,你可以叫我毛婶,我和我丈夫离婚了,所以孩子随我姓,叫毛至远,八字是……”

    “停!”司白榆摆了摆手阻止毛婶,“我不是道士,你只需要给我你儿子的衣服就行。”

    “衣服?”毛婶摸了摸自己粗糙的外套,点头,“好,一会儿我就给你拿来。”

    司白榆看着开心的毛婶,抿了抿唇泼下一盆冷水:“我问你,可不代表我要帮你。”

    毛婶先是一怔,然后神情大变,蓦地站起身:“那……那是为什么……”

    既然不帮她,那为什么还要问她?

    难道只是因为她骂了沈忧一句杂种,所以想要戏弄她吗?

    “你误会了。”司白榆看出毛婶所想,摆了摆手放正坐姿说,“我是商人,以钱为本,只要你钱给的到位,别说你只是骂小人偶两句,即便是杀了我的父母,我也会先完成订单再复仇。”

    毛婶闻言明显松了一口气,她重新坐下,盯着司白榆的眼睛问:“那请问,您想要多少钱?”

    她和儿子的生活不算富裕,平时买一斤肉都算奢靡,如果司白榆狮子大开口,那她日后的生活就难上加难了。

    司白榆笑了笑不语,他伸长食指,在毛婶面前晃了晃。

    毛婶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试探着喊讲:“一千?”

    这是她能接受的价格。

    司白榆挑眉,抬了抬下巴让毛婶继续猜。

    毛婶脸色顿时苍白如纸:“一万?”

    司白榆收回手,抱胸好整以暇看着对方。

    毛婶以为自己猜对了,才刚松一口气,就听对面冷冰冰地说:“一千万。”

    她接近崩溃地抬头,抓着自己膝盖问:“能再少一点吗?”

    司白榆一口回绝:“不能。”

    他司白榆,概不接受还价。

    “一万我还能筹,可一千万……”毛婶使劲搓了把脸,后背弓着,头快低到胸口,“我付不起。”

    “付不起和我有什么关系?”司白榆挽着袖口起身,冷漠地俯视毛婶,“我司白榆,从不救穷人,你穷与我无关。”

    毛婶抬了抬头,质问:“你是在替你的小人偶故意抬价报复我吗?”

    司白榆歪了歪头:“怎么会,我的价格一向很高。”

    毛婶知道即便司白榆是真的在报复她,她也没有选择。

    她攥着衣摆起身,抬头沙哑地问:“先生,你有赚钱的法子没?”

    司白榆莞尔一笑,他似乎早在等这句话,从怀中取出一张名片,交到毛婶手中:“一家人体器官贩卖场,虽然不能帮你一下给清,但至少能解燃眉之急。”

    未等毛婶说话,他又从怀里拿出两张相似的名片:“这是两家人偶实验工厂,钱比较多,如果你不怕自己变成半人半鬼的怪物,就试试吧。”

    毛婶捧着三张名片怅然若失,两眼呆滞地起身。

    在她准备出门的时候,司白榆出声问:“你从哪儿知道我的身份的?”

    毛婶回了回头,苦笑着回答:“在业主群知道的。”

    说完她拐了个弯,彻底消失在司白榆视线中。

    司白榆没有加过业主群,所以不清楚里面是什么情况,但他也懒得了解。

    “哥哥……”目睹全过程的沈忧从房间里出来,仰着头问,“哥哥你是不是抬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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