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偶被捡后成为团宠了: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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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奔跑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他低头惊诧地看着沈忧:“你叫我什么?”

    “星星呀。”沈忧重复了一遍,缺心眼地自报家门,“这是我梦到的。”

    “梦到的?”司白榆没有表露出惊讶,只是淡淡地点头,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

    几分钟后,警车的鸣笛逼近,几辆警车和武装部队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那群黑衣人见状匆忙逃离。

    “司白榆!”夏止从警车上下来,他走到司白榆跟前,按着他的肩膀问,“你没受伤吧?”

    “目前没有,但夏警官您晚来一刻就说不准了。”司白榆放开沈忧拍着他的脸蛋给他顺气,并抬头看着夏止,“我腿骨折了,送我到医院去一趟。”

    “骨折还能跑这么快?”夏止见两人没什么大碍不禁松了口气,笑道,“我开始看你在绿化带中蹦蹦跳跳,还以为是只猴子呢,呵呵。”

    司白榆面无表情,接近冷漠地凝视夏止。

    夏止笑容慢慢消失,抿了抿唇移开目光:“走吧,去医院。”.

    司白榆如果知道自己领一个工资还要医院一日游,他是坚决不会出门的。

    他此时正吊着石膏躺在床上享受沈忧的投喂,小家伙每剥一瓣橘子他就张一下嘴,惬意又心情烦躁。

    烦躁的原因是自己没办法捡黑衣人撒的钱币,夏止告诉他,那些钱在他进医院的时候就被捡光了,一张不剩。

    “你之前是不是打晕了一个肉铺老板?”夏止坐在病床边的木质板凳上,旁边站着几个记录口供的警察,“人家上警局报警了,还提供了监控。”

    “所以呢?”

    “所以你真打晕了他?”

    “我没心情狡辩。”

    “那人头呢?”

    司白榆吃橘子的动作一顿,抬眸冷冷注视夏止:“不知道。”

    夏止叹了口气,又问:“是谁的?”

    “不清楚。”司白榆冷笑,“我都没见过人头,怎么会知道是谁的。而且你口口声声说有人头,请问监控中有吗?”

    “没有,只拍到了礼盒。”夏止知道司白榆在说谎,但目前没有证据只好转移话题,“那群黑衣人的信息查到了,是一家专门替人解决麻烦的公司。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又行骗了?”

    他说得比较委婉,通俗讲就是一家地下杀手集团。

    “那不叫骗,人偶的存活期本来就短,他们付钱时我都告知了,而他们全表示没关系,所以……”司白榆摊了摊手,“这叫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没有直接责任。”

    “哥哥,叔叔。”沈忧放下橘子,他对司白榆口中的存活期耿耿于怀,伤心问,“我的存活期有多久呢?”

    司白榆一怔,他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抿了抿唇与夏止相顾无言。

    沈忧见两人不说话,以为自己死期将至,垂头丧气道:“如果我明天就死了,可以把我送回父亲身边吗?”

    人类讲究落叶归根,他也想回到出生的地方。

    “咳咳!”夏止大声咳嗽,向司白榆使眼色,叫他这个业内人士出来安慰。

    “你目前死不了。”司白榆罕见的没有叛逆,温声解释,“人偶的死亡是因为磨损,它与我们的手机一样,系统跟不上时代的交迭就会出现卡顿,进而引发其他问题,直到最后彻底卡死。”

    司白榆见两人沉重地一言不发,继续道:“其实卡死也算寿终正寝,多数人偶因为执行高难度任务,或者制造者的滥开发,不到五岁就草草结束一生。”

    “那……”夏止欲言又止地起身,忐忑问,“沈忧能活多久?”

    “他是初代人偶,按理来说早就应该报废了。”司白榆撑起上半身摸向沈忧的后颈,半晌后眼眸深沉,“四五年吧,极限了。”

    他没有骗人,沈忧的制造者虽然厉害,但无奈内部零件和运行程序落后时代太多,加上之前的流浪经历,身体早就已经破烂不堪。

    如果想要延长寿命那只能大换血,可惜小家伙宁死不屈。

    “怎么会……”夏止一时难以接受事实,他坐回椅子上抹了把脸,“沈忧才七八岁,他还年轻。”

    “你多虑了,他可能比你爷爷都大,况且沈忧目前是我的人偶,他的死活与你无关。”司白榆眼角弯了弯笑眯眯道,“罢了,先不提人偶的事。你们留在这里,是还有其他事要审问我吗?”

    “当然,不过问你你也不会说。”夏止头疼地看着司白榆,从怀里拿出一沓信封,“给,李队给你的。”

    司白榆接过信封,撕开口子后把钱拿了出来,数了数说:“三千零四十?你们boss真够扣的。”

    “他是刑侦队的,不算我直属领导。”夏止起身走到门前,往外看了看,确认没人偷听后走回来,“公交车那案子的结果已经出来了,纵火的犯人的确是人偶。”

    “嗯,继续。”

    “这个案子比较特殊,所以上面高度重视,我们也已经做好了打长久战的准备,可出乎意料的是,人偶的制造者自首了。”夏止调出手机里犯人的照片,给司白榆看,“姓陈,四十五岁男性。”

    司白榆看了一眼,虚起眼笃定道:“替罪羊。”

    夏止身体一震,叫身后的警察离开,坐在窗边严肃地追问:“你为什么这么肯定他是替罪羊?”

    司白榆没有吭声,他从果篮里拿了一个苹果,用刀在上面刻画了一个字母,交给夏止。

    夏止疑惑地接过,念道:“Morfran?”

    “嘘。”司白榆食指抵在唇前噤声,意有所指道,“今年的乌鸦比较多,这家伙灵性高,你拿些面包碎投喂一下。”

    夏止觉得自己似懂非懂,他紧张地起身,注意到司白榆的中指朝向窗户,深吸一口气拿着面包走到窗前。

    窗户紧闭着,窗帘完全遮住窗户。

    夏止回忆起自己刚进入病房时的场景,当时他分明看到窗帘是拉开的,根本没有放开。

    而之后除了护士换药外,根本没有人走进病房,更不要说靠近窗户了,所以……所以这窗帘到底是谁放下的?

    他心烦意乱地拉开窗帘,然后看见窗户上趴着一大群黑乌鸦,它们瞪着两双乌黑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房内,如同不会出声的木偶。

    “嘶!”夏止下意识地后退,他回头看了司白榆一眼,见他冲自己点头,硬着头皮打开窗户。

    “嘎嘎嘎嘎——”

    乌鸦被惊动,挥舞着翅膀大叫,它们仰着脖子飞到半空中,张着嘴巴朝夏止狂叫。

    夏止没见过这阵仗,一时之间有些手忙脚乱,后面的司白榆冷声提醒:“面包屑。”

    “啊……哦!”夏止稳了稳神,撕开面包的包装袋,不等他将面包撕成小块,馋涎欲滴的乌鸦就冲进病房把面包啄了个精光。

    幸好夏止放手及时,不然他就得陪着司白榆当病号了。

    沈忧一直在旁边看着,他见夏止有些愣神,走到窗前踮脚将窗户关上,骂骂咧咧道:“又是这些乌鸦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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