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偶被捡后成为团宠了: 6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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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忧难受地扭成水草。

    “啧,先说说你应该叫我什么,否则我就一天都抱着你!”司白榆说完还恶狠狠地咬了沈忧锁骨一口。

    他仗着人偶感知钝化,故意留了道浅紫色的牙印。

    沈忧只觉得自己脖子痒痒的,手摸向锁骨,指尖沾起温热的涎水,生气地把它抹在司白榆脸上,从对方腋下钻出,吐了吐舌头轻快地跑开。

    司白榆无奈地叹气,笑着跟上。

    经过两人一夜的研究,离刹眼珠的防守终于被击破。沈忧迫不及待地提取回忆。奇怪的是,在他的记忆中,他从未碰过人偶相关的高端仪器,但不知为何,应用起来意外地得心应手。

    仿佛他天生就该吃人偶师这碗饭。

    司白榆怕离刹记忆中有关乎沈忧过去的秘密,他哄骗沈忧把零件给自己,独自到卧室观看。

    沈忧知道司白榆的良苦用心,蹲在卧室门口守了一夜。这一夜他想了很多,从宇宙大爆炸到恐龙灭绝,连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这种无聊问题都思考了一遍。

    “咔嚓——”

    房门从内打开。

    扶着额,一脸疲惫之色的司白榆从房间里出来。连续两晚通宵,他精神有些恍惚,一时没注意到门口蹲着的沈忧,一脚踩了上去。

    “啊,我的头!”

    等听到小家伙的惊呼,他接近闪避地挪开腿,扶起小家伙担忧地蹙眉:“没事吧?踩疼没有?”

    沈忧幽怨地瞅了眼司白榆,视线往下移,直勾勾盯着他手中的零件,意思不言而喻。

    司白榆心有神会,他把零件递给沈忧,唇瓣微张,脸色浮现一抹踌躇之色:“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其实我们曾经……罢了,你自己看吧。”

    他张开右手,手心躺着一沓陈旧发黄的照片,边角微微卷起,显然经常被人翻看。

    沈忧开心地接过,转眼却看见司白榆凝重的表情,眼中的雀跃渐渐消失,被沉默的严肃替代。他接过照片仔细观察,指腹怜惜地擦过照片中人的轮廓。

    照片中,两个相互攀谈的人彬彬有礼,他们站在一个红色的舞台上,后方的横幅标着“相亲大会”四个大字。

    媒婆笑得合不拢嘴,眼角的泪痣被褶皱藏在肉中,举着话筒期望地看着司白榆。

    司白榆一身红色圆领衬袍,头戴展脚幞头,双手合并面向镜头作揖。眉眼微微下弯,目若朗星,面如冠玉,一双桃花眼似若含情,仿佛是从古画中走出来的贵公子。

    而一旁的沈忧与司白榆的淡定截然不同,他似是被临时拉来充当演员的路人,笑容尴尬眼神躲闪,右手举着圆扇点在鼻尖处。

    他长得实在美丽,妆容不淡不浓,微垂的云鬓衬得人明艳大方,高挑的身姿配上酡红的脸颊,还真有几分倾国倾城的女子味道。

    舞台下人头攒动,两边红灯笼高挂,舞狮、杂技在不远处大显身手,旁边摆着一个小摊,老板用机器现场炸着爆米花。即便隔着时间和维度,也能感受到浓烈的烟火气息。

    翻到照片背面,是一行清秀的小字:遇到一个烦人的老婆子,和一群没有颜色的愚蠢人类……该死,竟然敢让我穿女装,等我完成主人给的任务,一定要故地重游杀了他们!

    字迹到这一顿,隔了一大片空白,主人又悄悄写道:不过,那家伙穿起古装倒也挺……帅的嘛。

    沈忧看到这行字噗嗤一笑,他仿佛看见青年写这行字时,脸颊绯红的害羞模样。

    “忧忧?”司白榆投去疑惑的目光,他倚立在不远处的栏杆旁,双手后翻撑着栏杆。

    沈忧没有理会司白榆,把照片垫到最底,继续翻看下一张。

    下一站照片就普通很多,秀隽的青年站在圣母像前,抄着手,眼皮微微掀起,十分不耐烦地俯视镜头。

    高傲的模样像个下界游玩的小神仙,遇到假神仙嗤之以鼻。

    周围空无一人,但沈忧能想象出司白榆蹲在不远处拍照,时不时指挥一下的画面。

    沈忧的手指捻起照片,迎着光线望了两秒,继续翻看下一张。

    下张就比较诡异了,布置像灵堂,周围挂满了白灯笼,两条长垂的挽幛像黑白无常的索命链,中间黑白相框中赫然是司白榆的脸。

    遗像的后方是一具棕漆色棺材,长两米多,孤零零地横在大厅中央,气氛有几分恐怖游戏boss即将出现的紧张感。

    “这是你决定背叛Morfran,和我施行假死计划瞒天过海的照片。”司白榆在旁边解释。

    沈忧微微颔首,继续翻看下一张图片,他把所有照片看了个遍,心底渐渐相信司白榆和自己在一起过。

    联想到曾经医院里的清醒梦,和当初离刹第一次死亡时意味不明的话,思绪不禁乱糟糟的糅杂成一团,黑线球般纠缠不清。

    “你在想什么?”司白榆见缝插针地问道。

    “我在想……”沈忧敛眸沉思,手上无意识地把玩照片,“曾经的我,会不会拥有了自我意识,在我的脑海里以一种寄生的形式存在着。”

    想到这种可能,他心底生出巨大的恐惧,如果真是这样,那脑海中时不时冒出古怪声音的身份就有了答案。

    自己一举一动都被监视,对方了解自己的曾经,看小丑一样旁观自己,甚至必要的时候可以操控自己的所作所为……

    这哪里是寄生,简直是喧宾夺主!

    司白榆不知道那声音的存在,略微回忆问:“你说的是沈赝?”

    司白榆不提,沈忧都快忘了这号人了,摇头否决:“不是他,是另外一个不存在的东西,它以一种意识体的方式存在我的程序里。不过说起沈赝,他现在在哪儿?”

    不会蛰伏在暗处,等待伺机而动吧……

    “他?”司白榆幸灾乐祸地冷笑,“他现在正顾着和Morfran逃命呢。只可惜Morfran的势力盘根交错,所谓百足不僵,暂时没办法一举摧毁。”

    “摧枯拉朽罢了。”沈忧忽然顿住,走到栏杆旁往下看,目光触及沈赝在时留下的照片,眼眸瞬间深沉,抓着栏杆的指尖微微泛白,脸上也蒙上一层不爽的阴影。

    司白榆顺着沈忧目光看去,眼尾愕然地挑起,侧目兴致盎然地看着沈忧:“清洁工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明天别墅就能焕然一新,我保证,不会留下一丝沈赝的气息。”

    “……我还没有小气到那种程度!”沈忧吃醋被戳穿,羞红了脸不好意思地扭过头,“我只是觉得这里没有烟火气,我喜欢人多的地方。”

    “为什么?”司白榆怀着小九九,“就我们两个人不好吗?”

    “那你为什么喜欢钱?只喜欢我一个人不好吗?”

    沈忧的话正中靶心,司白榆无言以对,不情愿地答应:“行吧,明天我们就搬走。”

    “所以,比起我更喜欢钱?”沈忧目光幽怨。

    司白榆嘴角僵硬,耸起肩膀背部挺直:“怎么会,你是独一无二的。”

    “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哈,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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