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偶被捡后成为团宠了: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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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这样的哥哥,说自己根本不喜欢当明星,这些全是家人的逼迫,怎么听怎么荒唐。

    “你们几个,到底说够了没?”沈千遏忍无可忍出声直至,“这些全是因为我而起,你们非但不寻我的过错,还互相责怪推辞,这让我一个立志当反派的人如何是好呐?”

    沈千遏的花引起桥方的注意,他才发现自己只顾着和牧茜吵架,忘记找沈千遏麻烦了。

    “沈千遏,你个神经病!”桥方冲到柜台前,跳到地面夺过里面木偶的棍子,跳出柜子向沈千遏挥去。

    沈千遏微微挑眉,吹了声口哨夸了句“勇气可嘉”,然后一个扫腿把桥方摔在地上,至于棍子,在空中转了几圈颠簸落地,连出“鞘”的机会都没有。

    “你只有这点手段?”沈千遏笑得轻蔑,看桥方的眼神和看小丑没有什么两样。

    “死蜈蚣,仗着自己多几条腿就觉得了不起啊!爷爷我还当过兵呢!”桥方说这话时有些虚,他确实当过兵,但教过也没说过出了部队能打赢一只十几米长的大蜈蚣。

    “桥方,别闹了。”沈忧觉得事态演变地越来越蹊跷,出生制止两人喋喋不休的争吵。

    桥方开始以为说话者是司白榆,毕竟现场只有这叔叔是胳膊肘弯的,但转头后,发现是他日日护在手心的沈忧。

    桥方崩了,崩得十分彻底。

    被人背刺,足以让他崩溃。

    “沈忧,你太不是人了,亏我还一直念着你!”

    桥方大声控诉道。

    沈忧看看受伤后一直脸色发白,却一声不吭甚至参与热闹的牧茜,和流着血毁了容,难受得不行的牧黎,在心中喟然长叹。

    真不亏是兄妹,受伤后的反应一模一样,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受了伤都一样的冷静。

    102

    桥方咂咂嘴,不知道如何告诉牧母伤害他们儿子的是一个蜈蚣精,他看着牧父牧母骂骂咧咧的走出病房,掏出手机气势汹汹地给谁打电话。

    桥方跟在后面,双手乖乖地背在后面,脑袋微微前伸,瞪着双眼去看他们手机里的联系人。

    此时正是上午,阳光正烈的时候,光线的反射让桥方根本看不清牧父牧母联系人的名字。

    他努力伸长脖子,结果伸到一半牧黎醒了。

    他的醒在所有人意料之外。手术的麻醉还没有过,他整张脸蒙在纱布中,双眼更是不例外。

    “水……”

    他虚弱地动了动手指,竭尽全力喊道。

    可惜他的声音太小,牧父牧母没有听见,而桥方正在全神贯注偷看,自然也没有听见自己爱人的呼喊,只有听力极佳的沈忧和司白榆注意到那微弱的动静。

    两人同时抬眼四目相对,微微蹙眉后又齐齐回头,看向躺在病床上的牧黎。

    “醒了?”司白榆走上前冷冰冰地问道。

    牧黎发不出声音,动了动上半身来进行无声的回答。

    司白榆见状回头冲还在打电话的牧父牧母喊道:“你家儿子醒了,要喝水。”

    正在打电话的牧父牧母闻言顿时没了声,僵了两秒后随桥方一起齐刷刷看向病床上的男人,当牧母确认牧黎是真的醒后,激动地语无伦次:“儿子,我的乖儿子!你醒了?疼不疼啊?是妈妈的不好,是妈妈没有保护好你。”

    “牧黎,我的牧黎,是爸爸,爸爸来看你了。”

    两个中年人趴在床边老泪纵横,桥方激动的同时也有些心虚,他深知害牧黎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是谁。如果牧黎不是为了救他,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说到底,沈千遏虽然是罪魁祸首,但也怪自己贸然挑衅,不然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如果他再隐忍一些,说不定还能和沈千遏成为“朋友”,然后和原本计划的一样,在鬼村进行曼陀罗的行动。

    桥方看着一家三口抱头痛哭,他默默退到沈忧身边,揪着他的衣摆问:“你说牧黎的爸妈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会不会想杀了我?”

    “杀你?”沈忧微微侧目睨着桥方,想了想认真回答,“会不会杀你我不知道,但一定会想喝蜈蚣泡酒。”

    桥方语塞,推搡着沈忧又问:“小沈忧,你老实说,沈千遏真的可以帮助牧黎恢复容貌吗?”

    牧黎问到了沈忧知识盲区,他对这些妖魔鬼怪向来不感兴趣,撑着下巴深思道:“不知道,但神话中不是说妖会法术吗,真的可以也说不定。”

    桥方听到沈忧的话眼神一亮,但同时又很担心:“他会帮我们吗?”

    在他眼中沈千遏就是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反派,要让反派觉醒帮忙,堪比让主角输给剧本,成为失败者。

    桥方心中有自己的打算,他摇摇头叹了口气,转身走出病房,在门口神情复杂地看着团聚的牧家三口。

    牧黎没办法出声,所以几人没寒暄一会儿,就陷入了沉默。

    牧母擦着眼泪,环顾着病房,嫌弃地直掩面:“这也太穷了,连冰箱也没有,私人医院不仅有电视空调,还有冰箱衣柜……真是,等晚些我一定要让牧黎转院,我的儿子不能在这种垃圾地方医治。”

    听到这话的沈忧皱起秀梅,下意识地替医院义愤填膺:“可是即使这样,他也让你们儿子保住了百分之四十的皮肤。”

    牧家父母本来一直没注意到沈忧,被小家伙这么一闹,才想起病房里还有三个“无关紧要”的人。

    “你们是牧黎的朋友吧?”牧母没有见过司白榆和沈忧,只从司白榆的穿着气度猜测面前这几个不是普通人,她简单整理了一下情绪,慢慢走到司白榆的面前,伸出手自我介绍道,“我是牧黎母亲,姓余,周围人都叫我余夫人。”

    说完她沉了沉气,揽着自己先生的胳膊继续介绍道:“这是我的爱人牧先生。”

    司白榆注意到余夫人不仅没有在介绍自己时透露名字,连介绍自己丈夫时也没有。按理来说,介绍自己的伴侣都会介绍全名或者代号,但这么冷冰冰的先生还是头一回。

    除了……

    司白榆捻了捻耳垂,敛眸笑意渐散。

    除非面前这个余夫人根本不行透露自己家庭的身份,换句话说,就是根本不信任他们。

    余夫人盯着司白榆,目光上下飘逸审视着他,见他不卑不亢地抬起头正视自己 眼中多了几分欣赏。

    她又看向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沈忧,当看清沈忧的五官,她的眼中掠过一丝明显的惊艳,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摩擦着皮包表面,双眼中是不一样的光。

    沈忧被余夫人炽热的目光看吓了,他不明白余夫人怎么前脚还担心自己担心的死去活来,现在又两眼放光仿佛看见宝贝一样。

    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往后退了几步忐忑地看着对方。

    最后还是司白榆受不了自己的小男朋友被如此赤裸裸的打量,伸手挡在了欲前进的余夫人身前,他皮笑肉不笑,眼中惧是威胁之意:“夫人,我家小朋友怕生,还请您不要玩笑他。”

    他说完薄唇一抿,摆出上位者的架子,硬生生把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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