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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小人偶被捡后成为团宠了》 120-125(第3/7页)
思乱想!”司白榆赶忙打断沈忧不切实际的猜想。
“那你告诉我,她为什么要告诉你婚姻情况这样隐私的事?”沈忧举起手补充,“我先提前说明,我同情李夫人的遭遇,我只是单方面怀疑司白榆你!”
“小忧,你这样不是伤哥哥的心吗?”司白榆一手抓住沈忧松散的马尾,往上面提了提,斥责道,“你说你,考试考7分,到现在都及不了格,平时各种方面都笨到抠脚,怎么一到出轨方面,就反正聪明呢?”
“什么叫反着聪明,你在说完笨吗?”
“哈,我的意思说你聪明错了方向。”司白榆被沈忧撇嘴傲娇的小模样气笑了,坦白道,“我和李夫人真的没有猫腻,借用你的话,她单方面对我起过心思,看我长得不错,想把我当小白脸养着,但我没同意。”
“真的只是这样?”沈忧怀疑打消了一半,最后试探问。
“真的,骗你我是小狗。”司白榆坐在沈忧的身边,抓着他的右手放到自己宽厚的手心,深情地看着他,“我把我这辈子都搭在你身上了,怎么可能背叛你。
“得了吧,你才多少岁,连三十岁都没有,如果你能活八十岁,那你还一半都不到呢。”沈忧说出的话刹破风景。
司白榆无语了:“忧忧你怎么说话的,你男人向你表达真挚的爱意,你反倒批判起我年龄来了?而且什么八十岁,就不能盼我些好的吗?”
沈忧小指一翘:“比如?”
“比如祝我活一百岁。”
沈忧:“……哦。”
“你倒是祝福我啊!”
“嗯……祝福你。”
司白榆:“……”
“罢了,你不想祝福我也没关系。”司白榆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忆起李小姐死前说过的话。
大长老批准?这个世界门派并不多,人偶圈的大长老其实也不过只是一个挂名的虚衔,大多真正要申请的事,都是找其他人偶师共同商议。
离氿应该最清楚不过,他不是一个愚人,不会做吃力不讨好的蠢事,难道说……这个大长老其实深藏不露,手中握着不可估量的权力。
“沈忧,你觉得你的父亲,到底想做什么?”司白榆想了半天没想出答案,竟将希望寄托在曾与离氿同居过的沈忧身上。
沈忧啃着风油精瓶子,抬眼思考了一会,摇头:“我也不知道。Morfran的人全部都是老狐狸,好事坏事都讳莫如深,你问我还不如问离刹。”
司白榆沉默片刻:“可离刹已经死了。而且你不就是Morfran的员工吗?”
沈忧啃瓶子的动作一顿,憨态可掬地笑道:“是哦,我忘记了。”
司白榆:“……”
“不过——”沈忧话锋一转,“我知道曼陀罗的下落。”
“真的?”司白榆眸光微亮,但他与沈忧待久了,难免也遗传一些感情侦探的灵敏,“你,为什么会知道曼陀罗的下落?”
“怀疑得好!”沈忧兴致盎然,丢掉风油精瓶子起身,“因为曼陀罗她喜欢我呀,就和李夫人曾经想**你一样,曼陀罗看我长得好看,也曾想过**我……唔,其实我觉得她现在也想。总而言之呢你脱了。曼陀罗曾经为了讨好我,把她所有窝点都告诉我了。”
司白榆总觉得沈忧在你骄傲,他从果篮拿了一颗草莓塞进沈忧嘴里充当奖励:“既然这样,那你说离氿会不会就在曼陀罗窝里?”
“不可能。”沈忧一块否决。
司白榆微愣:“为什么?”
沈忧鼓着腮帮子,司白榆把整颗草莓都塞给了他,这于他的嘴而言也些太大,撑得她腮帮子疼,揉着脸颊说:“因为离氿不喜欢女人,甚至有些讨厌曼陀罗。”
司白榆扶额深思,愕然问:“离氿那家伙厌女?”
“不是啦,我是离氿儿子对吧?”沈忧指了指自己,见司白榆点头,嘿嘿一笑说出答案,“因为我在离氿眼里是一颗白菜呀,所以他当然不喜欢供走自己白菜的猪喽。”
这个答案出乎司白榆的意料,沈忧每一个字都在说曼陀罗,他却听出了无数个自己的名字。
他忽然有些明白离氿为什么讨厌自己了。
……………
司白榆和警方约定过,一有线索立刻通知双方,司白榆把自己得到的信息写在电子邮件里,发给了夏止。
司白榆知道警察出警要报告上级,不想拖拖拉拉,便和沈忧商量着单独前往曼陀罗窝点。
“才不要。”
但沈忧拒绝了,不论司白榆怎么连哄带求,都没有一丝松口的意思。
当问及原因,沈忧气呼呼地说:“因为我要去万达的金店调查一件事。”
司白榆猜不透沈忧想干什么,况且沈忧办事向来不按套路出牌,他也习惯了。
沈忧明白司白榆不想错事抓捕沈忧的良心,明白比起自己那随时都可以讨的公道,司白榆的事更未重要。思虑之下决定和司白榆同事出发,他上午出门,司白榆在家负责这边武器,等到了车站一同会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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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舍?”沈千遏接过食物笑得恣意,“你几时施舍过我?这粥到底是施舍,还是交换呢?”
“……随你。”司白榆不想理沈千遏,敛目光坐回沈忧身边,将自己的晚餐递给他,“一份能吃饱吗?”
沈忧看着司白榆递过来的肉,歪了歪头指着自己问:“给我?”
“不然呢?”司白榆好笑地反问,“不给你给谁?难道给旁边那只笑得花枝乱颤、没有丝毫边界感,且根本不认识的骚狐狸?”
沈千遏被司白榆说得体无完肤,当即不乐意了,噌的一下站起来:“喂,有你这样为了哄自己小男朋友而损朋友的人吗!”
司白榆手揽住沈忧脖子,无所谓道:“你又不算朋友,而且这哪里是哄,这分明是实话实说。”
“好好好!”沈千遏气的语无伦次,“实话实话,好一个实话实话,我沈千遏以后再帮你,就不是一个蜈蚣精!”
“我的但愿你不是一个蜈蚣精。”司白榆说完还十分没礼貌的打了一个哈欠,将不在意表现的淋漓尽致。
沈忧自觉没有什么话语权,低头吭哧吭哧的吃吃自己的肉。
旁边的桥方无精打采,食欲更是一点也没有。他用筷子搅着饭盒里面的肉,脑海中不禁浮现出牧黎那被完全腐蚀的脸,胃里猛的翻腾倒海,捂着嘴身体往旁边一转,开始止不住的干呕。
“沈千遏,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司白榆看热闹不嫌事大,可以是嬉皮笑脸的拱火。
沈千遏撇了撇嘴角,抱胸不屑地表示:“还说我笑的像个狐狸,我看你分明比我更像!”
一直偷听两人对话的沈忧抬头不高兴地反驳:“那也是漂亮狐狸,不像你,丑狐狸!”
“我是蜈蚣精!”沈千遏下意识地反驳,说完才意识到话中的不对劲,连忙将矛头指向司白榆,“死山羊,你怎么教你小男朋友的?”
“我怎么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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