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朋友每天都在拯救世界: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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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能和乌灼比的人都没几个。

    “睡吧。”郁汀没办法理解男朋友的思维,但他也实在没什么力气再纠正这个人的错误观点了,在乌灼的肩窝里蹭了蹭,“有你在我不会死的。”

    “嗯。”

    郁汀几乎是昏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好像是在梦里一脚踩空,猝然惊醒但脑子还是不太清醒。

    摸索了一下,身侧没人,郁汀才意识到缘由,原来是热源的离去。

    虽然空调开着,也不冷,但郁汀还是醒了。

    手被人抓住。

    外面的天是黑的,还是半夜,郁汀迷茫地问:“你去干嘛?”

    “有点事。”乌灼换了衣服,握着郁汀垂在外面的手,低下.身,嘴唇擦过郁汀无名指内侧的那枚小痣,他今天亲过郁汀的身体太多次,对于每一个吻过的地方都很熟悉,无需找寻,很自然地找到位置,“不太想去。”

    很冷静地抱怨了一句。

    下一句说的是:“等会回来。”

    任务地点是一片荒野,没有人烟,乌灼使用了些平常不太用的超能力——主要是破坏力太大,而这个倒霉的SS级污染物死的颇为惨烈。

    乌灼提着背包,准备将污染物的尸体交付给实验室。

    负责晚班的周勤勤刷卡出门,正好碰到进去的乌灼。

    一闪而过间,周勤勤看到乌灼的脖子好像有一片红色的伤痕。

    但乌灼神情冷淡,离开的速度太快,周勤勤根本来不及细看,也没敢叫住他。

    一番纠结犹豫后,回到值班室的周勤勤终于和同事说:“我刚刚好像看到乌灼受伤了,脖子那……”

    防治所的王牌竟然受伤了,同事是一个知道轻重的人,立刻上报给了医务处。

    于是,周勤勤短暂的一瞥在一次又一次传播中变得越发离谱,等乌灼交接完污染物尸体,正准备离开地下实验室时,远远被白铁森叫住了。

    几分钟前,白铁森收到医务处主任老张打来的电话:“哎呀,乌灼还是个小年轻,要面子,不肯承认自己也有技不如人的时候,你快把他叫来,我亲自为他治疗,保证药到伤除。”

    白铁森说:“听说你受伤严重,真是稀奇。这次的污染物是什么类型,有阻止再生类的能力吗?”

    乌灼:“没有。”

    白铁森说:“偶尔受一次伤,像我们普通人一样不是挺好……”

    他越走越近,直至看清老张口中所谓的“身体致命部位有大面积破损,血流不止”时,话一下子卡住了。

    由于能力的影响,乌灼的体温很高,不会因为气温降低而多穿衣服。即使现在是冬天,为了不引人注意,也顶多是披了件外套,不是高领,遮不住脖子。

    乌灼的脖子精瘦,骨骼的形状很明显,喉结微微凸起,看起来没有受伤,但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紫红色淤痕,哦,还有几个咬痕,留下痕迹的牙还挺尖的。

    顺着白铁森的视线,乌灼也注意到了自己的脖颈,他一怔,抬手摸了摸,似乎上面还留有郁汀的气息。

    白铁森没忍住把琢磨着的话说出口:“有人看到了,急急忙忙和我报告,说你受伤了,怎么你的再生能力……”

    不是具有强烈的侵略性,会无差别地生长,怎么还选择性修复?

    在乌灼无言沉默的眼神中,白铁森没把这话问出口,但他是污染物与超能力方面的专家,稍微想想就得出了结论,转而谨慎地说:“你知道自己是高中生吧。”

    “高中生早恋,不要太嚣张。”白铁森痛心疾首地说,“如果你能表现出对我这个监护人必要的尊敬,到时候要是被棒打鸳鸯了,我去帮你求求情,说和一下,怎么样?”

    乌灼丝毫没有被打动,转身离开,在门前顿了一下,留下一句:“记得加班费。”

    白铁森僵在原地,久久不能平静,直到电话声将他从这种状态中唤醒。

    医务处的老张急匆匆地问:“人呢?怎么还不过来,我都等着了。”

    白铁森一声长叹:“别问了。”

    老张大吃一惊:“乌灼怎么了,伤势真的那么严重?”

    “不用担心他,”想想还是要给乌灼留点面子,毕竟是防治所的门面,“他没事。那个伤……他们上夜班太累,可能看错了。”

    “那你在这叹什么气?”

    白铁森想想就伤心:“免费的加班劳动力跑了。”

    第39章 39

    生日后的第二天, 郁汀是躺着过的。

    身体的感觉是说不出的奇怪,不是疼,就是体力过度透支, 没什么力气, 腰很酸, 别的地方也难受,郁汀提不起精神,懒洋洋地躺了一天。

    乌灼半夜出了趟门,回来后一直都在郁汀身边。两个人奢侈地浪费时间,什么都没干,躺在床上,抱着睡了一整天。没做别的, 顶多亲了几次——时间有点长。直到把郁汀送回学校附近的房子,乌灼才离开。

    到底是年轻人, 周一早晨, 郁汀又恢复了精神, 他无比怀念温暖的床铺,还是按时起床。洗漱完走出卫生间,看到乌灼坐在客厅的椅子上, 没看手机, 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面。

    昨天腻在一起的时候,身体所有感官好像都被乌灼的气息淹没,大脑没空想太多。而分开一个晚上, 骤然又看到乌灼, 那些记忆如同潮水一般复苏, 迅速涌入脑海里。

    郁汀看着他微微弓着的后背,以及修长的手指, 唰的一下,从耳朵尖红到脸颊。

    ……不能再想了。

    乌灼转过头看他,穿的和平常不太一样。

    郁汀打了个哈欠,抬手遮住了脸——至少别让脸红表现得那么明显,问:“今天外面有这么冷吗?”

    乌灼站起身,走过来,伸手捏着郁汀的耳垂:“不冷。”

    郁汀纳闷道:“不冷你围什么围巾?”

    由秋入冬,乌灼的穿着没什么变化,依旧是里面一件长袖,外面套校服。郁汀看着都觉得冷,在他的强烈要求下,乌灼会多穿一件线衫。但郁汀也知道乌灼的体温真的很高,好像天生不怕冷。

    连高领毛衣都没穿过的人忽然戴围巾了?

    乌灼的目光一顿,视线有一瞬的偏移,没有说话。

    两人离得近,郁汀伸手将围巾扒拉了一下,乌灼没有制止,于是,他就看到了被围巾围着下的脖子。

    密密麻麻的痕迹。

    郁汀:“!”

    他像是看到什么可怕场景,猝然偏过头,不想面对现实。

    很不想承认那是自己弄的,但是乌灼不可能把自己弄成这样。

    凶手只有一个,就是自己。

    郁汀深吸了几口气,小心翼翼地把乌灼的围巾整理好,又回去拿了条围巾,把自己脖子也围上,虽然洗澡的时候看过,脖子上的痕迹不多,大多是印在胸口和肋骨。但……有备无患,防止翻车。

    被意料外的事故耽误了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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