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神秘法医[福尔摩斯]: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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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的厌恶。

    戴蒙不喜欢被无端威胁,但还是给出标准微笑。“我方会遵守约定,愿您也能一样信守承诺。”

    奥威冷哼:“呵!我怎可能不守约。”

    麦考夫却不信奥威的品性。

    这个人现在对外保持安静,是他暂时没找到能够添油加醋的话题。

    麦考夫面不改色地继续套话:

    “正如您说的,您很配合我们的工作。还请您仔细回忆,过去两年间阿布先生与罗恩、大卫的详细聚会时间与地点。”

    奥威不耐地依次报出了八次聚会的大致时间场所。有音乐会、画展、雕塑展,也有篝火晚会。

    “这是我知道的情况,阿布也不会次次向我报备,可能他去过一些我不清楚的聚会。就像这次,我之前没听他要来瑞吉山登山野营。”

    麦考夫接着问:“除了音乐,阿布先生有其他兴趣爱好吗?比如研究物学,比如出海钓鱼之类的?”

    “没有。”

    奥威说得肯定:“阿布从小对自然科学不感兴趣,他看到物数学书就头疼。也没有出海兜风的喜好,他晕船,所以至今不接受美国发出的演出邀请。”

    麦考夫与莫伦对视一眼。

    这意味着第三次死亡事件的死者阿布,与前两次谋杀案的迈耶、拜尔也难有交集。

    三次谋杀,五位死者。

    凶手谋杀了家庭背景、生活区域、专业喜好各不相同的五位被害人,他的谋杀动机是什么?

    从X送出的定制摆件,也能推定他绝非随机作案,而是挑选了符合「标准」的受害者。

    被X列入死亡名单的「标准」又是什么呢?

    麦考夫又旁敲侧击地询问了奥威几个问题,确认他不清楚弟弟阿布是否与陌生白发神父发生往来。

    在奥威身上找不到更多线索,也就不必多停留。

    三人出门,戴蒙瞧了一眼怀表,对莫伦与麦考夫说:

    “还有五十分钟,登山末班车发车。山上没有餐厅,给我一个请客的机会,感谢两位远道而来施以援手。”

    戴蒙也想在餐桌上缓和一下气氛,不愿让为他解决麻烦的帮手心存不快,刚才奥威的言行着实让人不舒服。

    “等用过晚餐,两位再坐车上山吧。不必担忧赶不上火车,我可以与列车员工沟通,加开一次。”

    麦考夫看向莫伦。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都没想留下来吃饭。

    莫伦感谢戴蒙的好意:

    “谢谢您的邀请,但不必让火车加开班次。我们回旅店随意用些三明治,乘坐日常班次上山即可,更能还原三位死者的旅程路线。”

    麦考夫让戴蒙安心:“不必遗憾,这一顿我帮您记好了。等案件告破,我会为您安排一次充分展示您请客实力的机会。”

    戴蒙:……

    瞧你俩沉着从容的模样,完全不受奥威的言语影响,是不需要别人的安慰。

    那样一来,他的请客行为是不是略显傻乎乎的?他真没有非让钱包出血才高兴的嗜好。

    戴蒙自我安慰,算了,到时候就当是庆功宴了。

    这就先把两人送回旅店,告辞前又叮嘱几句。

    “山上有紧急电报联络站,和山脚值班室一样,24小时有人值班。万一发现异样,及时联络再行动。”

    莫伦与麦考夫告别了戴蒙。

    在旅店用了一顿简餐,确认露营装备没有缺失,提前到火车入站口。

    时近晚七点,六月的瑞士天空依旧明亮,需再等三个小时才迎来黑夜。

    登山火车不大。

    目前,每个火车头拉载一节车厢上山,每次单程最多运载三十人。

    末班车没满座,稀稀疏疏只有七位乘客。

    19点准时发车。

    “突、突、突……”

    开动火车,很快从蒸汽机车头的烟囱中,冒出一股股浓郁的灰白烟雾。

    沿着铁轨,火车向上爬坡。

    车行速度不快,更让沿途瑰丽的风景变成一幅幅浓墨重彩的油画。

    青山叠翠,花开遍野,冷翡翠般的湖泊被阳光衬得愈发波光粼粼。

    最奇妙是随风而来的灰白烟雾。

    烟雾忽浓忽淡,笼罩着整节车厢,一路模糊了乘客的视线。

    莫伦靠窗而坐。

    她隔着玻璃窗,望着雾气时聚时散,感觉颇为新奇。

    火车喷出的灰白烟雾不仅包裹了车厢,也让车厢里的人群如坠迷幻世界。

    雾里观景,这是19世纪蒸汽时代特有的体验。

    雾气将人对真实的感知大幅度地削弱,让周身的一切变得影影绰绰。

    麦考夫看出莫伦跃跃欲试的神色。

    似乎在下一秒,她就会打开车窗,用指尖去触摸灰雾幻境。

    “您是第一次乘坐火车?”

    麦考夫企图以谈话唤醒莫伦的智,车辆行驶时,把手伸出车窗可不是明智行为。

    莫伦略留恋地收回了观测雾气的目光,侧身看向麦考夫。

    “是的,我第一次乘坐蒸汽火车。虽然清楚铁轨是实打实地铺设在山路上,但坐在车厢里被烟雾缠绕时,有一种会被雾气送入奇幻异世界的错觉——这很奇妙。”

    麦考夫轻轻点头,有这种感觉很正常。

    “四十三年前,世界上第一条客运铁路从利物浦——曼彻斯特正式开通,当时很多乘客与您一样,有类似的时空错位感。习惯后,人们反而抱怨起雾气令人不适了。”

    莫伦问:“您呢?您的火车初体验是与大众一样,还是与众不同??*? ”

    “我?”

    麦考夫鲜少回忆过往,但还是精准记起了第一次乘坐火车的感觉。

    “我承认我也不能免俗。第一次坐火车,是十年前随父母、弟弟一起出行。那次,火车喷出的烟雾比今天黑太多了。

    我和弟弟都希望让烟雾变色,能像彩虹一样五颜六色就更好了。于是,我们迈出了前往火车头的脚步。”

    麦考夫想起当年,十五岁的自己带着八岁的夏洛克,自认神色自若地离开座位。

    兄弟俩顶着一脸「我们绝不做坏事」的表情,企图踏出改变火车烟雾史的历史脚步。

    莫伦看着麦考夫的追忆神色,当时的结局想来是注定的。“你们被拦在车厢出口了?”

    麦考夫摇头,“很遗憾,您估计错误,我没能触摸车厢门框,比那更失败。我与弟弟只离开座位三步,就被母亲叫住了。

    母亲让我们暂停奇思妙想,她不希望全家在外祖母的生日宴上迟到,还要说出荒唐原因——不怪别人,只怪两个福尔摩斯大闹火车头。”

    麦考夫说着也笑了。

    “就这样,我的火车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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