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神秘法医[福尔摩斯]: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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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机选择一个数,把它所在行与列删去。在剩余数字里再选一个数,也把它所在行与列删去。

    同样的操作一共进行四次,最后得到四个被选择的数字, 它们相加的和是“34”。

    不论观众选择的是哪四个数,它们的和都不会变。

    魔术师仿佛掌握了读心术, 猜中观众心底所想,可以坚定地报出“34”。

    这个读心术参考了数学的幻方原。

    幻方, 简单地说就是数字组成的方阵。

    在n×n(n ≥ 3 的自然数)的方阵中填入数字,使得每行、每列以及对角线上的数字和相同。

    莫伦的魔术利用了类似原, 但她列出数字「1~16」的方式并不构成幻方。

    如果将这十六个数字换一种排列顺序,写成:

    16 3 2 13

    5 10 11 8

    9 6 7 12

    4 15 14 1

    现在能构成一个四阶幻方。

    不管是同行四个数相加, 或同列四个数,或对角线四个数相加, 其和都是“34”。

    “34”,这个相同的数就是幻方数。

    它与文艺复兴画家阿尔布雷特丢勒有什么关系?

    因为丢勒有一幅著名的铜版画《忧郁》, 画中绘制了一个四阶幻方, 正是如上排列。

    丢勒幻方, 颇为出名。

    他在十六个数字中嵌入了一些小彩蛋, 比如最后一行的「4、15、14、1」。

    把15与14两个数字连起来,就是这幅画创作年份1514年。

    以及「4、1」分别对应到英语字表排序中的D与A, 这是阿尔布雷特丢勒的姓名首字母缩写。

    莫伦与麦考夫的一问一答,表面上在说喜欢丢勒的哪幅画,实则是核对当天定下的数字暗号。

    当时,莫伦演示魔术是为防患于未然。

    在谁都佩戴面具的地方,冒充伪装他人变得更容易。

    必要时,两人需要核对暗号,确认对方没有被顶替。

    当莫伦一觉醒来发现双手被绑在床柱上,再听到隐晦地对暗号提问,她立刻猜到昨夜这具身体被另一个意识操纵了。

    莫伦问:“昨晚,谁来找您了?”

    麦考夫一边动作轻柔地为队友揭开绑带,一边回答:

    “我不知道她的来历,只能确定一点,她是『我』认定的白月光,那是『我』三年前在昏迷之前看到的迷人眼睛。”

    莫伦:“凭什么认定呢?”

    麦考夫:“昨夜再见,我的身体产生与三年前初见时一模一样的触电感,都有诱人沦陷的感觉。”

    他详细讲述昨夜事发经过。

    从女人敲门自称害怕鬼压床,到他往酒里下药把女人迷晕绑起来,前后其实只有短短半小时。

    “当我问她喜欢丢勒的哪幅画,她说从未接触过,我就百分百确定您的意识暂时消失了。”

    麦考夫平铺直叙地说着,似乎不带一丝情绪起伏。

    就如昨夜,他发现「M-蛋糕」的意识不见了,仿佛没有一秒惊慌。果断反应,立刻拿起藏有迅速见效迷药的钱包。

    快速检查隔壁房间,找不到人为入侵痕迹,马上买酒下药。佯装安慰女人,让她喝下了加料的安神酒。等人昏迷,立即把床单剪成布条,把人绑起来。

    那些事是一气呵成,确保双手从头到尾从未轻颤一下。

    他继续性分析:“我怀疑那个女人是冲着「水晶骨」来的。从我去隔壁检查您的房间到下楼买酒再回房,她在这间客房独自待了十二分钟。把她迷晕绑起来后,我检查了装着「水晶骨」的木盒。它被移动过,偏移了五毫米,不在原本的位置。”

    麦考夫放置木盒时,习惯性地留下一些只有自己知道的辨识性标记。

    这次把将木盒锁扣与木桌桌面的某条纹保持一厘米距离。这样做是以防万一有人潜入房间移动盒子,他能及时知晓异样。

    目前,他不能百分百确定那个女人没有无痕开锁的本领,但开盖后确认了「水晶骨」还在。

    “开锁钥匙被我带出了门。昨晚,她应该没能打开木盒取出「水晶骨」。”

    之所以推断那个女人冲着水晶骨来的,还有一个原因,因为小溪边的幻听现象。

    麦考夫问:“昨天我们发现「水晶骨」时,您幻听到了尖叫声。您怎么看待这种幻听怪相与那个女人的内在关联?”

    莫伦:“直到这一刻,我仍旧没有那个女人的相关记忆。”

    根据芬妮的记忆,三年前她顺手把昏迷在森林里的卡伦捎回了旅店。

    然而,发生了昨夜的事,就必须问一问三年前真的是芬妮救了卡伦吗?

    莫伦:“「我」记得三年前,是「我」救了您,但有些时候记忆会在本人无所察觉时出现错误。”

    某些案件中,目击者对案发经过言之凿凿,却与实物证据产生差异。

    那不一定是目击者在说谎,而是大脑欺骗了他,眼见不一定为实。

    莫伦:“也许,「我」的体内存在连「我」也不知道的第二人格,那个人格操纵或修改过「我」的救人记忆。她才是三年前「您」一见钟情的救命恩人。”

    麦考夫闻言,嗤笑轻嘲:“呵!一见钟情的救命恩人?!这真是「我」荒谬的认知。对陌生人一眼触电的感觉就是心动?难道不该怀疑自己的意识是不是被人用特殊手段恶意攻击了?”

    三年前,卡伦在昏迷前看见的那双眼睛,对他真是报有善意的吗?

    麦考夫:“一条不成文的潜规则,第一时间赶到案发现场的可能不是警察,而是杀人凶手。”

    莫伦明白这话的含义。“您怀疑三年前您的昏迷是那个女人造成的?或者,她发现您昏迷后想要做点什么?她的动机是什么呢?”

    麦考夫摇头,暂时不知那个女人为什么盯上卡伦,但可以解释原故事线为何前后矛盾。

    芬妮独立自强,与人为善。为什么她会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去偷盗男友卡伦发掘的水晶骨?

    因为做出这件事的人不再是芬妮,身体里的另一个意识取代了她。

    芬妮最终自杀,未尝不是一种同归于尽。

    这个发现叫麦考夫喜忧参半。

    喜,是找到了本轮两人任务冲突的缓转余地。

    杀死卡伦的白月光,不代表要杀死芬妮,而是杀死她身体里的另一个意识。

    忧,是不知如何杀死一个意识。

    故事线里芬妮选择了自杀,她是用了物毁灭的方法,那么还有别的方式吗?

    麦考夫问:“您对如何消除另一个意识,有什么办法吗?”

    莫伦摇头,即便是她曾经生活的21世纪,对于精神疾病的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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