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神秘法医[福尔摩斯]: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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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秒,一束从舞台上方光起,光线落在主角身后。

    他忽然觉得背脊发凉。

    猛地回头,从天花板上坠下一块白布。

    白布从内侧被揭开,赫然露出一血肉模糊的脸,对着他嘿嘿一笑。

    “啊!”

    “啊!”“啊!”“啊——”

    台上台下,主角与观众一起尖叫。

    整个剧场霎时被惊恐情绪包围,高倍叫声刺人耳膜。可几乎没人觉得耳朵疼,这会都被吓到了,恐慌大于疼痛。

    “哇——”“哇——”

    甚至有大哭声响起。

    莫伦听得清楚,是从身后第六排近距离传来的。

    后方坐的一家四口,两个不到十岁的小孩相继开哭。

    在剧场里的低龄观众中,这种情况开始有了人传人的趋势。

    哭叫却都是别人的。

    莫伦与麦考夫毫无波澜地望着舞台。这种程度的鬼怪背后杀,完全不值得大惊小怪。

    半分钟后,台上帷幕渐渐落下,四周灯光逐渐亮起。

    《剧院的幽灵》恐怖舞台剧把观众们吓倒就成功了。

    本场到此结束。至于最后出现的幽灵是谁,它与主角有什么纠葛,那是下一部的故事。

    演员们再次登台,联袂向观众鞠躬致谢。

    莫伦与麦考夫礼节性地鼓掌。

    在一片惊魂未定的抽气与哭泣中,两人率先传出的掌声却显得情绪过于稳定。

    这倒也唤回了观众们的智,鬼怪们再恐怖都是演的。因为看清所有演员都登台了,包括最吓人的嘿嘿血脸怪。

    观众们在惊恐过后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更有人直接大声叫好。

    能把人吓倒才是名副其实的恐怖舞台剧,才能值回票价,没有白来。

    人群兴奋谈论起观后感,回味着被吓到的刺激感。

    莫伦与麦考夫坐在靠台阶的角落位置。

    两人最先离开,也是方便内侧观众稍后陆续散场。

    走出观演厅,门口站着身着南瓜制服的工作人员。

    「南瓜」服务生微笑着,递上两枚用半透明蜡纸包装的徽章。

    “感谢两位的观演,请收下我们为第一对离场观众赠送的纪念品。”

    莫伦:真是赠品?

    扫了一眼徽章。它比掌心小一圈,是木雕上了白漆的布幽灵造型。

    原材料普通,胜在制作精巧,是有一定的纪念意义。

    莫伦道谢接下:“谢谢。”

    “谢谢。”

    麦考夫也收下了徽章纪念品,而多看了「南瓜」服务生一眼。

    只因他与莫伦是第一对离场的观众,所以就有纪念品?其背后应有别的由。

    「南瓜」服务生紧接着提问:“不知能否问一问两位对本场演出的感受?”

    麦考夫暗道果然,南瓜人是剧院方派来做调查的,想确认最先离场的观众是否有不满意的地方。

    这就给出肯定评价:“演得不错。演员情绪饱满,舞美效果逼真,剧情环环相扣。”

    「南瓜」服务生听到回答,很难不怀疑其中的注水成分,因为这位男观众的语气太平静了。

    他看向同行女士,追问:“请问,您对我方演出还有什么建议?或什么令您感到遗憾的地方吗?”

    莫伦微笑:“谈不上建议,大家演得都很好。非问我《剧院的幽灵》的唯一缺陷,那就是可惜上台演出的都不是真正的幽灵。”

    “啊?”

    「南瓜」服务生被这句话给说蒙了。

    三秒后,等他反应过来,抛下回答的那对观众已经走了。

    「南瓜」服务生后知后觉,忽而寒毛直竖。

    两人怎么能这样平静,没有一点恐惧,还给出这种评价?——不是吧?不是吧!这对观众是人类吗?

    服务生下意识地多看了几眼两人远行的背影。

    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两人是有影子的,自己应该没有撞到真鬼。

    莫伦与麦考夫安静地走出剧院大门。

    两个人肩并肩,不紧不慢地走下台阶。

    回到平地,又朝前走了十米,拐弯到无人的松树旁,才暂停脚步看向对方。

    麦考夫先开口,不吝赞美:“您颇具独到的?*? 幽默感,与万圣夜尤为相衬。”

    万圣夜,百鬼出行。

    与这个节日相配的无疑是冷幽默,越冷越有幽默效果。

    他想起之所以被游吟诗人猜测是湖中仙女的起因,是「M-蛋糕」先使用冷幽默地自认了梅林一角。

    麦考夫目光平静,却默默琢磨着这份相同的冷幽默感。

    莫伦:“谢谢夸奖。如能为您增添一缕节日气氛,是我的荣幸。”

    莫伦又抛出一句:“很多时候,我就是实话实说罢了。”

    这句话说得自然,仿佛不含任何弦外之音。

    如果字面解读,恐怖舞台剧的唯一缺点是它不存在真鬼,这就是一句客观描述,因为今晚的确没有真鬼。

    但,换个角度深想。

    因为见识过了真正的索命幽灵,再去看人类假扮的鬼怪,难免觉得吓人程度差了一大截。

    如何解,智者见智。

    麦考夫微微颔首,目光依旧平静。

    右手却轻轻摩挲了几下舞台剧幽灵徽章,似乎就是单纯地观察一下纪念品,很快将它放到外套口袋中。

    莫伦提起另一件事:

    “南瓜服务生问起观演的遗憾,倒是提醒我想到一件事。话说回来,您没有遗憾吗?”

    “您指哪方面?”

    麦考夫眼神疑惑,心里却暗道一声‘来了’,那个问题是要来了。

    莫伦挑眉,她99%确定对方是在装不知道。

    “您这张面具自带的耳朵,摸起来手感真不错。您呢?有触摸过别人的面具之耳吗?”

    麦考夫所当然地摇头。

    一般情况下,他不可能手痒到揉一把别人的面具耳朵。

    但,深层解读这个问题。

    梦境世界里,在红茧被毁时,他捂住了「M-蛋糕」的耳朵,希望为对方阻挡一些噪音攻击。

    “芬妮”,某个角度是「M-蛋糕」佩戴的角色面具,而他触碰了别人的面具双耳。

    “这双手没做过。”

    麦考夫摊了摊手,“很多时候,我说的也是实话。”

    莫伦缓缓点头,这话挑不出毛病。

    两人都自认说了实话。不是谎言,不代表没有使用语言的艺术。

    这句「这双手没做过」,多么精准的用词。这双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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