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景清晰时刻: 5、初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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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景识掐住涂夏下巴,眯着狭长的眼睛,冷淡说道:“没感觉?”

    “咳,一点点。”涂夏双手拉住他的手腕,趁机揩油。

    贺景识收回手,垂至身侧,目光沉沉。

    涂夏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明明已经忍到极限,面上冷峻依旧,无动于衷。

    忽然起了坏心,她迫不及待地想看他在最后一刻皱眉重喘的样子。

    单单想到他这张皈依佛门的俊脸上出现色到不行的表情,一团火在身体内肆意蔓延,撑着他宽肩吻上去。

    涂夏本想勾他乱阵脚,亲着没几分钟,她自己难耐不已,手到处乱摸。

    忽然一空,她拉开距离,不满问:“怎么了?”

    她的声音哑得不行,贺景识听到心里无奈又不知如何说才好,单手摁住她的背,防止掉下沙发,长手伸向旁边的柜子,从第二层拿出一支byt。

    贺景识云淡风轻地塞到她手里:“自己来。”

    涂夏笑了,凑到他耳边调情似地骂一句:“闷骚。”

    男人是个老派,从不会主动玩花样,虽然他的情绪表现很微弱,但能感受到每次他比她还要沉溺刺激的xingi。

    他低头轻吻她。

    他才要抬起手抱她,被她一把抓住,放到狂烈跳动的心上。

    开始没一会儿,涂夏累了,坐着不动。

    “歇一歇。”涂夏抵着他肩膀,把额头的汗擦在平整的睡衣上,故意弄乱。

    贺景识嗓音沙哑:“涂夏……”

    涂夏摸着他薄薄的一层肌肉,嗓音发涩:“识哥,把衣服脱了……”

    贺景识压住她作乱的手,拧紧眉:“别乱动。”

    倏然的,一种类似经期前三天小腹特有的涨感越发明显。

    涂夏背后发凉,有种不妙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一只厚重有力的大手摁住她的后脖,另外一只掐紧她的腰,变成了任由贺景识拿捏的被动者。

    “别动那……”涂夏气都喘不顺。

    她的抵抗得不到受理。

    许久过去,忽起的风雨才停歇。

    涂夏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坐起身。

    她好像被严苛的贺老师强制跑完体测的一千五百米,还要跑及格,她常年不是躺就是发呆,哪里受得住。

    静止不动后,汗水狂流,多了一种不适感。

    一点儿力也使不上。

    涂夏抱着他的手说:“想洗澡。”

    贺景识知道她不想了,把她抱下来,自己解决。

    半分钟后,他打结好鼓囊的袋子,丢到垃圾桶里。

    贺景识一直被注视,顺着灼烈的视线看去。

    女人倒在沙发上,手无力垂落,头发遮住发热发烫的面颊,和开始前胆大无畏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而她也不会因为落下风而害臊,理直气壮地说累了,学起猫猫翻肚皮蹭掌心那一套。

    涂夏目不转睛看着刚才发生的事,发现他看来,咧嘴笑了笑。

    脑子里想的是修长有力的手指不仅打外科结很有美感,鹿也一样赏心悦目。

    他很照顾她,一切按照她的节奏进行,可他做这些事时又总是很自然而然,和平日里顺手照顾晚辈一样。

    看着这样的他,她心中荡漾起淡淡的又无法忽视的强烈情感。

    许久了,她还是弄不清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不爱想这些复杂的问题,比起这些不如快乐当下。

    她拉着他的大掌放在小腹,百无禁忌地说着荤话:“识哥,这里被丁页得酸酸的。”

    贺景识抿唇,端肃说道:“这些话不要随便说出来。”

    嘴上是这样说,却没有收回手,轻轻地给她打圈揉搓。

    “我明明很郑重告诉你啊。”涂夏舒服得伸懒腰,搂住他脖子,重量全部放到他身上。

    贺景识打抱起她,阔步走向浴室,不得不多操心说一句:“在外面不要说。”

    “知道了,只能和你说。”涂夏笑得眼睛弯弯,无害得很。

    餍足的兔子会摇耳朵,说的就是涂夏。

    泡了一个暖和的澡,喝水到饱,涂夏抱着柔软的被子睡过去。

    贺景识回到房间看到她大喇喇地睡在中间位置,回想到她假期偶尔过来夜宿总会说的一句话。

    她说:“你公寓没客卧,我可以睡沙发,你放心好了,一定不打扰你!”

    然而每一次,他都要把床分出去一半。

    贺景识在剩余位置稍多的左边躺下,抬手关掉床头灯。

    同时,身上一凉,涂夏翻身把被子卷走。

    贺景识拍了拍涂夏,她懒懒地呜一声,上扬的尾音特别娇气。

    “被子。”贺景识提醒她。

    涂夏扯出一个角,盖到他身上:“嗯……寝不语。”

    被子连他的半边身子都盖不住,三分钟后,贺景识重新搬来一床被子,背对着她躺下睡觉。

    两米宽的床,贺景识分到的位置刚刚能睡下他,剩余的全被蛮横的“山大王”涂夏占据。

    斜着睡,四仰八叉睡,寸土不让睡,领地意识不要太强。

    也会有乖的时候。

    睡前喝水太多,被尿憋醒,她急冲冲地跑厕所解决,然后摇摇摆摆走回来,意识还是迷糊的,第二天肯定忘记夜起过。

    也收敛了一点,乖乖挨着他睡,脸贴着他胳膊,脸颊挤出一点肉肉,呼呼大睡的模样有点憨。

    -

    早上,涂夏是被尿憋醒的,睁开眼跳下床,赤脚冲向卫生间。

    坐在马桶上,她揉着发酸的腰,看到裤子上的一抹红,发出尖锐叫声。

    延迟半个月的月经来了。

    贺景识惊醒,快步走到卫生间门口,问道:“怎么了?”

    “额……额……”

    涂夏脑子宕机,磕磕巴巴说:“……生理期到了。”

    往常她生理期都不会找他,公寓没有备用的卫生用品,只能去买。

    涂夏对门口的贺景识说:“你把手机递给我,我在网上下单。”

    没有回应,只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两分钟后,他又站到卫生间门后:“穿好睡衣回房等着,我去给你买。有常用的牌子吗?”

    涂夏愣了一下。

    他,贺景识给她买卫生巾?

    很快,她也不觉得是什么奇怪的事。

    她的初潮来得比同龄晚,在身边女生交头接耳讨论第一次经期发生的尴尬事,她并不理解为什么她们总是羞红着脸,刻意压低声音,仿佛生理期是一件羞愧的事,更害怕路过的男生听到。

    在她初中时期,涂妙臻女士正值事业上升期,全身心投入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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