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迷人是要被冀图的[快穿]: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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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真是可笑。

    那枚钉子不知是不是也深陷情网,宁死也不肯透漏出一星半点对魔教,不,是对谢长老的不利消息,他没死在严刑拷打之中,却在他们故意放他逃离后,因迟迟未服下解药毒发死在了谢长老的怀中。

    谢长老闭门不出七日。一出现,便只身用孤光剑屠戮了整整数十人。

    引动流言四起。

    这便是魔教谢长老的曾经事,至于今后事。

    谢潭停下了翻阅剧情的思绪。

    不过是一个个的,用孤光剑去报仇讨债去了,疯得狠,谁也劝不了他制不住他,最后死在了白山顶的围攻之中。

    是非纷扰身魂散,却见孤舟夜点灯。

    只那个被所有人视为扈星州替身的温系舟,迟迟等不来他的心上人。

    扈星州,温系舟,连名字都像极了的两人。

    是大写的替身文学。

    次日。

    例行的长老会议。

    谢长老踩着点到议事大殿,与往常一般无二,坐在了铁塔似的蛮长老身边。

    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了他的身上。

    在蛮熊一样壮硕粗糙的蛮长老的对比下,本就是少年人单薄体态的谢长老看起来就更添一分柔弱了,更别提在场的所有人知道内情。

    好不容易开窍的谢长老,爱慕之人却是个正道细作,最后还死了。这放到谁身上都得闹一场。

    蛮长老看着谢潭靠在座椅上,似乎满身疲惫的模样,顿生怜爱之意。

    他好歹忍住了,等正事都一一聊完了,这才扯着谢长老的袖子,小声询问起来——虽说是小声,不过他那声音再小,也是令旁人听了个清清楚楚。

    “西镜,可是受委屈了,蛮哥帮你去打人!”年过半百已生华发的蛮长老情绪一激动就有称呼谢长老旧名的毛病,而且说出的话如同在哄稚童似的,也不怪他,只是习惯难改。

    谢长老刚入教时,便由蛮长老带在身边一一教他琐事,因他容貌有几分像他故去的妹妹,便多了几分耐心和纵容,待他总如娇儿。

    “……”谢长老扯过袖子,他不喜旁人接触,不过总在蛮长老这儿破例,也着实是没办法。一个就喜欢抱抱扯扯,一个总冷着脸躲来躲去,这在从前也属魔教一景。好在如今年岁大了,蛮长老倒也不执着于将他抱起来掂量体重了,虽说还是不免拉拉扯扯的。

    “无事。”谢长老微微垂下眼睫。

    “果真还是有事!”蛮长老一看他这变化的表情就知道不好,这么多年了西镜的小习惯就没变过,他大掌抄过身边宽刀,气势汹汹,“是老夫拎不动刀了还是魔教无人了!!居然敢如此欺我幼弟!”

    他猛然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走,正放慢脚步听着两人谈话的众长老们脸色微妙起来,还未等他们加快脚步,就听谢长老的声音响起。

    “蛮山!”他少有情绪外泄的时候,只这一声清亮厉喝,就将蛮长老的脚步钉在了原处。

    “我的事,与你无关。”谢长老说完,便拂袖离去。

    蛮长老呆立在原地几息后,才将手中大刀劈在了山岩上,面色凶煞。

    他豁然抬头盯住了正将视线投过来的其中一位长老上:“教主呢。”那长老为他指明了方向,就看着蛮山提刀追着教主而去,凶恶至极。

    “他们的关系还是这样好。”他感慨了一句,收回看向谢长老的目光,也离去了。

    扈星州的死,倒也是件好事。

    圣教谢长老,又岂能是那种人可以得到的。

    那是圣教的剑中芙蓉,触之不得。

    作者有话说:

    长老篇大概都会比较短小(我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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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9  沤珠槿艳4

    ☆蛮长老拎着大刀直接把温泉池都砸了。☆

    已至辰时, 江畔的酒楼却愈发热闹起来。嘈杂的人声将琴曲之音都盖过了不少。

    雅间里戴着帷帽的青年已经坐了将近一个时辰,点了酒和菜,却不曾动上一筷, 只阖眼听着那琴曲, 直至此刻,才起身离开了雅间。

    琴音已经彻底消失了。

    谢长老下了二楼雅间,在楼梯走动时将他黑色的帷帽飘起了一角,露出凝脂白玉似的小半张脸,朱红的唇。

    迎面而上的男子目光微微一顿。

    视线中色如春晓的面庞一闪而过。

    他微微侧身看去, 那人已行至了大堂,只鼻尖还飘着点香。

    “少主,天字一号雅间已定好, 几位清远县的主事人也都早早到了。”

    “走吧。”男子收回了视线,微微颔首。

    ……

    谢长老在酒楼附近的隐蔽处等着温系舟出现, 白衣公子抱着他的琴,缓慢地从酒楼中出来,因为腾不出手用木杖, 略小心得避着行人,行动便越发的慢了。

    “温公子。”谢长老叫了他一声。

    温系舟的脚步微顿,他还记得谢潭的声音,那个在雨夜搭了一把手的青年, 次日还帮他系了眼上的带子。

    “好巧。”温系舟微微笑起来。

    “不巧, 我在等你。”谢长老在温系舟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的滞愣中接过了他怀里的琴,另一只手拉住了他的手腕, “走吧。”

    “谢公子……”

    “不回家吗。”

    “回的。”

    “那边走罢。”

    “……好。”

    温系舟也不知为何会发展成这样, 他的手腕被人隔着衣袖握住, 只堪堪用手圈住了, 似乎那只手比他的要小上许多。

    身前引导他的人并不多话,只有障碍时会提醒一句,让他小心些。

    温系舟忍不住偏头朝他“看去”,只他眼前仅有朦胧的一个轮廓,再看不清其他。

    临街的窗正开着,雅间的男人看到了不久前惊鸿一瞥的帷帽男子,正亲密地牵着另一人的手。

    ……

    孤光剑,是杀人的剑。

    虽然它看上去精致,还比一般的剑都小上那么一分。

    它的冶炼者,正是铸剑大师烛九师。

    烛九师原不是黎国之人,似乎是因为某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原因,他背井离乡来到了黎国,不过凭借着他铸剑大师的名声,他也能过得很好就是了。

    只烛九师的剑,从来不为庸人铸,且他的脾性古怪,阴晴不定,据说若是要让他为你特意开炉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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