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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炼药师在现代》 50-60(第6/18页)
你是想去克拉尔无人区和死亡之谷吗?”杨峥问他。
宁栀擦头发的动作一顿,狐疑地看向他:“你怎么知道的?”
“看到你平板上的搜索历史了。”
宁栀还不太熟悉这些电子产品的使用小细节,不经意之间就会泄露自己的意图,不禁有些懊恼。
“唉,这些高科技玩意方便是方便,但是也让人一点秘密也没有了。”
“抱歉,我不是故意要探你隐私的。”杨峥有点尴尬。
“没事你道什么歉啊。”宁栀说,“如果有机会我倒确实是想去这几个地方看看。”
杨峥有点纳闷:“你怎么会突然想去这些地方呢?”
这些地方因为还未曾被人类涉足,生态没有被破坏,自然风光非常美丽,但因为气候和环境并不适合人类生存,几乎就是一个巨大的天然野生动物园,所以有生命的禁区之称。
说生命的禁区不太准确,应该称为人类的禁区才是,国家早就严令禁止人们擅自进入这些地带,但每年都会有那么几个不怕死的人不顾劝阻偷偷闯进去,基本都没什么好下场。
杨峥前两年还曾经参加过一次克拉尔无人区失踪者的搜救行动,最后在一片沼泽边上看到零碎的行李,行李的主人至今毫无踪影。
杨峥猜测对方多半已经遇难了。
宁栀回答说:“我想找的药材最有可能生长在这些地方。”
杨峥住院期间他没什么事干,搜索了一下这些年华夏国一些怪谈和怪异之地,剔除了一些人们为了吸引眼球故意捏造的虚假消息,经过多方比较之后认为如果华夏国真的存在着生长灵药的地方,那么这三个地方的可能性是最大的。
一来这三个地方是华夏国罕见的未曾被人类踏足,自然生态保存最完整的地方。
二来这三个地方都曾发生过至今科学无法解释的不可思议之现象,踏足这些地域的人们不是神秘地失踪就是莫名其妙地死亡,并且失踪人员至今未曾找到。尤其是死亡之谷的上空还曾出现过仙宫宝殿,有专业人士分析不太可能是海市蜃楼现象,宁栀怀疑是不是有什么修真小界和这个地方曾经发生过空间重叠,重间重叠之时两界的界限不再分明,人们才能看到修真界的住所。
这三个地方距离灵药出现的殳雅县都不远,考虑到华夏国已经完全断绝的修真传承以及现在的人口数量和开展得如火如荼的开发建设,人工种植灵药的可能性基本为零,而如果他收到的那三株灵药真的是殳雅县的采药人偷盗挖的话,克拉尔无人区、卡利安死亡之谷和多兹峡谷就是最适合灵药生长的地方了。
杨峥:“……”
第055章
“栀栀,这些地方危机重重,如果没有万全的准备千万不能随便去。”杨峥知道宁栀对草药的热爱,生怕他为了寻找草药而贸然闯进这些人类的禁区,表情无比严肃地告诫他,“不要存着侥幸的心理,很多经验丰富装备精良的科考队都不敢深入腹地,个人就更不用
想了。”
宁栀认识杨峥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见他用如此严厉的态度面对他,表情有点惊讶:“原来你也有这种表情呀。”
他一直以为杨峥就是个只知道盲目地宠溺弟妹们的蠢哥哥呢!
杨峥提高了声音:“栀栀,这不是开玩笑的。”
“知道了。”宁栀扫了他一眼,“我还在搜集情报,现在不会去的。”
也就是以后肯定还是要去的。
杨峥一手抚额,想着怎么才能让这个小表弟打消这种可怕的念头。
宁栀也知道去那种无人区探索跟效游不一样。
不提其他的危险,光是水和食物这两样就足够要人命,尤其是他这个大胃王,一天三顿偶尔还要来一顿宵夜,每顿饭吃得比三个大汉还要多,不到筑基没有辟谷根本没办法在那种地方生存下去,绝逼会饿死。
“我们去殳雅县吧,你不是想去那儿买药材吗?”
殳雅县肯定是要去的,但在之前还要先去一趟天照市才行。
“当初你伤重濒危的时候,多亏阎师伯出面帮忙,还没有来得及感谢他。”宁栀说。
“你什么时候在天照市又多了个师伯。”杨峥的表情一言难尽,“你路子可真广啊。”
宁栀纠正他:“严格来说,是老师路子广。”
他也很惊讶孔国权在天照市居然还有位师兄,后来他又度娘了一下这位师伯,发现这位师伯在大西北久负盛名,尤其是肝胆内科方面非常牛气。
绛省牧区多,牧区多发一种肝包虫的人畜共患的寄生虫病。这种疾病一般采用手术摘除肝包虫子囊肿,以达到清除寄生虫和虫卵的目的。
阎师伯是个很了不起的人,他通过长期的实践和研究,改良了一个秘方,专治肝包虫,不用做手术就能杀死体内的肝包虫和虫卵,最为可贵的是阎师伯并没有以此作为盈利的手段,他无偿地把这个药方公开,这样牧民们即使不去天照市人民医院也能在牧区就近接受
治疗。
这是一个品格无私的人。
照他老师孔国权的说法,如果阎师伯不是因为阎师母的缘故留在天照市,而是选择去帝都魔都这些大都市,他的成就肯定比现在还要大。
宁栀觉得阎师伯是个活得很明白的人,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为之努力,并且绝不后悔。
他喜欢这样的人。
宁栀在大维市多呆了一个星期,确定杨峥的状况即使是坐汽车颠簸几个小时的山路也没问题后,便乘车前往天照市。
出发前两天,他给阎师伯提前打了电话,约好了要拜访的时间,退了酒店背着包和行李去车站坐车。
照例从大维市一路睡到天照市,在天照市订了酒店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周六便叫车前往阎师伯家。
出租车司机非常健谈,知道他们的目的地之后,态度很热情。
“那个小区住的都是政府机关人员或者是医生律师这样的职业群体,你的长辈是医生还是律师啊?”
宁栀:“医生。”
“医生好啊,家里有人生病有个医生在方便多了,普通人看个病太难了,等个床位都要等好久。我有个堂兄因为尿道狭窄需要做手术,先去的市医院说没床位,然后转去了别的医院,等手术都做完了,市医院才打电话说有床位……”医生叭啦叭啦说开了。
宁栀很想告诉他,如果真生了病,家里有个医生在大部分时候也是帮不上什么忙的。
一个综合性医院那么大,科室那么多,医护人员加起来那么多,除了同科室的人,其他科室的医生都认不全,该等床位的还是得等,哪儿有那么大的权利。
但人们潜意识里就是认为只要是医生,想找哪个专家就找哪个专家,想什么时候住院就什么时候能搞到床位。
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终于摆脱了话唠司机大哥的魔音穿耳,下车后宁栀觉得额头还在突突地疼。
到了阎师伯家,阎师伯不在,开门的是阎师母。
阎师母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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