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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炼药师在现代》 90-100(第3/18页)
会的,你才是,不要被外面漂亮的小姑娘小帅哥吸引了。”
两人在机杨拥抱分别。
宁栀背着包过安检。杨峥站在侯机大厅里,目光一直跟随着他。
似有所感,宁栀回过头,对上他的目光后,朝他微微一笑,然后朝着登机口走去。
杨峥一直等到看不见他的身影才转身,手机响了,提示有新的微信消息。
他点开一看。
宁栀:【我走了,回去的时候小心开车。】
杨峥:【好的。】
提示音接连响起。
宁栀:【我喜欢你。】
这句喜欢仿若一句魔法,瞬间让杨峥失落的心情明亮起来。
杨峥:【我爱你。】
宁栀应该已经登机,再也没有消息传来。
出了机场,杨峥开车回营地。
一架架飞机从机场起飞,杨峥看了一眼。
其中就有一架将载着他最爱的那个人离开他,回到数千里之外的星城。
五个小时后,飞机降落在星城机场。
宁栀去大转盘取了行李,跟随着人流往外走,到了出口的位置一眼就看到了踮起脚尖频频往里瞅的杨晓曼和宁成周。
这个时候星城的温度已经开始回升,杨晓曼穿着一件绒毛的外套,戴着绒毛的帽子,看上去青春靓丽得跟个小姑娘似的。
站在她身边的宁成周虽然也有些担心,但不像杨晓曼那样表情外露,还很冷镇地劝杨晓曼:“你别着急,他又不是第一次出远门。杨峥不是打了电话过来说安全送他上飞机了吗?肯定不会丢的。”
这又不是二十年前,治安好得很。
杨晓曼便道:“可我还是担心嘛。”
宁成周不说话了,也跟着仰起头朝通道里看。
他长得高,很快就发现推着两个大行李箱的宁栀。
“儿子,这里这里——”老父亲高兴了,冲着宁栀激动进挥手。
杨晓曼朝他看了一眼,抿着嘴直笑。
还说她呢!自己不一样。
宁成周高兴地接过宁栀手里的箱子,说:“坐了这么长时间的飞机,累了吧。走,爸带你回家。”
宁栀早上六点就起来,坐了六个多小时的车,又接着坐了五个小时的飞机,一天全在赶路,倒是不觉得累,就是有点饿。
机餐份量太少了,都不够他当零嘴。
杨晓曼递给他一袋面包,说:“给,先吃点填填肚子,奶奶在家做晚饭,回家就能吃了。”
宁成周一直从后视镜里打量他,这个时候也有些心疼,道:“在外面吃不好睡不好,以后咱就不出门了,毕业后就留在星城,这样家里还能照顾你。”
看这出一趟远门把孩子折腾的。
“就是。”杨晓曼也跟着点头:“就是,外面再好也不如家里舒服。”
两口子难得意见一致,都觉得宁栀这样单纯得跟张白纸没什么区别的孩子,还是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最放心了。
回到家,宁奶奶已经做了一桌子的菜,等着远归的孙子。
一家人凑在一起热热闹闹地吃晚饭,分享这一个月以来的经历。
主要是宁栀说,家里人听。
营里的事宁栀没怎么细讲,只说营里管理严格,进去要上交手机,所以平时不太容易联系到人。
夫妻两个同时点头,说:“难怪这些年很少能联系上杨峥,原来是这个原因。”
再听到宁栀说到雪崩,还有覃泽的事,一家人听得胆战心惊。
“那孩子后来没事吧?”宁奶奶关心地问。
“没事,医生给他做了手术,现在在医院养伤。”
宁奶奶拍拍胸口,道:“哎,这些当兵的真不容易啊,危险的活全让他们干了。”
一听覃泽也才二十几岁,比杨峥还小,杨母也感慨道:“这还只是个孩子呢,家里大人要是知道了,不得心疼死。也不知道我们小峥是不是也像他这样,受了伤都不敢跟家里人说。”
杨父就哼了一声:“我猜肯定有。那孩子向来报喜不报忧,就算受了伤估计也不会告诉我们。”
这确实像是杨峥会做的事情。
所有人顿时都不说话了,气氛一时有些尴尬起来。
宁梓楠和宁嘉锐小小年纪就会察颜观色,见状闷头扒饭。
这种时候宁成周向来是不开口的,以往的经验告诉他,开口就会被骂。
他还是别自讨没趣了。
杨晓曼见状,笑着打破了沉默:“哎呀,杨峥从小就有主意,他的事自己会看着办的。再说了不还有栀栀在吗?没事的。”
杨母就“唉”了一声,一个劲地拜托宁栀,如果将来杨峥真出了什么事。务必要帮帮他。
宁栀“嗯”了一声,温声道:“我会的。”
杨母这才心情好一点,招呼他吃饭,说:“小峥要是有栀栀一半听话我就什么都不操心了。”
吃过晚饭,杨晓曼送杨家二老回家,宁栀被宁成周叫到书房,详细询问了他这一个月来见习的事情。
知道杨峥这次确实没有受伤之后,道:“以后这种事你瞒着你杨阿姨和杨外公杨外婆没事,但一定要跟我说实话。”
“知道了。”宁栀问,“还有事吗?”
“没了。”宁成周朝他挥挥手,“早点去休息吧。”
宁栀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去拜访孔国权。
孔国权上午有门诊,接到他的电话让他下午去家里找他。
宁栀拎着礼物赶到孔国权家里,刚好田小薇也在。
这姑娘大约是被宁栀刺激到了,每天除了给宁梓楠讲课,其他的时间全泡在学习上。
今天她是来找孔国权商量大四要做的课题的事。
孔国权一见宁栀,就道:“你的失眠症好了?”
宁栀“嗯”了一声,说:“不久前治好的。”
孔国权便道:“手伸出来。”
宁栀便伸出手让孔国权给他把脉。
孔国权给他诊了一会脉,也没发现什么,皱起了眉头。
孔师母就道:“栀栀的失眠症好了,你还皱着眉头干什么?”
孔国权道:“你不懂,但凡病症都有病因,他这病来得奇怪,好得也奇怪,”
孔师母白了他一眼:“是是是,我不懂,我什么都不懂。”
说完又对宁栀道:“今天你和小微就在家里吃晚饭,师母最近学了几个菜,亲自下厨招待你们。”
孔师母进了厨房,不打扰他们谈话。
反正他们聊的那什么气呀血呀虚呀盈的她也听不懂。
孔国权问起他在大维市遇到的那个特殊病历,道:“病人后来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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