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纵哥儿的忠犬仆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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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刈闻言低头, 继续摆弄自己手里的竹篾, 剖条将表面毛刺磨光滑。

    见苏凌撑伞踏进雨中,他又抬头道:“下雨山路滑, 注意点。”

    “知道了。”

    苏凌应声后就混着昏暗雨线走出院子。

    他才不要苏刈跟着去呢。

    他除了对药材医术有点耐心, 学其他东西只到皮毛就心浮气躁, 尤其是女红刺绣缝衣服。

    到时候二姑教几遍他还学不会,岂不是显得他很笨。

    如果苏刈在旁边看着,估摸着没看两遍还要上手试试,到时候二姑肯定一脸揶揄打趣。

    想想就丢脸臊得慌,绝不能让苏刈去。

    苏凌到二姑家的时候,二姑正在门口纳鞋底,想来从入秋开始就得准备过冬的衣物了。

    他也没空手去,带了一包能杀死老鼠的药。

    二姑看了眼苏凌带来的布料,就知道是上等好料子。

    她脚下有一个簸箕,里面全是提前准备好的破旧布料和衣服,倒是可以先拿来给苏凌练手,看看缝得到底如何。

    结果让二姑对苏凌那双“巧手”看了又看——没多没少正好五根,缝出来的结果真是出乎意料。

    苏凌缝得像蚯蚓一样扭曲,丝毫不懂得收针脚全大剌剌得缠来缠去,二姑看得直叹气。

    平日的机灵劲儿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此时呆头呆脑笨手笨脚的捏着绣花针,她都替那白嫩手指担心,迟早戳几针见血的。

    二姑看笑了,“活该你少爷命啊。”

    苏凌嘟嘟嘴,“不就是学得慢点,二姑就只知道挖苦我。”

    “你这手艺差得远了,慢慢练吧,反正还得热一个多月,也不着急穿。”

    “或者二姑替你缝也行。”

    苏凌道,“不要,我缝得再丑刈哥也不会嫌弃。”

    但是浪费料子啊——苏凌郁闷,只得低头认真捏着针戳洞。

    眉头拧巴,不知道是和自己手指较劲还是和手里的针线较劲儿。

    二姑捂嘴笑道,“凌哥儿这眉毛可比龙滩河还要弯弯拐拐。”

    “还没成亲呢,就这么体己为男人着想。”

    见苏凌脸带急色,上红了脸,二姑才呼呼笑着转了话题。

    “我上次看苏刈会木匠,我们村里到有一户木匠师傅,据说很厉害。”

    二姑压低声音凑近道:“我上次是无意间听我爹和村长悄悄说起的,村里人都不知道。”

    对于别人都不知道的事情,总能勾起人好奇。

    苏凌也不例外,也低声道:“怎么厉害?”

    “姓蔡,村里人叫蔡老头,据说十几岁就出山闯荡了,到前两年才落叶归根。”

    “听说他见过皇帝,还当个什么大官。”

    不过对于这一点,二姑和苏凌都是不信的。

    不像铁匠要求技艺高、打铁原料贵,做出的铁器一般人家也买不起;

    相比较木材遍山都是,用木头做的家具家当就很受普通百姓欢迎。

    木匠虽然是下九流的行当,但因为入门门槛低,没事接个活补贴家用,从事木匠的人也多。

    但木匠这个行当想要做精做出名头,没有师傅带个三年五载是不能出师。

    不过即使是混出名头的木匠,顶多生意好收得酬劳高,哪还能做官见皇帝。

    顶多是嘴上吹嘘脸上有光罢了。

    当时史青云搬回村里时,也热闹过一阵子。

    手上带着玉镯子,金手钏,天天吹嘘自己在外面过得多好,有几家铺子酒楼,最后听从爹娘遗训归乡寻祖,才来到五溪村。

    可没过几天,就到族里大哭大闹说田地分少了,不够温饱填肚子,她忍痛割下一切归乡寻祖,族人可不能这么逼死她。

    史青云这么一闹,村里人都知道她之前说得都是假的,手上带的也是赝品,就是爱面子到处吹嘘。

    所以对于蔡老头的传闻,两人都是不信的。

    衣锦还乡是多少漂泊在外游子的心愿,但是有几人能做到?

    世道不易,都在为下一口饭奔波。

    “不过蔡老头很低调,自己到没对外面说什么,出去得早,村里也没什么亲人,回来也是一个人,看着孤寡老头一个,独来独往怪可怜的。”

    “他也不到处吹牛,上次给村长家做的风车,那手艺漂亮得罕见,你二叔还专门去看了,回来直夸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的手艺。”

    “也是个怪老头,村里人其他请他制家具还加价,他推辞不接,估计和村长有长大情分才出手的。”

    “我看,他做木匠是有真本事的,要是你家刈哥跟着他学,肯定能学到东西。”

    “不过蔡老头怪的很,只怕不愿意收徒弟。”

    苏凌听二姑说完,也没放在心上。

    他刈哥学什么都快,而且他自己就会木活儿,哪需要去学什么。

    苏凌想着,手上的针脚又错了处,被二姑眼尖儿的指出来了。

    二姑这一心二用,嘴巴和眼睛各管各的,真是让苏凌羡慕。

    专心一件事情,时间就过得快,等苏凌抬头扭脖子的时候,天都快黑了。

    下雨天本就阴暗分不出日头,不过肚子饿了,差不多可以回家。

    二姑还说快做饭了,叫苏凌吃完饭再走。

    苏凌说苏刈肯定在家里做好饭等他回去吃的,然后趁着雨势微收撑伞出门,将二姑打趣的笑声留在身后。

    苏凌一路上耳朵都发热,二姑整天说他,怎么不着急她两个儿子。

    下了一天的雨,小路上淌着自山上流下的哗啦啦水流,苏凌盯着脚下走路格外小心。

    见平日走的山路都成了小溪,他中途又绕远路上山。

    这一绕就远远见废弃的屋檐下有两个熟悉的身影。

    屋檐前后是竹子杂树,加上这条路少有人走,也没人发现这里有一对青年男女。

    苏凌远远扫了一眼,雨幕夹着淅淅沥沥雨声,那对男女倒是没察觉朝他们走来的自己。

    苏凌抬眼望去,只见女的手里拿着手绢放入男人手里,两人相互拉拉扯扯,苏凌犹豫要不要经过。

    他没想到一直古板较真的袁秀才居然和史贤芝私下来往。

    未嫁姑娘的手绢意味着什么,自不用多说。

    好在今天是他看到了,要是别人看到指不定会传出什么谣言。

    下雨天烟雾朦胧,破败屋檐下,两人又在拉拉扯扯,像是在说什么,明明男才女貌看起像是在私会,说难听的就是偷情。

    “贤兰姑娘,这个手绢我不能收。”袁秀才板着脸拒绝道。

    史贤芝面色一愣,顿时像闹了个乌龙似的,又羞又急解释道:“都怪我没说清楚,让秀才哥哥误会了。”

    她脸色低落似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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