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纵哥儿的忠犬仆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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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檐下。

    “累死我了,捏针捏得手指和手臂酸。”苏凌将伞撑在屋檐下,朝堂前走去。

    苏刈从一堆竹篾中起身,然后在石阶上的木盆里洗了下手。

    “饿了吗?”

    “饭菜都闷在锅里了。”

    “有点,手指都麻得捏不住筷子了。”苏凌夸张地甩着手指,语气带着娇纵脾气。

    “那我喂你。”

    你这么理直气壮是几个意思,苏凌道:“我手又没断。”

    他只是一天下来学得慢,不高兴想要苏刈夸下他而已。

    苏刈看懂眼神,却拉着苏凌的手指自然而然得观摩着,纤长葱白,他道:“确实不适合做废手指的细功夫。”

    苏凌不高兴了,别扭又烫手般地甩开苏刈的手,“不会说话就闭嘴。”

    苏刈反而捉住细滑的手腕,道:“我给你揉揉。”

    苏凌眼神闪躲抿着嘴角显然在纠结,苏刈进一步握住,然后用手掌包裹住带着凉意的手指。

    “给主子揉肩垂腿,是属下的职责。”

    苏凌心跳扑腾地厉害,脸红扑扑的,细如蚊呐嗯了声。

    而后嘟囔道:“做的不错,赏你三文钱。”

    他只是随口找个台阶下,没想到苏刈揉完后,真伸手向他要三文钱!

    作者有话要说:

    第38章 捉鱼

    暴雨一连下了五天。

    前两天苏凌还能下山找二姑学缝衣服, 后面山路水大,便只能拿着旧布料在家里练习针脚。

    苏刈这几天不断捣腾竹篾,现在做出的东西也不比村里人家用的差了。

    日子一晃而过, 今早暴雨终于停歇。

    院前屋后都落了一地残叶枯枝, 地里冲出来很多小虫子和土蚯,还有些没捱过暴雨的鸟雀和老鼠都僵硬躺在水沟里。

    院外的小水塘都变成了小山洪,等水势退去后, 水塘被冲刷出了一个坑, 可见暴雨多猛。

    屋后靠山的小土坎塌方,把后屋檐的排水沟堵了;不过苏刈清理及时, 到没有淹水泡屋脚。

    苏凌把关在家里憋坏的鸡鸭放出去, 各个扑腾展着翅膀, 低头迈着碎步在屋前院后捉虫吃。

    他还在屋子周围洒些杀虫药粉, 清理清理院子。

    再等晴两天, 地里稍微干了些后便可撒些菜种子,等赶在小阳春前菜苗扎根固苗,倒是时候也省得许多遮寒的功夫。

    暴雨后也不全没有收获,起码被大风刮倒的枯树都被雨水冲到院外了。

    苏刈搬着木马, 拿着大锯子锯木头, 苏凌就一点点的把木头立在一旁,等太阳晒干后再往屋檐下码整齐。

    两人正忙碌着,就见狗剩从山下一步一跳似的蹦了上来;

    实际上山路被水冲刷得光滑, 裸出很多石块, 狗剩就是踩着石块一路跑上山的。

    “哥,哥, 快下河捞鱼, 上坝水溢出来, 暴雨把坝子里的鱼都冲下来了,龙滩河现在好多鱼!”

    狗剩站在下坎路上,远远吼一句又立马跑下山,看来是忙着捉鱼去了。

    苏凌两人也放下手里的活计,拿着鱼篓木叉子准备下山捉鱼。

    小黑见状也要跟着下山,不过苏凌让它待在山上。

    暴雨初晴,山上的猛禽都没吃的,会趁人不在家下山叼鸡鸭崽吃。虽然他在院子附近洒了杀虫粉,但还是会担心有些蛇钻进来吃小鸡。

    下山的路上,水田里都积满了水。

    这时候就有一些村民会下河捉鱼放进稻田里,假装这是稻花鱼。实际上这种“洗澡鱼”除了多些土腥味儿,并没有稻花鱼的鲜美。

    一些庄稼菜地都被暴雨大风吹得东倒西歪,村民又得忙着插些木桩子固定枝干。

    等两人到龙滩河的时候,岸上河里都是人,场面很热闹。

    河里像下饺子似的男女老少带着簸箕、渔网、鱼篓往里跳;不过未嫁的姑娘和哥儿都只是在岸上待着,给自家人手指哪里有鱼。

    龙滩河本来河宽水浅,河口石墩子处用竹蔑拦住防止鱼跑,但这样水位也上来了,没到男人腰腹间。

    苏刈腰间挂了两个鱼篓下了河,苏凌看得眼馋也想下河。

    “要下来吗?”苏刈看出苏凌眼中的跃跃欲试。河水微凉,虽然担心苏凌身体不适,但如果不满足他孩子心性,定会憋的慌又心生遗憾。

    苏凌摇头,他想玩水,但现在还是捉鱼要紧。

    河里主要是土鲫鱼、草鱼、鲤子居多,还混了些泥鳅;鱼时不时被围追得跃出水面,然后引来岸上孩子惊呼连连喊自己爹娘快捉。

    本来捉鱼多少无关紧要,村里大人下河都是凑个热闹,相当于农忙后放松活动。

    但是架不住岸上孩子皱眉加油呐喊,河里的大人都想自己孩子开心点,也更加卖力的捉鱼。

    其他岸上的姑娘哥儿也没闲着,在河边找了些醉鱼草,摘了些核桃叶,再把这些用石头捣碎丢河里,试图麻醉鱼让其行动迟缓。

    但河水流动快,这点汁液很快被冲淡,苏凌还看见有一条土鲫鱼挑衅似地嘬了一口醉鱼草的叶子。

    苏凌见状,朝苏刈喊了声,“刈哥,接着。”

    一包药粉划了个弧线,稳稳地被苏刈抓在手心。他看了一眼苏凌兴奋的眼神,就知道怎么做了。

    这是苏凌前几日用鱼藤根磨的粉,鱼藤长在河岸潮湿水塘边,但可能是因为山里气候原因,在五溪村找了很久才找到。

    鱼藤毒性强,对鱼类尤为厉害。即使在这水流极快的龙滩河里,鱼藤粉落下的周围,鱼游都明显呆呆地像喝了酒似的。

    没有一会儿,苏刈的鱼篓里就装满了鱼,他在一众艳羡的目光中,朝苏凌走去。

    “哇,他这么快就捉了一篓鱼!”小孩子更是凑上盯着鱼篓看。

    狗剩也凑近,看着鱼篓里跳动的鱼只得眼巴巴羡慕。

    “把这鱼篓的鱼倒进我家那个水塘里,我给你捉一篓鱼。不过你得多给我送几回。”苏刈对狗剩道。

    狗剩眼睛一亮,飞快吐出嘴里叼着的狗尾巴草,在一旁孩子羡慕声中,端着二十几斤的鱼篓就往山上跑。

    “狗剩还真是有使不完的力气。”苏凌又道,“我去给三伯娘和二姑家给点药粉。”

    苏刈点头然后又下河捉鱼。

    三伯父的腿虽然快痊愈了,但还不易下水,所就她一人拿着鱼篓捞鱼。

    二姑家人多,加上两个儿子有三个壮汉,一家人热热闹闹的。二姑见三伯娘一人冷清而后又叫三伯娘一起来扯渔网,后面再分鱼。

    两家人齐上阵加上苏凌给的药粉,也捞了不少鱼。

    不过他们洒药粉的时候,被史青云看得眼红,直念叨说把她的鱼毒死了。

    二姑家三个汉子瞪眼看过来,史青云吓得屁都不敢放,本打算凑近捡点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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