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纵哥儿的忠犬仆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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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安安静静的过日子,没有那么多烦心事。

    到城里的时候,正是日中午时。

    苏凌突然想起来他们卖东西返程时间不定,也不好要大黑带着有孕的夫郎久等。但是回去没车又不行。

    大黑看出苏凌的纠结,说自己带夫郎看诊估计要等一会儿,去的是生意极好的回春堂。

    看完诊后苏凌两人还没卖完的话,他就带着夫郎在城里买些入秋过冬的布料,顺便添置些小孩子出生要备的物件。

    如此几人便说定返程的事情,当下得先送鱼桶到菜街上去。

    骡子把鱼桶拉到西街菜市口时,被入口处管摊位的管事拦下了。

    来时三伯娘就说了卖菜要缴纳摊位费,一个摊位三文,凭木牌入菜市摆摊。

    苏凌掏出三文后,那管事朝板车上的鱼桶瞥了眼,“你们来的晚,现在只有最里街角落摊位了。”

    苏凌自小在自家药铺待着,对看人脸色自有一套,这管事时不时瞥鱼桶里的鱼,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苏凌忍了口气,这桶鱼不是他一家的鱼,他现在不是暴脾气的孩子,该长大了。

    他捞出一条鱼道:“官爷,我们这鱼是从山里河水捞出来的,肉正鲜嫩着。”

    那管事随手端起地上接屋檐漏水的木盆,啪哒一声,鱼丢进木盆,溅了那管事一脸的腥味。

    苏凌看着那管事连连吐口水,说道:“你看,这鱼很鲜活的。”

    随后他又掏了两文钱塞进那管事手里,“到时候有人问鱼,麻烦官爷照顾一二。”

    什么官爷,狗屁都不是。

    菜市被城里大家族从官府手里拿下经营管理权,这个管事不过是大家族里打杂的奴仆而已。

    但在人家地盘上不得不低头。

    好在管事也识趣,掂量着手里五文钱,看着木盆里游动的草鱼,笑说没问题。

    一路骡车往里拉的时候,苏凌仔细瞧了下,周围都是卖地里小菜居多,偶尔夹着卤味熟食还有些菌子山货,卖鱼的倒是没有。

    到摊位后,果然是犄角旮旯,两面靠墙,前面几家也是卖小菜的,根本没什么人流量。

    放下鱼桶后,一向乐呵呵的大黑也发愁,这卖的出去吗。

    不过卖东西前最忌讳说这些,大黑说了句鱼很好卖,就拉着自家夫郎走了。

    不管东西好不好卖,卖前都会说吉祥话,算是村里老一辈流传下来的习惯。

    苏凌守着摊子,吆喝一阵也没人来,于是打算直接去菜市口转转。

    他不放心的一再叮嘱苏刈,杂鱼不论价格一论六文一斤,还再次拿起小秤确认苏刈能不能看秤辨认重量。

    反复确定苏刈一个人守在这里没问题后,他才稍稍放心。

    临走时还不放心道:

    “如果遇到挑三拣四的客人,也别管,问什么答什么,但别减价。人家有心买你的东西才翻来覆去挑找茬儿,就是想挑点毛病杀杀价。”

    “那些买完后还要你再搭上一条小鲫鱼的,一概不应。你只收铜板,不要收碎银子。”

    一来他们这次出门没有带剪银子的夹剪和秤银重量的戥子,当然,他凭手感就能掂量出来几两。

    二来是遇见银子掺假,混了锡铅之类的杂物导致银子成色不足,不仅要称重,还要根据成色来换算银子实际价格。

    苏刈没有什么常识,怕他被骗了。想起上次被贱卖的小鹿,苏凌心里就一阵肉痛。

    “嗯,知道了,你注意看路。”苏刈耐心道。

    “好,我一会儿就回来。”

    苏凌去溜达了一圈,在临街口发现一家鱼贩子,摊前有三三两两客人在挑鱼,生意还不错。他凑近听了下价格也是六文。

    但是几个大木盆里的鱼都死气沉沉不新鲜,翻着肚皮鼓着白眼,四周地上血迹混着鱼鳞内脏一片狼藉,苍蝇爬来爬去,看着就下意识皱眉头。

    再看一眼那一身腥味的络腮胡渔夫,瞬间觉得苏刈长得能干三碗饭做梦都能笑醒。

    还是他会买啊,苏凌内心喜滋滋的。

    随后他又去到了菜市口的管事那里,说借木盆里的鱼吆喝下。

    路人看着他端着木盆吆喝倒有些好奇凑近,发现是一条鱼,苏凌趁机说自己摊位在最里面,鱼都很新鲜,刚从河里捞出来的。

    苏凌忙活一通,嗓子吆喝累了,总算有点用,还是有人提着菜篮子说去看看。

    那管事见苏凌会来事,又努力卖鱼,给他那条草鱼足足有四斤重,也不免给苏凌一点好眼色。

    他对苏凌道城里有一家新开的馆子,专门做鱼羹,每天会早晚来这里看看有没有新鲜活鱼卖。

    “你先回去吧,等那家馆子来人买,我给你指条路。”

    “好嘞,谢谢。”

    苏凌走到摊子附近的时候,发现有一大娘准备伸手去捞桶里的鱼,他停下脚步想看苏刈怎么处理。

    “哎,怎么还不让捞了?”大娘看着被拦住的手道。

    苏刈道,“你要哪条,我就捉哪条。”

    “哪有你们这样做生意的,街口那家随便让人挑。”

    苏刈道:“那你去街头那家买。”

    这时他想起苏凌临走的交代,又补充了句:

    “不砍价。”

    “不赠小鱼。”

    远远见那大娘脸色就黑了,作势转身就走,苏凌赶紧走近拉住那大娘。

    “大娘,我哥头一次卖东西,您多担待,但我家鱼是整个菜市口最好的,来我家买准没错。”

    那大娘见苏凌一脸笑意,这哥儿样貌出挑,落落大方的样子也讨喜,心底的气顿时就消了。

    “看我像差那几个钱的样子吗,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

    然后扫了一脸冷漠的苏刈,误解成了轻视之意,那大娘拉脸哼了声,一口气买了五条鱼。

    付完钱,大娘瞬间清醒了,这哪吃的完?

    还好苏凌道这鱼还可以喂个几天,送人请客都拿得出手。

    大娘这才放心走了。

    苏凌掂量着手里一百文钱,只让苏刈瞧着自己是怎么卖东西的。

    陆陆续续的来了些问鱼的,基本看鱼新鲜也没说什么就买了。

    有苏凌在,卖鱼好像格外顺利,但苏凌却觉得叹气,这样苏刈就学不到东西了。

    期间顶多有一个客人嘀咕着怎么不包剖鱼。

    苏凌避重就轻顺便强调重点。

    ——这鱼不比鱼贩子圈养在鱼塘的鱼,是临时从山里捞出的活鱼,味道很好还干净。

    回家杀鱼也很简单,杀鱼先把鱼头拍晕,再切掉鱼尾,接着剖鱼肚,这样鱼就不会半路醒来挣扎蹦跶得到处甩腥水。

    这些都是苏凌在那个鱼贩子摊前看到的,他自然是不会的。

    等大娘买鱼走后,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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