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纵哥儿的忠犬仆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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匣子又上着锁,想着里面东西值钱就偷了。”

    苏凌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史贤芝道,“你不仅这样偷了二姑家的东西,还偷了我一木匣子珠宝银子!”

    苏凌话一出,那可热闹了。

    不管是惊讶史贤芝多次作案还是惊讶苏凌竟然这么有钱,都纷纷好奇看向了史贤芝。

    史贤芝原本躲在袁晶翠身后没察觉到周围人的视线,也不觉得什么。

    苏凌质问他的时候就有些心虚,此时周围人都侧身望着他,心里像是热锅上蚂蚁一般自乱阵脚。

    那些目光好像都在说他胆子真大,偷了苏凌一木匣子宝贝。估计从小就眼馋苏凌的东西,长大后才管不住手脚做了贼。

    史贤芝眼神闪躲,不经意抬头瞥见苏凌脸上的轻蔑笑意,顿时大吼道:

    “你那木匣子是狗屁的珍宝银子,我看你是穷得脑子不正常,才把一匣子石头当宝贝放在床头,还上锁!”

    苏凌啧啧一声,对看热闹的众人道,“听见了吧,他就是惯偷,不仅偷了我的木匣子还偷了二姑家的。”

    听苏凌说完,史贤芝看着一脸铁青咬牙的袁晶翠,才知道自己落了苏凌的话语圈套。

    史贤芝见他娘还准备说什么,又瞥见村里人对他娘指指点点,喊道,“都是我做的事情,你们指我娘干什么!”

    袁晶翠还准备理论死不承认,一听史贤芝破罐子破摔承认地干脆,气得呼吸不畅。

    没等她动手打人,一旁史老大已经抄起木棍朝史贤芝打去。

    袁晶翠本来只想做做样子打孩子的,一见自家男人拿着手臂粗的棒子真打,顿时发疯拦住史老大。

    两夫妻吵骂不停,场面一度失控。

    村长看得额头直跳,最后拿着自己拐杖敲在了苏凌手里的锣面上。

    咚——咚咚!

    “干什么,都给我安静!”

    村长一发话,那快要发疯的一家三口才歇了下来。

    史贤芝身上挨了几棍子,双手反绑着痛麻得厉害,一身火气没地儿发。

    他朝罪魁祸首苏凌凶道,“你就是故意的,从小就心眼儿多。

    你就是故意把那石子装木匣子里,还上锁放在床头,做出一副很宝贝的样子就是故意让我去偷!”

    袁晶翠也随声,“对,凌哥儿从小就喜欢捉弄人,小时候放死老鼠长大了放石头,真是坏到骨头里去了。”

    苏凌小时候来村里玩,随身带的东西都精细新奇。村里孩子都没见过,自然引起了袁晶翠两个孩子的喜欢。

    袁晶翠大人不好开口,不过自家孩子机灵知道自己偷偷开木匣子翻找。

    就算苏凌最后哭闹给老幺说,那也可以定论为孩子心性,都闹着玩不是大事。两个孩子嘴巴乖点,还能从老幺手里要到一份新的。

    可苏凌却没给他阿父说,而是在木匣子里放了一只死老鼠。

    他好整以暇地站在门口,看着被吓哭摔倒一旁的两个孩子直发笑。

    然后走进房间一脚踢翻木匣子,轻飘飘说着脏了,他不要了。

    袁晶翠此时看着苏凌,他那轻蔑鄙视的神情和小时候如出一辙。

    “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我儿子,还拿一箱子石头捉弄他!你就是嫉妒他现在挣得钱比你多!”

    “还故意拿一匣子石头当宝贝,做戏给谁看?”

    苏凌被问得又气又恼,第一次嘴巴张不开,只一双眼亮得惊人,还带着一丝羞怒。

    袁晶翠见状越发肯定得意,打定注意把话头引到苏凌是个恶劣性子上。

    这时候,人群中让开一条缝,只见史香莲抱着一个木匣子走来。

    她之前也凑热闹听了一耳朵,见说到木匣子的事情,才回去把史贤芝藏好的东西抱出来。

    一木匣子石头很沉,抱得史香莲气喘吁吁的,她道,“凌哥儿,被偷的就是这个木匣子吧。”

    苏凌虽然摸不清史香莲是要干什么,但也点头。一旁的苏刈走近接住木匣子,打开一看确实是一匣子石头。

    “看吧,苏凌自己都承认了,他就是心思歹毒故意耍人!”

    苏凌抿嘴不说话,眉间烦闷地皱着。看得苏刈觉得奇怪,换做以前早就气势汹汹反驳了。

    倒是一旁二姑见苏凌脸红,知道他这是又急又羞,便替他开口怼袁晶翠。

    “你连这个石头寓意都不知道?”

    二姑话头一起,看热闹的霎时都明白过来了。

    只听二姑道,“也是,你这嫌贫爱富的性子怎么愿意和男人吃苦,夫妻间没有感情,自然不记得老祖宗传下的定情习俗。”

    五溪村在祭祖当日要从河里捞石子做一道嗦丢石子菜;原是感怀老祖宗们的迁徙之苦,铭记那份同甘共苦的同族扶持情谊。

    这份习俗在一代代传下来中,逐渐多了一层含意,成了男女定情习俗。

    将两人第一次吃嗦丢的石子保存下来,待来年祭祖再洗干净做嗦丢石子菜,寓意此情此物年年如初。

    男子送哥儿女子嗦丢石,更是一种试探心意。如果对方将嗦丢石藏在盒子,那便是认了这份情。

    所以嗦丢石还又另一层含意,是未婚男女哥儿间的定情信物。

    二姑一顿话说完,大家都知道一向怼天怼地嘴皮子利索的苏凌这会儿怎么不说话了。

    感情是因为这一匣子嗦丢石啊。

    苏刈听完,看着苏凌发红的耳尖,再看了眼木匣子里色泽饱满漂亮如玉的石子,庆幸自己当日都是挑着漂亮的捡。

    他见周围人视线都落在木匣子里的石子上,一脸平静地把木匣子合上盖子。

    他道:“史贤芝偷了我们的嗦丢石,”余光见苏凌和他急眼,嘴角浅笑又补充道,“还偷了二姑的珍藏菜刀,请村长按照族规处置。”

    二姑开腔道,“就是,偷了我们两家的宝贝,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宝贝两个字,现在落在苏凌耳里都臊得慌,觉得自己有必要站在苏刈身后冷静下。

    他不动神色转到了苏刈身后,苏刈侧头似看他又没看他,眼里像是秋夜星子在闪,看得他心砰砰跳。

    苏凌走神之际,村长已经说到赔偿的事情了。

    按照族规,史贤芝证据确凿,要赔两家各三千文,一共六两银子。

    六两银子说得袁晶翠心头滴血。

    刚才还嚷嚷自己儿子一个月工钱抵村里人一年存余,现在立马张口自己家没钱。

    “刚刚还了袁屠夫家十两,我还有什么钱?”

    “现在东西都在这里,没多没少,物归原主怎么还要赔钱?我看你们就是故意在床头摆个木匣子,好引我儿子上钩,就是为了不劳而获得那三千文。”

    “要不然苏凌怎么这么倒霉,前几天家里笋子被人偷了,现在木匣子又被人偷了,一定是故意引人这么做,就是为了空手套那三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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