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纵哥儿的忠犬仆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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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撕咬后又追着领头狼青撕咬。

    袁屠夫看得心惊胆战,再这么几掌下去狼青前腿就要断了。

    腹部哪禁得起这么摔打撕咬,再下去怕是肠子都要扯出来,眼看十几两银子就要废了。

    但他着急捏拳也拉不下面子叫苏刈喊停。

    倒是一旁众人都皱着眉头,嘀嘀咕咕想出声止住又惧怕这咬疯了的架势,最后谁也没出声。

    就这么犹豫瞬间,小黑龇着森森獠牙朝地上呜咽求饶的狼青脖子咬去。

    围攻的猎犬也都力竭了,不敢冒然前进,只夹着尾巴眼神畏惧地看着凶悍的小黑。

    大黑看得手心发麻,这一口下去狼青必死无疑。

    从小培养一只打猎狼青还是领头的,这不论感情还是银子花费那都心疼啊。

    他侧身朝苏刈道,“兄弟,喊停吧。”

    苏刈没出声,神情和最开始小黑被欺负时没什么两样。

    始终像是场外看客一般不带一丝感情。

    大黑知道苏刈性子内敛不热络,但此时看着未免太铁石心肠了。

    见苏刈没有出声的意思,他余光见小黑已经龇牙咬下去。

    那獠牙锋利咬合力惊人,看着就让人胆寒,大黑干脆侧身不看了。

    他低头捏着手心情绪复杂,不过一会儿,身边传来众人惊呼声,还有狼犬呜咽讨好声。

    大黑不自觉扭头看了去。只见小黑此时收了獠牙,正一圈圈给那领头的狼青添脖子上的血迹。

    那躺在地上的狼青此时眼神十分人性化。一动不敢动地僵硬在地上,满是震惊和感动以及归顺的讨好。

    “啊,这黑狗还是挺有分寸的嘛。”

    “吓死我了,还以为要损失一条狼青。”

    “这狗太猛了,真是没看出来,肯定不是凡种。”

    周围人惊叹议论着,袁屠夫听着五味杂陈。

    庆幸自己狗还活着,又见不得它对那黑狗摇尾求饶的狗腿子样。

    此时一人道,“那黑狗还挺通人性的,知道没真咬下去,就是吓唬吓唬狗。”

    袁屠夫瞪眼,觉得十分没面子,没好气怼人道,“什么黑狗,那叫小黑,是大黑的拜把子兄弟!”

    袁屠夫话一处,其他人纷纷恍然大悟,原来是大黑兄弟,难怪这么通人性凶悍异常。

    大黑咧嘴乐呵呵的,却不敢看自己这位“兄弟”。果然酒壮人胆,不然他当初怎么敢在桌底下虎口夺食。

    这边几人悬着的石头落下心底,现在乐得看热闹。小黑那边却是清点了猎物,将落败的猎犬都赶在苏刈身边。

    苏刈蹲下摸着小黑脑袋,见小黑就身上皮毛秃了几块,没受什么重伤。

    而后轻弹了下小黑歇在吻部外面的长獠牙,“回家收着点。”

    小黑呜咽拱着苏刈手心,豆豆眼此时满是孩童般的得意开心,咬着苏刈的袖子让他看自己捕猎的成果。

    小黑不咬那狼青不是因为什么分寸,而是记着苏刈的训练——不能咬死猎物。

    它刚才差点犬齿用力咬合伤了猎物,担心猎物吓死还难得舔毛安抚了一下。

    那惊吓过头的狼青本以为血口下必死,却发现小黑正友好舔毛,畏惧它的凶猛又活在它留情的嘴下,狼青瞬间归顺服从。

    那狼青一副小弟狗腿子的样子,看得袁屠夫咬牙切齿,叫唤了几声才喊回来。

    他看了下伤势,腹部起码要养个十天半个月了,心情十分不爽。

    他又看了下几只狗打架后的现场,坑坑洼洼像是猛兽争地盘一样狼藉。

    刚才打得那么凶猛,肯定惊扰了附近的野物,这片山头暂时是猎不到好东西了。

    也不知道那野猪王会不会也受惊躲起来了。

    袁屠夫心烦意燥,此时中山上是没有猎物了,只得再深入一点寻寻猎物。

    苏刈却提出自己单独行动,众人此时都怵那条黑狗,见苏刈牵狗走都松了口气。

    “不过你不要再上山了,深山猛兽多,老猎手没有万全的准备都不敢轻易冒险。”大黑提醒道。

    周围人也道如此,劝苏刈在下山打打猎物,不要去深山里冒险。

    苏刈说了声感谢,可转身就带着狗朝深山林子走去,看得众人皱眉忐忑。

    唯独袁屠夫还朝着林里的背影大声道,“自不量力,没吃点亏就是非不信邪。”

    “以为自己是天王老子,想在苏凌面前图表现,那也得有命活着回去。”

    村里组织打猎,村里的壮汉都参加了,其实也是一种变相表现自己的机会。

    村里哥儿女人谁不爱勇猛威武的壮汉,所以没成亲的汉子都憋着劲儿想搞大丰收,后面好讨媳妇儿。

    周围人都知道袁屠夫曾经信誓旦旦说非苏凌不娶,但也不好对怒气上头的袁屠夫说什么。

    但大黑不怵袁屠夫,他道:“人家苏刈空手回去都比你强。”

    袁屠夫叉腰瞪眼,扯着脖子朝山里已经不见的人影大喊,“那什么刈哥,你给老子等着别动,我们比比看,谁输谁是孬种!”

    袁屠夫话音刚落,只听呼的一声,一团黑漆漆的球团穿过林子,砸在了袁屠夫的脚边。

    旁人定睛一看,“娘啊,马蜂窝!”

    马蜂嗡嗡的,一不小心能蜇死人。看到这个黑球窝众人都怕得跑散开了。

    那袁屠夫还很莽,一脚踢飞了马蜂窝,回头得意道,“大惊小怪,一个空的马蜂窝,进山谁没遇见过。”

    但他扭头,只见一片黑压压的马蜂朝他追来,他低头一扫,踢马蜂窝处的鞋尖还沾着□□末,什么时候沾上的?

    他来不及细想,一群马蜂嗡嗡看得他心惊肉跳,连忙逃走。

    那群马蜂窝似成精了,那么多人就追着袁屠夫蜇,众人用火赶都赶不走,专门围着屠夫蜇。

    还是大黑发现袁屠夫鞋子上的□□不对劲,帮慌张捂脸的袁屠夫把鞋子丢远了,袁屠夫才逃过一劫。

    袁屠夫见嗡嗡声走远后,松开包袱捂着的脸,只见嘴皮腮帮子都被蜇得红肿,原本肥肉横生的脸此时看着颇具喜感。

    和熟食街上卖的卤猪头倒是十分相像,撒一把葱花都可以端上桌子了。

    他光脚跳着直喊倒大霉,一时忘记没穿鞋,用力一踩脚心扎进一根小指粗的野刺,疼得他抱脚直吹气儿。

    原本皮糙肉厚的,赤脚在林子走路倒也能走得。

    但袁屠夫没注意被野刺了扎脚心,他走路就没正常过。

    踮着脚扭着浑圆的腰身一跳跳的,看着真是辣眼睛。

    袁屠夫见众人都在憋笑,咬牙忍着痛用脚心走路,走几步后发现也不过如此,不痛了。

    他一路都在骂骂咧咧的,大黑还敢说笑,说人眼没瞎都知道选苏刈

    袁屠夫气得想打人,又想起刚才是大黑冒着被蜇的风险,帮他扯掉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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