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纵哥儿的忠犬仆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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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捶向门栓,嘟囔着道:“它坏,哼,还想阻止我找刈哥。”

    苏刈眼疾手快,拦住了苏凌捶门的拳头,不然等苏凌吃痛醒来他和门都要遭殃。

    他心里听得酥麻,低声诱哄道,“没事,你睡吧,我替你打它。”

    苏凌哼哼两声,被放入被子里时,已经能听见清浅的呼吸声了。

    苏刈盖好被子,盯着睡意温软的脸看了会儿,转身关的时候,看了眼门栓。木拴子受暴雨潮气发涨撑着门框,再开门就容易卡住。

    苏凌迷迷糊糊起床,估计倒腾了会儿才把门打开。

    那睡得红扑扑的脸半睁半眯,摸索着下床到门边却受阻,被着门栓弄的又气又急吧。

    回来的时候再换个新的木栓子。

    苏刈出门的时候反手关上,再叫门里的小黑跳起来拉木栓子锁门。

    哐当落拴后,苏刈还试着推了推,确认关好门后才背着山货赶牛车。

    虽然是大清早,但是做牛车进城卖货的村民还挺多的。

    毕竟是挖山货的季节,钱来的快但是也就这几天时间。

    等天再晴个几天,山里的菌子就干死了。

    村民见苏刈背着菌子,手里还提着装着野兔山鸡的笼子,也打了声招呼,说小伙子手脚麻溜捡得多。

    苏刈点头便当作打招呼了。

    倒是一旁的袁秀才和村里人聊了一路。

    从预测今年赋税变动到青石城里哪家米商粮铺子涨价,全都分析的头头是道。听得村民连声唉叹今年日子怕是不好过。

    一车人都在围着袁秀才诉苦担忧,还说袁秀才有出息,有功名可以免税。

    苏刈坐着像是在静静听着,心里却想的是苏凌坐在石阶上,忍着睡意送他出门的迷糊样子。

    到城里的时候,正是早上闹市开张的时间。

    苏刈给了四文车钱后,便和同车的村民分开走了。

    这次他并没有去上次卖鱼的那个菜市摆摊,而是选择了最靠近繁华市街口的小吃熟食街。

    此时已经有稀稀拉拉的人来这里过早,老板笑着招呼,熟练地开始新一天吆喝买卖。

    豆花、云吞、哨子面还有各种自制熟食小吃应有尽有,客人落座锅子白气蒸腾,这条街散发出来的浓郁烟火香气逐渐唤醒整个青石城。

    这里位置好,摊位费自然比之前的菜市贵些,翻倍要收六文钱。

    苏刈来的早,挨着一家吃牛杂粉的摊子临着岔路口摆着。

    他把菌子一朵朵捡好放入簸箕里,再把背篓倾倒朝路口,方便让路人看到背篓里的菌子。然后再将秤砣子放在另一个簸箕里摆好。

    苏凌昨天把菌子放在后屋檐下,用树叶子盖着,此时绿叶上还有露珠;菌子上带着的泥土也还是湿的,看着颜色鲜嫩得很。

    还没等苏刈把菌子完全挪到簸箕的时候,一旁吃牛杂粉的中年男人就扫了几眼那地上的菌子。

    那人放下筷子道,“小兄弟,这枞树菌怎么卖?”

    “二十五文一斤。”

    那汉子走近瞧了瞧,捡了两朵放鼻尖嗅了下,是新鲜的土味儿,“来三斤。”

    菌子每朵都很嫩,那人也没挑,一把把的往篮子里抓。

    苏刈称重后刨除篮子皮重,刚刚好三斤旺称。

    等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时候,两人才意识到问题——一个没带菜篮子,一个没带包东西的荷叶。

    两人正顿住时,一旁卖牛杂的老板拿着荷叶子走过来,解决了燃眉之急。

    那老板见菌子新鲜,也买了两斤。

    大清早连接开了两单生意,苏刈从开始就人气旺起来;周围过早的、提着菜篮子买菜的,见这里有人买也都围了过来。

    这条街都是固定摊位居多,临时摊位费也贵。

    村里人卖山货青菜的自然舍不得在这里摆摊,所以这条街也就只苏刈一家卖山货,别人见他这里有人买,自然都看了过来。

    后面来买的人都有自己提着菜篮子,倒是少了些麻烦。

    到底苏凌和苏刈两人赶集卖菜的经验少,最开始总是会少这忘哪儿,但是总的来说财运不错。

    等街上繁闹时,苏刈的菌子已经卖完了,得五百三十文。

    山鸡和野兔也被一个管家模样的人买走,反倒没菌子值钱。

    山鸡和野兔一年四季都有,但是野菌子是时令山珍,错过一茬儿就只能等明年。

    年份干旱的情况下菌子生得少,有钱都买不到价格更贵。

    普通家养的鸡五文钱一斤,山鸡十三文,但只有三斤重,得三十六文。

    野兔子倒是一口价定四十五文卖了。手里目前赚了六百一十一文。

    篮子里的秤砣子倒是问的人不少,但是买的人没有几个。

    即使买也是两三串的买,也就十五文钱。

    大家都舍不得浪费钱买这种奢侈的小零嘴。

    苏刈守着这堆秤砣子,原以他的耐心这“蹲点”守摊算不得什么。

    但是他记挂着自己对苏凌的承诺,要早点回去,苏凌想一醒来就看见他。

    这时,一架漂亮的马车从街口路过,马车里下来一位丫鬟模样的人走了过来。

    那丫鬟没看地上的秤砣子,反倒是盯着苏刈一阵打量。

    苏刈没理人也没抬头看,他不是故意忽视,只是真没放入眼里。

    这样子放旁人眼里要么是自视清高目中无人,要么就是木讷老实得过头了。

    “这人还真是有些奇怪。”那丫鬟小声嘀咕着,而后大声道,“你这秤砣子怎么卖的?”

    “六文钱一串。”苏刈这才抬头看了买主一眼。

    “三串的话十五文。”

    那丫鬟捏着手里鼓鼓的钱袋子,瞅了苏刈一眼,“瞧不起谁?我们小姐多的是银子。”

    她说完后,又侧身朝微微掀开一角车帘的小姐眨眨眼,继续朝苏刈问道:

    “你家是哪的?家里有几口人?多大年岁了?”

    苏刈看了她一眼道,“你买不买?”

    “脾气还真冷,我家小姐全包了。”那丫鬟颐指气使道,“这下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苏刈眼皮子都没掀开看她一眼,低头默数着串数。

    丫鬟见苏刈不理她,瞬间上脸色,斜眉叉腰手指苏刈道:

    “不过是个区区乡巴佬,不是看你皮相生的好,谁愿意花大几百文买这么贵的小零嘴。”

    这时,从街口赌坊门里出来三五成群的男人,为首的身着绸缎一副吊儿郎当的纨绔子弟样。一群人眼底挂着黑眼袋,狗腿子一样围着那公子哥儿。

    那公子哥儿道,“那不是钱小姐的贴身丫鬟吗,难不成钱小姐又看上那个卖山货的小白脸了?”

    那丫鬟叉腰呵斥着那个卖山货的,而对方却理都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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