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纵哥儿的忠犬仆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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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仅像二姑说的,大黑娘还很善于拿捏人心。

    在未过门前就对大黑夫郎说了,看他真是喜欢自己儿子,才不嫌弃他家穷同意入门。

    还说今后嫁进来日子磕磕碰碰总有磨合,大黑做工本来就累,家里任何事情都可以商量着来,可千万别让自己儿子心烦。

    自从嫁进来就受尽冷眼,大黑夫郎骨子里傲不会开口对大黑说耳边话,大黑憨直愣是一点没察觉出来。

    村里族人之间在大是大非前讲究同气连枝,相互扶持。但落在犄角细末处,一家人相互间还有龌龊隔阂,过日子,总有些纷纷扰扰。

    苏凌道,“婆婆都是媳妇儿熬过来的,怎么就不知道体贴儿媳妇。”

    “终于熬出头了,可不得狠狠出几十年的憋气。都是走同一条路,前面的人能好心给后面铺路的少,倒是见不得别人好过的多。”二姑夹了一块芹菜肺片道。

    三伯娘舀着汤,一边对苏凌道,“凌哥儿知道老人过世,关系好的都送什么吗?”

    苏凌见三伯娘这么问,那答案一定是超出他日常认知范围的。

    他干脆摇头,“不知道。”说完又好奇地看着三伯娘。

    三伯娘看下二姑,对苏凌道,“史长青家里老人去世的时候,你二姑送了我一床大红喜被。”

    苏凌怀疑自己听岔了,“老人去世虽然是喜丧,但喜被不是成亲用的?”

    二姑笑道,“这就是庆祝儿媳妇熬出头,自己能当家做主了。”

    苏凌听着看向三伯父史长青,三伯父此时一脸忠厚,“村里习俗,都这样。”

    苏凌听了觉得无语,就没有和和美美过日子的吗。

    “咱凌哥儿命好,今后没有婆婆作践,日子轻轻松松的。”二姑道。

    这不是说刈哥没有父母一个孤儿吗,他怕苏刈心里伤痛,抬眼看了去。

    苏刈正低头拿猪蹄骨头喂桌旁的小黑,没注意到苏凌的视线。

    小黑此时体型大了,再钻桌底都得屈着前肢。

    苏刈也不让它钻,怕桌上人猛地低头被吓着。

    桌上两旁放着碗装骨头,苏刈把骨头倒入小黑的狗盆里。他把狗盆朝小黑推了下。小黑便一脸欢快地叼着狗盆出去啃了。

    突然,院子传来小黑的狗吠声。不疾不徐,倒是像提醒屋里的主人,院子来人了。

    “哎呀,凌哥儿,你这小黑狗见风长啊。”村长的声音从院外传来。

    苏凌起身把小黑叫唤开,村长提着拐杖放在腰侧提防着小黑,老脸却淡定道,“这狗还挺通人性的。”

    它之前见过自己几面,应该不会咬人吧。

    “是的,小黑见过村长,不会随便咬人的。”苏凌笑道,也不戳穿村长紧张瞅着狗的样子。

    村长一进院子就听见灶屋热闹的很,混沌肉丸子味儿那是光闻着,他肚子都咕咕叫了。

    苏凌招待村长吃,村长摆手一会儿就走。他上来的时候看到老朋友朝他家走去了。

    村长从袖口里掏出用葛麻串的六吊钱,分了三吊给苏凌,“刚才袁晶翠来族里把罪录销了,这是按照族规赔你的三千文。”

    另外三千文是给二姑家的,索性人都在一起,村长只用走一趟。

    村长又叹气道,“昨天去城里衙门集会了,今年秋税出来了。”

    村长话一出,桌上几人都看向他,村长摆手,“吃啊,看着我干嘛,吃完了才有力气干活。”

    苏凌撇嘴,“村长这话说得好像冷漠的奴隶主。”

    村长道:“吃饱了才有力气种田完赋税。”

    几人听村长这样说,知道一年辛苦钱又要掏底了。

    “猎户税从三百文涨至五百文,人头税从两百文涨至四百文。”

    村长说一个字,二姑就肉痛地眼皮跳着,她不安期盼问道,“未成亲的,年岁在十五至三十五岁,还是五算?”

    村长点头。

    二姑直唉声叹气,“我们家那两个大崽,这一下子就去四两了!”

    二姑急忙拉着三伯娘的手道,“你看看娘家那边有没有合适的,就赶在这几天成亲了。”

    一下子单两个儿子人头税就去了四两,还有瓦匠税田税,加起来一年真是白种地了。

    村长道,“每年这会儿着急成亲的人多,怕是凑不成对儿。”

    秋收后不忙,都赶在这时嫁娶。有的家里不喜欢女儿哥儿的会磨着人,把地里秋活忙完了才放人出嫁。

    这样秋天忙完嫁人,冬天还不用在家吃闲饭。

    赶在秋税前嫁人,还能踢走家里人头税,让男方缴去。

    “你是愁的发急,我看这还有两个不着急的。凌哥儿,你这次赋税算下来可真是为衙门做贡献。十里八村头一份了。”

    这是在暗戳戳怼苏凌之前理直气壮说他有钱,买奴隶为衙门做赋税贡献的话头。

    真是个记仇的。不会天天想着怎么反驳他吧。

    苏凌这般想着看着村长日渐稀疏的头发也没出声了。

    他捂着胸口心疼道,“说吧,我有钱。”

    村长这回认真开口道:“奴隶税这回是上涨大头,一个奴隶一两银子。你俩还都超龄未婚嫁,人口税五算为四两。猎户税五百文,今年一亩田税三百文,你家有十四亩一共四千二百文。”

    苏凌听着耳边一项项税目没缓过来,只知道十两多银子就没了。

    这时三伯娘疑惑开口道,“我记得凌哥儿家的田都靠山,多贫瘠沙洼地,每年都会少征收些啊。”

    苏凌也有疑惑,他真不知道自家田有多少亩,以前都没注意到这个。

    村长道:“良田税重、瘠田税轻那是以前。几个月前衙门的人就重新测量过村里人土地亩数,以前没开垦的陂塘、小路、沟河、坟墓、荒地都纳入了田亩里。”

    “今年日子不好过啊。”村长自顾自道。

    赋税加重,新出米价还猛跌,怎么看都是不详的兆头。

    村里赋税收不上来,他也会天天遭受衙门的压力。

    村长一番话说出来,桌上几人本来也吃得差不多的肚子,这下彻底堵饱了。

    村长见苏凌勾着手指头数自己一共要缴纳多少税,那样子数越心疼,眉头都皱起来了。

    村长道他可以帮苏凌牵线老鼠药。他开会去的时候给其他村都说了,有的将信将疑,有关系好的村长说可以试试。

    他活这么些年,还是会有几个愿意卖他面子的人。

    苏凌一听,连声感激。自己作出的药粉能卖钱,钱多钱少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从心底冒出的喜悦与自我认可。

    村长见苏凌眉头松开,这会儿又笑的开心了,易怒易喜真是好啊,属于年轻人的鲜活。

    村长说完后,拄着拐杖就要走。苏凌说自己买了米,给村长孝敬一袋。

    村长举着拐杖蹬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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