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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娇纵哥儿的忠犬仆从》 50-60(第25/31页)
着个包袱,还给苏刈剥了个塞他嘴里。苏刈一贯沉稳淡定,此时被塞满一嘴,看着多了点少年气。
“刈哥,你包袱漏了。”苏凌嘴里含着东西着急道。
包袱里裹着的是一窝蜂蜜,里面的蜂蜜从包袱里渗透出金黄的浆液,只是闻着便十分香郁。小黑凑近摇着尾巴,嘴角哈喇子直流,看得苏凌也有些眼馋。
苏刈便把蜂蜜挤了点在八月炸的果肉上,苏凌咬了一口,甜得眉眼弯弯直说好吃。
苏凌看蜂蜜都快流出来了,急忙再垫了层包袱裹着,催促苏刈赶紧动身回家。
两人都是大丰收,下山的时候遇见同村人,引得纷纷羡慕馋得厉害。
村里人打野猪还要组织围猎,苏刈自己一人不声不响的就扛头野猪出山,看得人眼热的厉害。
两人下山的时候遇见了惯来好吃懒做的八姑。八姑看着苏刈扛着野猪,再踮脚看着两人背篓里的山货,眼馋的厉害。
但始终没开口向两人要个什么东西。馋得紧了,她干脆转身背对不看苏凌两人。
苏凌卖老虎赚钱还请村里人吃饭她都听说了,她想打秋风捞点好处,但被她娘说落了一顿。
自小她娘就没怎么说她,现在突然护起苏凌来,搞得她和几个姐妹都摸不着头脑。
日头偏西倦鸟归巢,回到家中收拾下便可以开始做饭了。
两人一进院子,只见放在河湾的马躺在桂花树下悠哉悠哉反刍,消化胃里一天装的青草。这马可能是见天快黑了还没人牵它回去,便自己寻了回来。
苏凌高兴道:“这马倒是很通灵性。”
说话的时候神情语态都是看着马,小黑见了呜咽不断满是眼巴巴的委屈。
苏凌见状哎哟了声,坐在石阶朝小黑招手,小黑撒腿跑近趴在苏凌脚边。苏凌对苏刈笑着说,小黑像个黑刺猬了,一身刺球一个个扎着绒毛可难缠了。
苏凌扯了两下,肚子咕咕叫后就没耐心,拍拍小黑脑袋,“吃饭后再舒舒服服的给你摘。”
他只休息了会儿便起身洗手和苏刈一起烧水洗澡做饭;整个人眼神灵动看着精神不错,比以前回家就累瘫在草垫上好多了。苏刈见状想着还是要多锻炼一下身体。
晚饭两人吃的简单,想着快些吃完,趁着光亮把山货整理干净,明早好去城里卖。
炒了盘土豆丝和青菜便是晚饭。两人在山里走了半天,此时都饿着肚子吃什么都是香的,热乎乎的饭菜下肚也十分满足。
吃完饭后,将山货都铺在地上,把损坏、沾着枯草的挑出来,再往背篓里铺些松针垫着,便把整理好的菌子往背篓里装。
两人在忙的时候狗剩上来了,他把药田里草多的两片地都扯干净了,准备叫苏凌检查下。
苏凌问狗剩吃晚饭没有,如果吃了就留下来正好可以搭把手。说不用检查药田的情况就掏出十文钱给剩狗。
狗剩手捏着十文钱十分欢喜,咧嘴笑了会儿后便塞进胸口里的内衬口袋,然后蹲下帮忙清理菌子上黏着的腐叶残枝。
狗剩边清理菌子,边惊叹两人这铺了一地的山货。然后看着院子里那头野猪,眼里对苏刈满是亮晶晶的崇拜。
狗剩嘴甜,一直说两人又要发大财了,哄的苏凌面上直乐。苏凌整理着草药,也会时不时拿给狗剩看看,叫他怎么辨别如何采摘。
三个人都手脚麻利,竹林里的鸡排着队伍钻进笼子时,地上的山货都清理完了。
苏凌抬头看天,太阳虽然下山了,山边还红红的。
他又挑了几个八月炸给狗剩,狗剩立马推辞不要。但苏凌道这是给二姑的,又不是给你的,你想太多了,可不能被退了回来。
狗剩当即不好意思,挠了挠头说一定给二姑带到。但他后面给二姑时,二姑只肯拿一半,说苏凌肯定给了你家一半。狗剩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又走上了小凌哥的套路。
不过狗剩没有纠结,欢欢喜喜拿回家了。等他长大了,自然也可以给小凌哥摘吃的。
这边苏凌清扫石阶院子后,两人便坐在石阶草甸上,给小黑扯满身的刺球。
红霞余韵,夕阳把屋檐下的两人一狗身影拉的老长,还染上温暖的绮丽光晕。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说着明天的计划。苏刈说明天他一个人进城。苏凌拧着眉头,东西多怕苏刈一人忙不过来。
但苏刈说自己可以,说苏凌背着一背篓菌子走山路,第二天起来肯定腰酸背痛,还是在家休息。
现在闲下来,苏凌其实已经觉得脚肚子酸软乏力,便也答应了苏刈的安排。
“哦,对了,山里遇见那个人,是村里的蔡师傅。”
“他说小黑是西番鬼獒,听着好像很珍贵罕见的样子,叫我们别把小黑带进城里。”
苏刈点头,山里那老头确实有些古怪不似一般村夫。
他见苏凌眼底已经有些困意,一脸怠倦的摸着小黑,便开口叫苏凌去睡。
苏凌说好,洗漱后便睡了。
苏凌身体疲软一觉睡到后更天,耳边迷迷糊糊听见窗外小黑呜咽亲昵声,他下意识朝窗外喊了声刈哥。
苏刈走到窗前,轻声道:“吵醒你了?快睡吧。”
苏凌原本迷迷糊糊的,一下子就睁眼清醒了。他摸着黑夜起身,月色将棱角分明五官映在窗纸上,他看了会儿窗外轮廓后才道,“你出去干什么了?”
上次他半夜起来也正碰见刚进屋的苏刈,这回他又后半夜才回来。一次两次的,显然有事情瞒着他。
夜里湿凉,肩头从被窝冒出来热意散开,脖子上有些冷意。他却没扯被子捂着,反而攥起被子,眼睛在黑暗里睁着,一瞬不瞬看向窗外剪影轮廓。
平时忽视的东西此时全见缝插针冒了出来,好像这屋子从始至终只住着他一人。
他看着看着眼前恍惚起来,充满烟火气息的小院子又变成荒芜破败的样子。
黑夜纠缠着他脑袋,原本遗忘的预言梦境作势出头缠着不放过他。他下意识抱头蜷缩着,手心微凉贴在额头感知麻木。抬眼似黑夜都在打转,一时分不清这是梦里还是梦外。
苏凌觉得嗓子堵住了,他想喊苏刈却迟迟没出声。他本以为自己很了解苏刈,但此时他心里的苏刈如窗纸上的轮廓,越发捉摸不定模糊起来。
他此时才意识到,这段日子以来的满足幸福,全建立在苏刈身上。他想要抓住苏刈。
他莫名紧张失控,颤着,呢喃着,“你出去干什么了。”
他等了片刻,见窗户上的人影没动,失落的垂下眼睑。这是苏刈第一次没回答他的话。
苏刈一时犹豫,将苏凌往黑夜迷茫中又推了把,他听道苏凌紧张无助的声音时,才知道自己做错了。
苏刈把声音放得柔和,“阿凌,我出去是有事情,我能进来和你说吗。”
如果可以,他现在想抱着他安慰他。仅仅隔着窗户听着声音,他心底有些难受焦躁,那种焦躁好像把人圈住抱满了才能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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