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纵哥儿的忠犬仆从: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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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纷驻足指指点点,看着龟车缓缓前进,这身后还跟了好些人看着。

    有些眼力劲儿的已经吓得一跳了,钱家主、李公子、蔡老板、还有商队黎总管等老板们怎么都在。

    街道中间原本的行人,此时见身后动静都纷纷如水退至街道两旁。

    正当他们疑惑这是怎么了,苏凌已经敲响锣面,自己开嗓出声了。

    “这乌龟王八蛋是城里商队程管事,喝了酒便出口不逊,言语龌龊下流意图不轨。

    这个男人简直窝囊至极,自己没本事还眼红我生意做的好,他想毁了我,今日我便毁了他!

    我现在特此大肆宣扬,就是让你们看看这个禽兽真面目。

    也让别人知道我苏凌,不是他们随便揉搓的软柿子。”

    苏凌说完,原本街边喧闹的人声慢慢消失了,只留他激烈的言辞在人群缝隙间出穿梭。

    带人们消化话意后,纷纷交头接耳议论,视线忍不住落在他身上探究。

    冬日残阳落在苏凌劲气鼓鼓的脸颊上,给细腻的绒毛镀上一层暖黄的光;

    浅淡的眸子被残阳染上一层浅褐色,透亮而清澈;还带着一种毅然决然的神勇和凛然不可侵犯的光辉。

    一旁和他并肩而立的男人像是载着太阳的巍峨山巅,无言沉静但气势磅礴让人无法忽视。

    “这不是济世堂的苏管事吗,定是那乌龟王八趁酒见色,想欺负苏管事反被教训了!”

    “苏管事年纪轻轻厉害啊,现在济世堂生意越来越好,有人就是见不得好生了嫉妒,故意整人。”

    “别说,现在到济世堂买药不仅便宜还比以前管用多了,恐怕是占了那人的利益了吧。”

    但同时也出现了不同的声音。

    几个男人嚷嚷道,“这么锣鼓喧天的,还以为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对啊,你们没看见苏管事背后跟着的男人们,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还真以为济世堂就靠他一个小哥儿撑起来了?”

    “一个哥儿在外面喝酒应酬抛头露脸的,本来就危险,这不是诚心给人机会上赶着么。”

    “害,一个哥儿这么辛苦做什么,把孩子养好家里照顾好就是最大的贤惠了。”

    “哎,这哥儿年纪轻轻就这么有本事,赚钱是赚钱,家里孩子平时谁带啊。”

    “这话到点了,因为挣几个小钱耽误照顾孩子,可就得不偿失本末倒置了。”

    这几个男人指指点点,大有苏凌现在遭人调戏就是活该的意味。

    他们议论的时候并没遮掩,周围妇人哥儿也没人出声反对,有的认同有的面色不快。

    “一个哥儿现在这样满街宣扬,我是他男人早就嫌弃他丢脸了。”

    这人话音刚落,就被人砸了一个鸡蛋,男人怒愤抬头找人。

    “眼瞎了,你姑奶奶在这儿。”

    钱悠又从身边丫鬟的菜篮子里拿起一个鸡蛋砸去。

    “你是哪根葱敢在这里说三道四!”

    “要你们这些男人承认苏凌有本事很难吗?收起你们那高高在上又一文不值的自尊心吧,人家苏凌要你认同?”

    “你也不看看你配不配这个资格,认同他的男人都跟在他身后,哪个说出来不是响当当的人物,你怕还不够给苏凌提鞋吧。”

    那几个男人见钱悠穿着打扮富贵,只得唯唯诺诺不敢出声招惹。

    钱悠道,“什么一个哥儿抛头露面就是上赶着给机会,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瞅你个怂样!”

    一旁丫鬟着急扯着钱悠衣服,慌忙道:“小姐注意言辞,别说了。”

    自从她家小姐去村里住几天后,回来又去济世堂做事情。现在说话做事越发粗鲁野蛮,不仅自己要逛菜街,还当街骂泼,这哪是大家闺秀的模样啊。

    钱悠这个大家闺秀只差没挑过大粪了。她最近和写书的先生搞话本,听说他话本实际取材,她越听越厌恶男人,觉得这世上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此时这些男人的言论,刚好像一把火点燃她挤压已久的怒气。

    钱悠胳膊甩开丫鬟的拉扯,高声质问那几个男人:

    “苏凌做错了什么?”

    “他明明是受害者,现在公开诉诸实情是想让更多人看清这个狗屁管事的真面目,怎么在你们口中他就是不知廉耻了?”

    “难道你们的媳妇子女受到欺辱,你们要忍气吞声默默忍受?那有你们这些丈夫父亲简直是倒八辈子霉。”

    “瞧你们穿得粗麻穷酸样,看你们样子也挣不了几个钱,怎么好意思嫌弃哥儿女人出来赚钱丢你们脸,我看是怕她们赚的钱比你们男人多吧!”

    “凭什么我们女人生儿育女还要事事以你们没用的男人为尊。

    你们现在就是看到苏凌一个哥儿不仅能赚钱,还能赚得很多,你们慌了。

    你们害怕自己媳妇看到也跟着出来赚钱做生意,然后你们男人就觉得脱离掌控,有辱你们一家之主的尊严!”

    钱悠这几天听了好多书生实际取材的话本,此时一肚子怨火通通发泄出来。

    她本就是明媚大气的五官,本来张扬肆意的性子被压着和灵位联姻给消磨殆尽。

    此时星火翻燃,重新燃起亮光。

    “我们女人也是人,凭什么生来就得听你们的。

    凭什么你们三妻四妾,我们和同村男人打声招呼就疑似偷人被指红杏出墙?

    凭什么你们生来尊贵我们贱如蝼蚁!”

    钱悠越说情绪越失控,整个人几乎撕声竭力浑身发颤。

    她像是把那段黑暗看不到光的日子里,积累的所有痛苦不满借着这个口子撕扯开,一股脑倾倒出来。

    火光燃烧之处,只听炙热灰烬窸窣断裂,然后热灰带着最后的火星子高高扬起,朝四处散开火气。

    炙热的灰烬落在街道两边的人群中,沉默越发深沉,麻木的心受热气呼唤逐渐跳动。

    人们纷纷望着前方,苏凌还在敲锣振声。

    他侧脸凛然义愤,神情不见丢脸怯弱。他背影纤瘦单薄却挺拔坚韧,那残阳落在他肩头发尾,无一不是一道道光。

    人们仿佛定住了,于晦暗中痴痴望着那一缕余晖。

    “我们女人也是人,凭什么生来就得听你们的。

    凭什么你们三妻四妾,我们和同村男人打声招呼就疑似偷人被指红杏出墙?

    凭什么你们生来尊贵我们贱如蝼蚁!”

    年轻鲜活的女声竭力呐喊,似喊出她们所有人中的忿懑、不甘和嫉妒。

    “娘,下雨了。”

    一个稚子看着自己左手背滴了珠液体,抬头疑惑望天,明明又没乌云怎么下雨了。

    牵着他右手的娘亲朝一旁抬头,那是一个很年轻的哥儿,额头青紫嘴角也结着疤。

    当她看见那哥儿强忍着泪水逼红眼眶时,她眼里打转的泪花终于滚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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