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纵哥儿的忠犬仆从: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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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个哥儿叫什么云哥儿的。”

    “你怎么知道?”

    大黑说他赶骡子进城送豆腐,快进城的时候路过甲山村顺带稍了两个村民进城,也赚个几文钱。

    她们在车上说起济世堂,他就听了一耳朵。

    “听说被男人关在家里打,那两个大婶说的很凄惨的样子。”

    苏凌一听,才想起来现在中午了,云哥儿还没来。

    苏凌以为云哥儿之前早来晚归,只当作他像自己之前那样不懂的多,想抓紧时间学快点,完全没往深的一层想。

    现在结合他一身伤,这待在铺子不肯走,想来就是怕回家被打。

    苏凌知道甲山村,因为从五溪村来要经过甲山村,就在城外三十里外。

    他立马喊一旁整理药柜的钱悠,“云哥儿出事了,你叫上几个家丁和我一起去找他。”

    大堂众人听见,都神色紧张担忧。

    云哥儿虽然不如王大业讨巧顺眼上手快,性子也沉闷只知道埋头做事。

    态度倒是十分积极,就是有时候过于怯生。遇到不会的,问了第一次后没听懂,也不敢问第二次,自己低头默默摸索做得很慢。

    钱悠对云哥儿最是耐心,苏凌说他分给她带,她就真的像是带徒弟一般上心。

    虽然往往她向苏凌请教,云哥儿听懂了,钱悠脑子还在捣浆糊。

    铺子里的事情就交给张大夫管着,有王大业和云哥儿配合,倒是不会出乱子。

    两人一路在马车上都没说话,想起云哥儿的惨状,气氛越发凝重。

    钱悠直接叫了钱府的七八个打手。

    一众人骑马飒飒,在肃杀凛冬里飞蹄卷泥,气势汹汹地朝甲山村袭去。

    等苏凌两人的马车赶到甲山村的时候,村口已经绕回来一个打手,接两人去云哥儿家里。

    这阵仗早已惊动村里村长,但知道来人是钱家千金也不敢得罪。

    等两人到云哥儿家的时候,云哥儿躺在破草席上,嘴角留着血,袖口短了一截手臂露出鲜红的鞭痕。

    他一旁还跪着一个五大三粗的黑皮脸男人,看到他们村长来连连喊救命。

    那男人眉形很宽但眉毛杂乱稀少显得眉头秃斑,眼皮下的眼睛大小太过明显,鼻尖细长,一张方脸胖成了圆脸。

    苏凌只扫一眼便判定是个虚伪贪婪的面相。

    他冷声道,“云哥儿是你打的?”

    那男人见苏凌一个小哥儿如此嚣张,想站起来教训他,刚抬起肩膀就被打手一脚踩趴了。

    “你们干什么,还有没有枉法,老子教训老子夫郎天经地义,你们外人凭什么插手!”

    一旁马脸村长道,“是啊,人家夫妻间的事情,外人不好管啊。”

    苏凌道,“怎么是外人了,云哥儿前几日已经把自己卖给我们小姐做奴隶了。

    他现在是小姐的私人财物,他这样损伤小姐财物,我们小姐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钱悠面色愣住,好在苏凌站的近,手拐碰她后背。她立马会意,端起跋扈千金小姐的模样道:“大胆刁民,竟然私自打我的奴隶,给我好好教训他!”

    钱悠手一挥,两个打手就指着地上的男□□打脚踢。

    周围村民见一群陌生人来,各个惶恐不安,纷纷猜测是什么事情。

    “没想到云哥儿把事情做的这么绝啊,把自己卖成奴隶了。”

    “他男人打得太厉害了,不跑就要被打死了。”

    “那都是云哥儿不点检啊,他男人对他这么好,在外面还不三不四,是个男人都会发火。”

    “云哥儿刚嫁过来时,两人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你没听说吗……”

    云哥儿原本是隔壁村一个老猎户的养哥儿。

    这家男人去老猎户那里拜师学艺,两人一来二去有了情谊,云哥儿便嫁了过来。

    一开始还好好的,两人一起山上,男人打猎哥儿采药挖药卖,日子也过的不错。

    但是后来村里传出来流言,说云哥儿和男人有染。说的有鼻子有眼的,男人就信了。

    男人有次在山上,看到云哥儿给一个受伤的男人送草药,就越发断定云哥儿红杏出墙,开始动不动就打他。

    苏凌听着周围村民你一言我一语凑成一个因果。以他和云哥儿的相处观察,怎么看都是被污蔑的。

    定是村里有人眼红日子过的不错,就处处说是非。

    可恨是自己男人还不相信自己。

    苏凌听得气愤,没忍住脾气,飞快走近狠狠踹了那男人一脚。

    他蹲下看着云哥儿,对方脸色苍白嘴角血迹鲜红刺眼,一直恍惚的看着苏凌没出声,好像一切太不真实像做梦一般。

    苏凌看得难受,他握着云哥儿细颤打斗的手道,“没事了。”

    云哥儿看着自己污浊满是泥的手心抓住了干净白皙的手腕,是温热的。

    他手指刚好放在手腕脉搏处,感受到了脉搏跳动。

    那是他在练习认戥子秤的时候,听苏凌和张大夫在讨论脉相,他偷偷竖起耳朵听来的。

    他当时手指握在自己手腕上,没感觉到明显的脉搏。

    但是此刻,他感觉到了苏凌的。

    鲜活有力愤怒无声。

    云哥儿今天同样趁男人熟睡悄悄出门,结果一把被抓住关在门里打个半死。

    他一声都没吭也没流一滴泪,此时眼眶却红热的厉害。

    他婆娑氤氲的眼中,苏凌眼里带着明亮的光。泪水覆眼,他逐渐看不清,只觉得苏凌整个人也带着五彩斑斓的光斑。

    “能走吗?”苏凌问道。

    云哥儿缓缓点头,然后苏凌拉他起身。

    他看到脚踝处被打的破皮流血,云哥儿整个人大腿忍不住哆嗦。

    村长见苏凌要把人带走,又不能问贵人要看卖身契,只能拦住云哥儿,咬牙切齿道,“真卖奴隶了?”

    云哥儿刚才听见苏凌这么说也很吃惊,但他面无表情点头。

    “怎么这么贱啊,哪有人自己自甘堕落为奴的!比勾栏□□还下贱!”

    苏凌冷笑道:“我一般不骂人,但被我骂的都不是人。”

    他大骂道:“人老不刷牙,张嘴就像搅屎棍。”

    那村长被苏凌骂的瞠目结舌,气得一口气扯不上来,恨不得当场躺地上来个人工中风。

    苏凌见老人白眼要翻不翻的,气死人不偿命的笑道,“躺啊,躺了我吃个席再走。”

    “你!简直……”

    村长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打手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顿时人像个老龟孙子缩了脑袋。

    这时,那躺在地上的男人哭天抢地喊道,“家门不幸啊,辛辛苦苦花十两娶的媳妇跟人跑了!都怪自己没本事给他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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