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春来: 【番外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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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育着他们的爱情结晶。

    这是用言语也无法详尽描述的感受。

    “是的。”褚新霁口吻放得很轻,“我们要做爸爸妈妈了。”

    沈月灼在他温柔的目光中逐渐平息了情绪,心软作一汪水,同他掌心紧紧相扣。她注意到褚新霁话语中的细节,不是“你要做妈妈了。”,而是“我们要做爸爸妈妈了。”。

    两句话看似含义相同,实际却有着天壤之别。前一句是,习惯将父亲的角色在孕育生产过程中淡化,是将双方的责任交付加重于母亲的身份上,而后者,则代表着战线的统一。

    抚育生命本身就是共同的责任,哪一方都不能缺席。

    沈月灼其实很怕生孩子,她怕疼,也怕各种危险的几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毕竟生产是和死神赛跑,谁也没办法百分百保证,自己会是活下来的幸运儿。

    但褚新霁从始至终都给足了她安全感,她愿意和他一起共同闯过这道关。

    沈月灼踮起脚,在他下颔留下一吻,“我们准备好迎接它了。”

    怀孕的那段时间,沈月灼对一切都变得很挑剔,在激素的作用下,情绪起伏也比较大,褚新霁每晚都会给她按摩小腿和后腰。

    育婴师团队在孕期就开始工作,婴儿房也很快挪出来,被专业团队精心照顾着,沈月灼孕反并不严重,只不过她分外在乎自己的身材能不能恢复如初。

    怀孕四个月左右时,褚新霁按照她的要求,定期给她抹妊娠油,他动作轻缓,又极具耐心,怕她无聊,还会和她聊天分散注意力,因此沈月灼其实很享受。

    她半靠坐在专门为她定做的舒适躺椅上,托腮看着眉目沉稳的褚新霁。

    袖口挽至小臂,露出一截冷白而肌分明的皮肤,衬衣没入裤腰线,宽肩窄腰,身形舒朗清阔,让她莫名意动。

    “霁哥,要不我们不生了?”

    褚新霁停下动作,洗净掌心上的油,仔细地擦干后,才将她整个搂入怀中,“引产也不是不行,不过对身体的伤害非常大,你要考虑清楚。”

    见他大有认真分析下去的意思,沈月灼及时打断,秀眉微蹙,看起来气鼓鼓的:“它可是我们的宝宝,你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

    褚新霁没出声,毕竟怀孕的人,就算说的是错的,那也是对的。他沉吟一阵,揣摩她的内心想法,“月灼是不是觉得我哪里冷落了你?”

    果不其然,沈月灼挽上他的脖颈,温软的身体贴紧他,有些委屈地说:“想你。”

    “我不是一直陪在你身边吗?”褚新霁搂着她,对视几秒后,眼底翻涌出浓浓的晦暗,明白她说的想是什么,声音沙哑,“要不,等过段时间,我帮你吻那朵花?”

    沈月灼脸颊瞬间爆红,在那之后,再也没有提起这件事。

    知道小姑娘总有些爱美的小心思,褚新霁也没有强求,从前他算是极为强势的人,在情事上总是要到她筋疲力尽,此刻却严守禁欲底线,沈月灼察觉到乐趣,时不时撩拨他,引得褚新霁既无奈又拿她没办法。

    到了孕后期,许夏跟孟安然时常来陪她,都说沈月灼的肚子看起来要比同期月份的孕妇大一些,沈月灼抿着唇没说话,余光落向褚新霁。

    褚新霁回以安抚的笑意。

    这是属于他们之间的小秘密,等以后她们这些小姨就懂了。

    有朋友、家人的陪伴,沈月灼怀孕倒也没那么难受,有时候宝宝闹腾地厉害,褚新霁会细细密密地吻她,将她哄好后,再佯装严厉地对着肚子里的宝宝说话:“妈妈怀孕很辛苦,你们应该懂事一些,等从妈妈肚子里出来以后,怎么折腾爸爸都行,好吗?”

    他一板一眼的,甚至连话术都是有奖有惩的模板,沈月灼哭笑不得,护住自己的肚子,嗔声说:“你别吓到宝宝。”

    褚新霁:“这也是胎教的一种。”

    沈月灼反驳:“明明就是你太坏了,欺负还没出生的宝宝。”

    育婴师都说了,胎教是舒缓的音乐,以及适当的运动,对话的效果并不强。

    褚新霁将她拥入怀中,语气纵溺,用指腹一点点摩挲着她的掌背,“我知道。”

    他低垂着眼睫,眼底的温柔和心疼不加掩饰,让本就处于情绪敏感期的沈月灼的眼眶泛湿,刚冒出来的泪珠被他温柔地吻去,“月灼,我很心疼你。”

    她当然知道。

    有时候她夜里会失眠,担心影响褚新霁的睡眠,一个人悄悄转过身去,委屈还没浮出来,就被他她拥入怀里,给她讲故事,呢喃情话,辞藻算不上多华丽,字字句句却都是爱意浓烈的证明。

    她失眠的日日夜夜,何尝不是他陪伴着她的日日夜夜。

    他白天有很多工作,还要容忍她时不时坏心思的捉弄,在孕期里,其实褚新霁也没有多轻松。

    “别掉眼泪了。”褚新霁低声轻哄,“我们俩的宝宝,肯定不会太乖顺。”

    沈月灼听到这里,泪意骤止,“哪有说宝宝不乖的……”

    “因为她们的妈妈就很调皮,也很叛逆。”

    “我哪里叛逆了?你胡说!”

    褚新霁轻笑,眸光缱绻,“叛逆也不要紧,只要她们可以做自己,按照自己的意愿度过这一生就好。”

    这点沈月灼很认同,轻哼两声,安静地听着他继续讲。

    “无论宝宝怎样,月灼永远是我的唯一。”

    褚新霁说到这里,亲吻她颤抖的睫毛,温热的吻落在她的唇瓣,勾着她搅弄。

    窗外飘起了簌簌雪花,在这片他们相爱过的地方,落地生根,化作滋养土地的水源,在即将到来的春季,化作饱含生机的盎然绿意。

    沈月灼在他轻言细语地哄声中逐渐睡着了。

    褚新霁为她盖好被子,脚步迈得极轻,检查完窗户和卧室内的换气情况后,胸腔被满溢的柔情填满。

    这是他们婚后的第五个冬天-

    宝宝降临这个世界时,大家才知道,沈月灼怀的是双胞胎,纷纷感慨说他们夫妻俩口风真紧,这么大的惊喜居然能忍到最后一刻才说。

    两个小公主从小就生得很漂亮,眉眼像褚新霁,嘴唇和小巧的鼻尖像沈月灼,颇招人喜欢。

    宋知许给两个小宝贝取了小名,姐姐叫芙芙,妹妹叫窈窈,平时大家都喜欢喊小名。

    周岁宴那天,长辈们给两个小宝贝准备了各种礼物,就连抓周的小物件都是纯金的,芙芙抓的是算盘,众人调侃以后正好能接替褚新霁。

    窈窈则爬出了抓周毯,沈月灼想去将她抱回去,褚新霁温声道:“让宝宝自己选吧。”

    窈窈什么也没选。

    这种仪式也就是留个纪念,图个吉祥的寓意,并不代表宝宝未来的一生,褚老爷子抱着窈窈,给她们印对宝宝无害的足泥,两个小脚丫留在纸面,可爱极了。

    话题不知怎地,飘到了沈月灼身上,贺成屹半开玩笑地说:“月灼当时也没选,抓周开始的时候,一个劲地往外爬,没记错的话,当时抓住的是新霁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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