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包假少爷求生指南: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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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挂断。

    何复愣了一下,气不过,一把将手机拍在木板桌上,“我真是奇了怪了!”

    白初贺虽然平时给人一种面无表情心不在焉的感觉,但在他们这个年龄段里算是情绪很稳定的那类人,在何复的印象里,白初贺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生疏又冷漠地对待他。

    “他妈的我这不是为他着想吗,结果连好脸都捞不到一个!”

    牧枚无语的要命,“你为什么要没事找事啊,什么变不变的,你这话是好兄弟该说的吗,初贺平常压力有多大你不清楚吗?”

    “我说什么了!”何复气急败坏,“他还能因为什么,不就是因为我今天说了白皎一顿!”

    “”牧枚是真的觉得头痛了,“不是,大哥,所以你没事说人家干什么,人家做错什么了要被你说一顿?”

    “做错什么了?就光占了贺子位子十几年这事他就不占理了!”

    “白皎被认回白家那也是初贺爸妈的决定,跟他本人有几分钱关系?白皎被领回白家的时候可能连领养是什么意思都不明白,你这么说和道德绑架人家有什么区别?”

    “我道德绑架?”何复不可置信,“合着大家都没错,是我错了行了吧?”

    “错不错那都是白家的事,初贺都没说什么,谁说也轮不到你来说。”牧枚压低声音,“何复,你管越界了。”

    何复满心窝火,“光说我,你又是怎么想的,你难道不觉得他变了?”

    牧枚盯着他良久,再度出声,声音很轻,但字句清晰。

    “初贺吃了这么多年苦,终于被白家找到,和父母团聚,能够过更好的生活,我作为朋友发自内心的为他感到开心。但你呢,何复,你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何复同样盯着牧枚,说是盯,眼神已经接近瞪视,牙关咬得死紧,肌肉在皮肤下滚动。

    牧枚的声音传到他耳朵里。

    “何复,你该不会是看不得初贺过得好,想让他和你一起继续跟从前一样吧?”

    “啪”,巨大一声响。

    木板桌被一脚踢翻,碗筷碎了一地。

    隔壁桌的人被吓了一跳,悄悄地往这边看。

    何复双手插兜,阴着脸,头也不回地走了,“不吃了。”

    白初贺收拾好东西,带上卧室的门,站在连接客厅的过道里静默片刻。

    过道里亮着灯,他背对着自己的卧室,眼前刚好是对面那间紧闭着门,白皎一度很好奇但没有开口问的房间。

    房间门很干净,门把手因为经常擦拭,没有积灰,看起来像是有人住在这里一样。

    白初贺的手搭在面前这间房的门把手上,停顿了很久,才打开这扇门。

    月光最先流淌出来,在他身后拉下一个长而沉默的影子。

    房间里一张床,一架衣柜,一张书桌,和白初贺房间的布局一样。

    床上套着干干净净的浅米色四件套,枕头上压着叠好的被子,被子上放了一个小小的毛绒玩偶。

    书桌上放了台灯,笔筒,笔记本,一盆小多肉,墙上挂着和他房间一模一样的洞洞板。

    白初贺挪了挪桌子上多肉的位置,好让白天时的阳光能更好地照耀着它。

    转身的时候,他的鞋尖不小心碰到了书桌下摞着的书。

    整整三大摞,从小学一年级的课本和练习册开始,最顶上的一本是高三的语文教材,崭新如初。

    白初贺没有开灯,但这间房间的朝向很好,躲藏在云后薄纱似的月光就已经大致照出屋内的一切。

    “小月亮。”白初贺叫了一声。

    房间里只有浮动的月光,除了白初贺的声音之外,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传来。

    “大庆开店了,开了一家面馆,就在老城区,离这里很近,饿了的时候去吃一碗很方便。他还记得你爱吃小白菜,店里的素面给菜给的很多。”

    “张爷老了,还开着那家小卖部,现在手抖得连苍蝇拍都握不太稳,眼神也不如以前了,我把他店里的垃圾拎走了他都没发现。”

    白初贺想起张爷靠着烟柜打盹的模样,平常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露出一抹无声的笑。

    “张爷事也记不清楚了,以为还是从前,让我们三个别在外面乱晃。他还是那么喜欢你,把白皎认成了你,偷偷塞了AD钙,以为我们都没发现。”

    “药馆的刘老头也老了,但是身体比张爷好很多,现在还抽得动烟,每天白天在外面摆个马扎,坐着晒中药,自己也跟着晒太阳。”

    “今天我找他买了药,他想起你,多问了一句,说不知道你现在肩膀有没有好受一些,又拉着我絮絮叨叨讲了遍伤寒杂病论。”

    一切都静悄悄的。

    小月亮在海边许下的愿望,隔着十几年的岁月,依稀回荡在耳边。

    “我要走了,小月亮,我要去住海边的房子了。”

    晚风顺着防盗网吹进来,窗帘贴着地板,无声地晃动了一下。

    “你不跟我一起住吗?”

    白初贺最后看了眼这间房间,仔细地拉好窗户,关上门,离开这套陈旧但温馨的房子。

    宋姨就在车里等着,也没有催,仿佛知道白初贺需要自己的时间。

    “宋姨。”白初贺拉开副驾驶的门上车,“谢谢。”

    宋姨笑了笑,“东西都拿上了吗?没事,有什么需要拿的之后再回来拿就好,来回也不麻烦。”

    白初贺想起岭北那条市郊环海的路,“跨了两个区,挺远的。”

    “是远了点,不过开车也还好。”宋姨踩下油门,“再早点的时候,咱们家没住岭北,就住在新区市中心。那时候住的平层,虽然去其他地方都近,但上上下下也怪累的,特别是家里还养着小狗,得天天遛。”

    “嗯。”白初贺应了一声,岭北水苑的住宅区看起来确实很新,大概开盘没多少年,“后来才搬到岭北的吗?”

    白初贺现在心情出奇的平静,思绪也不像之前那样散漫无常,甚至还有心思分出注意力听着车里放的歌。

    旋律很熟悉,还是刚才那首,恐怕是宋姨不小心按了单曲循环。

    “对,后来才搬的。”宋姨说。

    或许是留了心,白初贺忽然发现,那首他在来的路上没兴趣听下去的歌曲后半段其实旋律也相当动人。

    自然而然地,他的视线挪到中控面板上,看见了他之前不愿意再看,所以没看到的后半截歌词。

    [你的夜晚不久终将结束,迎向崭新的朝晨]

    [直至与那之后坐此的某人,再度相逢之日]

    还会有再度相逢的日子吗?

    宋姨的话夹杂在歌声里,一起传入白初贺的耳中。

    “是小宝挑的房子,他说他想住在海边。”

    第 32 章

    回到岭北, 已经是深夜的十一点钟。

    后备箱里放了白初贺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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