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晨昏线: 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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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不乖了?”温书渝舀了一勺芒果放在嘴里, “你说芒果啊,早就没事了。”

    高中?毕业后,一直在进行抗过敏实验。

    俗称, 吃吃就好了, 被她找到了一个临界点。

    只要不吃一整个大青芒, 加上不碰到嘴唇,基本万无一失。

    这几年, 无一例外,从未过敏过。

    在家里,温书渝不敢造次, 仍是老样子,江淮序不清楚也是正常的。

    “还有, 我们俩明明同一天出生,凭什么?他?们让我喊你哥哥?”

    谁想一直被压制啊。

    “你今天吃太多芒果了, 乖一点?, 鱼鱼。”江淮序直接抽走她的布丁。

    温书渝想去夺,碍于身高的差距, 怎么?都够不到,“不乖会怎样?爸妈又?不在这,略略略。”

    桌子上还有其他?芒果甜点?, 温书渝转过身,拿起盘子里的糯米糍。

    还没有进嘴, 糯米糍也被江淮序夺走。

    “鱼鱼, 乖一点?, 好不好?”

    闻言, 温书渝愣在原地,他?的气息太浓烈。

    清冽、温热

    ?璍

    的呼吸洒在她的肩颈, 什么?时候江淮序离得?这么?近,靠在她的身后?

    和睡着时、在车里不一样,这次两?人?是清醒的,中?间是没有隔阂的。

    他?紧紧贴住她的后背,甚至能够感?受到他?胸腔的振动。

    他?们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极其暧昧的姿势。

    而江淮序的语调,带着宠溺的味道。

    温书渝不敢转身,小?声嘟囔,“不乖会怎样?”

    “不乖,会被大灰狼抓走的。”像小?时候大人?吓唬小?孩似的。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了。”

    “你是三岁的鱼鱼。”江淮序无声叹息,宠着呗,从小?宠到大的。

    喉结滚动,倚靠在桌子另一侧,拿起布丁吃了起来。

    用温书渝用过的勺子。

    闻到她身上的玫瑰香气,让他?心猿意马,烦躁地解开了两?粒衬衫扣子,需要用其他?东西,转移下注意力。

    折腾的有些晚了,各自洗漱爬进被窝,江淮序摁灭室内的灯光。

    温书渝睁着眼睛,望向黑黑的天花板,翻来覆去,唉声叹气。

    江淮序问:“叹什么?气?”

    “很?奇怪啊,和你睡在一起。”她今晚一声“淮序哥哥”,关系直接倒回十年前。

    “所以,你能回次卧睡吗?”

    江淮序:……

    他?才搬过来没两?天,又?要被赶走。

    “不能,鱼鱼,夫妻关系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况且我们还要相处那么?久,要不,我们尝试用夫妻模式相处?可以就可以,不可以就算了。”

    江淮序直接拒绝了她。

    夫妻模式吗?上一秒说是妹妹,下一秒又?是夫妻。

    温书渝翻了个身,面?对江淮序的方向,看不清他?的神色,“江淮序。”

    欲言又?止。

    想想,还是不说了,“唉,算了,按你说的办。”

    江淮序循循善诱:“想说什么??”

    暗昧的环境,给了温书渝安全感?,没有人?盯着,放下了戒备心,“我本来想说,你对我会有冲动吗?那方面?的,想想,有才奇怪,你又?不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江淮序深呼吸一口气,怎么?可能没有,他?很?不争气。

    怎么?回答,对江淮序来说,简直是死?亡答案,“不知道,要不试试?”

    温书渝面?朝天花板,涩然笑笑,“算了,不重要,如果真的和你做,太奇怪了。”

    从小?喊哥哥的人?,哪有人?会和哥哥做夫妻间会做的事。

    自顾自补充,“江淮序,有句话,我说错了,你比不上师姐和盈盈在我心里的位置,但和程律师相比,那还是你的位置要高一点?。”

    江淮序侧过身体,背对着温书渝,“可真是我的荣幸,睡吧,老婆,晚安。”

    不能被温书渝发现,他?不争气的“兄弟”。

    身侧传来温书渝均匀的呼吸声,江淮序悄悄下床,去卫生间。

    明知道同床共枕是折磨,但分隔两?个房间,不知何时才有进展。

    江淮序带着潮湿的水汽从卫生间出来,听到床上的人?喊了一声,“好痒。”

    还是过敏了,和江淮序赌气,遭罪的是自己。

    江淮序连忙打开床头的小?夜灯,温书渝正用手挠胳膊和身体,身上起了疹子,还有几道划痕。

    “不要挠,会破皮的。”江淮序安抚她,钳住她的手腕。

    温书渝挣扎胳膊,“不要,好痒。”

    声音自带糯米糍般的软糯。

    “鱼鱼乖,我去给你拿药。”江淮序跑去客厅的药箱,从里面?拿出两?只药,倒了一杯温水。

    江淮序回来发现温书渝又?挠起来了,锁骨上多了几道抓痕。

    “把药先吃了,抹了药膏就不会痒了。”

    温书渝忍着痒意一一照做,仰头吃药,凝胶抹在胳膊、脸和锁骨上,但是后背让她犯了难,她抹不到。

    江淮序同样发现了这个bug。

    “我来帮你。”从温书渝手里拿过药膏。

    真的好痒,温书渝警告他?,“那你只能盯着后背,不可以看其他?地方。”

    江淮序:“遵命,老婆。”

    “你闭眼。”温书渝将睡衣肩带放下去,趴在床上。

    “好了。”

    原本白皙光滑的背,起了一片红色疹子,江淮序的眉头高高蹙起,皱成川字,“对不起,怪我和你作对。”

    温书渝闷声回他?,“是怪你,你中?午让我喝那杯饮料的话,不就什么?事都没了。”

    药膏冰冰凉凉,江淮序温热的指腹轻揉、打圈,缓解了痒意。

    但,莫名的,内心的燥意却增加了。

    暖黄的灯光下,江淮序随处一瞥,温书渝的耳朵红透了,一直红到脸颊。

    再往下是白皙的肩膀,未着寸缕。

    他?的耳尖一下红了。

    忍住不看,抹好后,立刻给温书渝盖上蚕丝被。

    “好了,再痒的话和我说。”

    温书渝没有回答他?,几天的劳累奔波,趴着就睡着了。

    江淮序抚平她的眉眼,“晚安,老婆。”

    在脸颊上落下一吻。

    忍不住不亲她,好软,看着很?好欺负。

    他?就像一个小?偷,只敢在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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