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着首辅生了崽: 60-80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瞒着首辅生了崽》 60-80(第23/46页)

却还是尽量显露谦谦君子的一面, 非常有风度将手朝前一摊,“我在前面给阮娘子带路。”

    “那便劳驾王公子了。”

    此次见面,事关婚嫁,彼此都心照不宣。

    二人已不是年少纯情,青春少艾之人,早就过了为情爱飞蛾扑火的年纪,说起来,都是也都是第二次谈婚论嫁,所以喜欢不喜欢倒是其次,合适不合适是最要紧的。

    最好是刚开始就将所有条件、底线说清楚,也免得以后有诸多纠纷。

    阮???珑玲是个行事果利之人,简单寒暄之后,就开始直奔主题,在了解男方家的情况之前,索性先将自己的需求提了出来。

    “王公子,想必我的事儿,阿姐都已经与你交代清楚了。

    须得提前与你道一声,我只这么一个孩子,十月怀胎生下来,今后我无论去哪儿,哪怕是天涯海角,也是要将孩子带在身边的。”

    早在年少求学,在天下楼参加讲坛之时,王云才就对阮珑玲心生爱慕,那时青睐她的子弟何止千万?可大家都以为她会嫁给陇西世家的于则棋为妻,所以不敢上门求娶。

    可如今那于则棋早已另娶,玲珑娘子也已然生子,命运兜兜转转,竟轮到了他与玲珑娘子并肩走在路上,谈及婚嫁?

    犹如梦中神女,翩然降世!

    说起来,都是这个孩子的功劳!

    若无此子,以阮珑玲的姿貌至少能嫁给个五品大臣,哪儿能轮得到他?

    “阮娘子放心,若是我得幸娶了娘子,那定是要将孩子视如己出的。”

    王云才几乎是抢答着脱口而出。

    说罢,又忍不住扭过头,偷偷瞧了她一眼。

    事隔五年,阮珑玲的相貌根本一丝一毫变化也无,还是那般光彩动人,甚至增添了几分艳丽风韵,像极了一枝绚烂绽放的红玫瑰,引得路上的行人纷纷侧目。

    王云才并非个青涩莽撞的小伙子,可只瞧了这么一眼,就觉得心跳如鼓,面红耳热,几乎是当场就表了决心。

    “阮娘子,只要你愿下嫁,我王云才在此立誓此生绝不纳二美,家宅中的大小事务一应皆由你做主……红妆聘礼,无论多少,阮娘子只要提个数,哪怕是倾家荡产,我定会凑齐以表诚意!”

    这些话,也不是王云才一拍脑门决定了。

    他早就想过了,阮珑玲不仅貌美,且还格外持家贤惠,否则寻常女子哪儿有魄力将商行由扬州开到京城来?入门之后定为贤妻!更莫说胞弟高中状元,在官场上的前程可比他广阔多了!

    这些种种助益,可不是他头一任的亡妻能比得上的。

    话语声不大,却尤其掷地有声。

    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道出来,显得有些心急不合时宜,却也足够抚慰人心。

    这个回答,倒是令人满意的。

    阮珑玲脚下的步子顿停,侧脸朝朝他望去,只见他满面诚挚,不像虚言,不禁抿唇浅笑,正想张嘴道了感谢的话语…

    此时身后传来高鸣哨声,紧接着马匹嘶鸣,铁蹄哒哒声越来越近……

    “阮娘子小心。”

    王云才立即揽臂上前回护,眼看着就要触及阮珑玲衣角…到底是男女授受不亲,阮珑玲一个偏身避过了。

    阮珑玲站定之后,蹙眉望着那愈行愈远的车架,咂舌道,

    “这人莫非不要命了?

    在城内快车轻则打板,重则流放,他竟还敢驶这么快?”

    “阮娘子慎言!”

    没曾想这句嗔责之词,却使得王云才大惊失色,恨不得就要上前捂她的嘴。

    他上前靠近低语,神色格外紧张,“娘子刚来京城或许不知,你瞧见那车架上的龙鳞绘纹及车头的绸面锦旗没有……坐在那车架里的不是别人,而是首辅大人!”

    “每日都有非议首辅之人在菜市口被斩首,砍得虎头铡都钝了!拔下来的舌头让瓦市的说书人都少了一半!娘子还需当心,莫要祸从口出!”

    在扬州时,说话做事并无这么许多忌讳,所以阮珑玲张扬肆意惯了…京城虽繁华似锦,却感觉人人都在小心翼翼过日子,好似不知哪一秒就要人头落地。

    阮珑玲默默将那绘纹及锦旗的模样记在心中,然后道了句,“珑玲记住了,多谢王公子此番提点。”

    好在这不过就是个小插曲。

    二人终于行至了目的地,准备坐下来好好细聊一番。

    眼前的这间茶坊是阮珑玲定的,雅间用种好了的竹子开,并不是完全封闭,免去了二人共处在密闭空间的尴尬,茶桌正对着清澈见底的水池,池中锦鲤游走,倒颇有一番野趣。

    方才在路上,阮珑玲的顾虑消除了大半,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要详细了解王云才家中的情况了…婚嫁是两个家族的结合,就算是王云才愿对她真心相待,可若是家族内部关系复杂,阮珑玲也是不愿入门的。

    王云才倒也上道,明白她的顾虑,待茶点都上齐全了之后,便开始自觉自动说起家中近况…

    “阮娘子…来,喝茶。

    我祖籍云洲,家中往上倒三代也是商户,后来老祖父中榜当了官之后,便开始培植子弟,好在我父亲与家中几个叔父倒也争气,后来陆陆续续都争气入了仕,官职虽都不甚高,可也都知足了……

    以往经营的铺面田地倒也都积攒着,或经营得不如阮家商行这么红火,可每年也会结余不少…

    父母年迈多病在云洲住惯了,随云洲的弟弟住在一起以后不会入京,家中三个弟妹都娶的娶、嫁的嫁不必再操心……

    若是阮娘子愿嫁过来,关起门来过我们的小日子便是了…”

    到底是娶妇过一次的人,晓得女子出嫁前担心的是什么,所说的每一句,全都精准踩在了阮珑玲的喜好上。

    官户。家底丰厚。不用与公婆同住。

    如此看来……此人…倒也并非不能嫁。

    只是这些字字句句,全都一字不漏落入了隔厅中的另一位贵眷耳中。竹林种得格外密集,阳光的照耀下,在男人身上落了些影影绰绰的细长竹叶影子,

    李渚霖竖耳听着,不禁微转了转指尖的碧绿扳指…?

    瞧这情景,二人竟是在相亲?

    可上次见阮珑玲,她分明梳着已婚妇人才有的发髻,为何还要相亲?

    此时隔壁适时响起,

    “对了,我向来身强体健,去护城河冬泳都能往返三个来回,定不会如你上一个郎君般体弱多病…独自抛下你一人,这么多年凄楚度日…这些你都大可放心!”

    ……原来如此…

    她如今…竟成了个丧夫寡居之人…

    莫非这就是她当年始乱终弃的报应?

    李渚霖合该觉得开心的,可却蹙着眉头,怎么都欢欣不起来……

    甚至从心底莫名涌出一股怜惜之情…

    与她对坐的男子,定然是更怜惜她了!

    李渚霖瞧那男子待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