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着首辅生了崽: 60-80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瞒着首辅生了崽》 60-80(第26/46页)

不过是知晓你行迹格外放*荡些,无事取些乐子罢了。”

    取乐?

    竟只是取乐?

    所以王楚鳞并非是放不下她,而是见她好撩拨,拿来取乐?

    阮珑玲的心犹如针扎,眸底闪过一丝刺痛。

    李渚霖敏锐捕捉到了她脸上短暂流露出的凄楚,心中微微觉得有些解气。

    谁说只能任她踩在头上肆意妄为,而他却只能选择妥协退让不与反击?

    合该礼尚往来才是!

    “说起来,是你当年口口声声说决意要游戏人间恣意快活,如今怎得嫁了一个还不够?竟还要二嫁了?

    早知如此,你又何必另嫁他人?倒不如当初就嫁给我,至少比起你那患病去世的前夫,我命长活得更久不是?”

    记忆中的王楚鳞,只格外专*制霸道些,从未这样阴阳怪气过。

    可毕竟当年到底是阮珑玲不怀好意靠近他在先,又将他抛却在后,所以知他心中或有余怨,不介意让他嘴上讨几句便宜。

    她无意拿五年前的陈年旧事在此拌嘴,意气相争,原也想转身就走离开茶社的,可又蓦然想起那桩让她多年来难以释怀之事……

    “那你可知为何我不嫁给你?

    偏要嫁给别人?”

    “……为何?”

    “因为别人是八抬大轿恭迎我入门做正妻!而并未如你一般,只让我屈居为妾!

    如何?这个理由够么?”

    绚烂无比的春光,顺着屋檐洒入雅间当中,在房中划下了道泾渭分明的分界线,二人一明一暗站在两端,仿若再难交融。

    “王公子,不管你我二人有过何种过往,可现如今一切都过去了。算起来再过四月你就该年满二十六岁,想必早就已经成家立室,绵延子嗣,不好再这般在外沾花惹草。

    而我也很惜福,很珍惜现在的日子。今日提及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其实是很没有必要的。我们二人都同在京城经商难免以后撞见,我盼着下次相见时,你我二人皆已冰释前嫌,不再如此针锋相对……”

    “做彼此最熟悉过的陌生人,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说罢。

    阮珑玲客气且生分地盈盈行了个礼,扭身阔步离开了茶舍。

    不知在池旁僵站了多久,李渚霖才将手中的鱼食碗勃然扬起,狠狠朝池中砸去!

    水波溅起,锦鲤受惊,朝四处逃散游走而去…

    她分明还在意他!

    连他的生辰都记得一清二楚!

    却心如冷铁,说要做最熟悉的陌生人?!

    二人在扬州时,原不会有任何牵扯。

    起初是她刻意接近!

    后来又是她抽*身而退!

    凭什么二人间的缘起缘灭,全都要她说了算?!

    可以爱恨纠葛。

    可以两看相厌。

    可以是仇人,是冤家,是怨侣……可他绝忍受不了与她做陌生人!

    *

    巳时二刻,工部。

    任职的各个官员早就当值多时,大多都在俯首案牍,有少数往外走准备对外颁布政令。

    自从首辅上任之后,对各部的官员管控得愈发严格,所以除非必要的交流,并未有任何人多言。

    王云才亦坐在专属的案桌前,手执毫笔,收集标录着往年的屯种信息,将其纪录在竹简上。

    可因昨日被阮珑玲拒了婚,他当起差来实在是有些心神不宁,那张仙姿盛妍的脸时时在脑中浮现,令他心痒至极。

    此时首辅李渚霖的贴身侍官云风,快步行至案桌之前,微挑挑眉,拿眼睛斜斜一乜,

    “王云才?首辅大人有请,这就随随小的走一趟吧!”

    这句话音量不低,“首辅”这两个字刚蹦出来的瞬间,值房内的温度瞬间低至冰点,众人都紧张了起来,几个离王云才考得近的同僚,都不不约而同往后避了避。

    得首辅宣召,不是架着登云梯高升,就是跌入无间地狱。

    可大抵都是升得少,死得多。

    王云才自然也知如此,脸色瞬间一丝血色也无,扔掉手中的墨笔,一副大难临头的模样跪伏在地上,浑身发颤道,

    “伺官!小的仅是个位卑八品的屯田,平日里向来循规蹈矩,什么与逆王勾结、在外说嘴嚼舌内宫……这些小的是从来都不敢的…小的…小的甚至连首辅大人的面都未见过哇!首辅大人为何会乍然召小的?还请伺官示下!”

    这种事儿办得多了,云风愈发懒得应对,一句话也懒得多说,只微抬了抬手…

    两个高大魁梧,身穿铠甲的黑骋铁骑阔步走了上来,一左一右将王云才架起拖了出去,只留下了他凄惨的嚎叫声在空阔的值房中响荡……

    “首辅大人,小的冤枉…小的属实冤枉!”

    “小的无罪啊!”

    云风在前引路。

    黑骋铁骑托着人紧随其后,一直行至处偏远无人的宫殿中。

    殿门外宽阔的空地上,放置了个宽数十丈,低七尺的铁笼,笼中被关了四五条恶狗,原本是瘫躺在地上的,瞧见人来了之后,一个个全都站了起来,瞪着血红的狗眼,发出低吼嚎叫声……

    王云才原就被吓得屁滚尿流了,见此状更是摸不着头脑,吓得舌头都发了僵,

    “伺官…这…这是要做什么?”

    “瞧见笼子里那些恶狗没?都是饿了三四日没有进食的烈犬,上天有好生之德,总不能让它们都饿死……”

    “所以今日……你便是它们的食!”

    那些恶犬仿佛能听懂人话,死盯着瘫软在地的王云才狂吠,狗嘴中的唾沫滴下,有的甚至开始啃食笼体,流下一地水渍……

    “这…这么多狗!可是要死人的!”

    王云才脑中昏眩翻转,耳旁似传来地狱鬼魅的尖叫之声,他拖拽着云风的官袍,哭着喊着道,

    “伺官!小的究竟做错了何事?犯了何罪?何辜今日要受此劫?”

    求伺官饶命!求首辅大人饶命啊!小的委实冤枉,冤枉至极啊!”

    “肖想了不该肖想之人,动了不该动的歹念,便是你最大的罪!”

    云风并未直言,只厉言高声了这么一句。

    然后皱着眉,将袍子从他指尖拽了出来。

    云风将手朝天虚拱了拱,

    “好在首辅大人大人有大量。

    念及你未曾酿成大祸,并不打算取你性命,只命你入这狗笼子之内待够一炷香的时间而已……如此已是难得的恩典了!”

    云风抽出别在身侧的短刀,附下身去,朝王云风曾抓过阮珑玲的那只左臂狠狠刺下,从胳膊一路划到了腕处,深红的血液流落在地…

    恶犬闻到血腥味愈发兴奋,嚎吠声不绝于耳!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