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逢春时(重生):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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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说法,还是先打好腹稿,想好如何解释再说。

    秦意浓凑巧坐了过来,替她挡住了流云探究的视线。“容姐姐,”她指了指容栀身前精致的菜肴:“你怎么不吃呀,你快趁着秦意臻还没出来多吃些,待会就吃不了了。”

    容栀一愣,这才发觉秦意臻不在宴席上,她疑惑道:“为何?”

    秦意浓想到待会那情景就觉得浑身痒痒。她可是最讨厌跳舞了。

    “哎呀,她要献舞。”

    容栀敏锐地嗅出来一丝不对劲:“献舞?”

    她左右瞧了瞧,又抬眼偷偷看了看正对面,端坐着眉眼含笑的谢沉舟:“我先问一句,你可别觉得我冒昧。”

    秦意浓眼神飘向对面时,容栀心中已经隐约暗感不妙。这问题不会是冲她来的罢。

    果不其然,她颇有些八卦地挤了挤眼:“容姐姐呢,当真对殿下没有一点喜欢?”

    否则秦意臻献舞又是冲着殿下去的,那么容姐姐岂不是夹在中间。

    该说是谢沉舟耳力过人么?他虽一直未正眼瞧容栀,却是时时留意着那边的动静。

    此刻这句话也不偏不倚,教他听了个八九不离十。他举着酒盏的手微顿。

    见他未饮,面色已经微红的秦惊墨疑惑道:“殿下,怎么了?”这酒可是上好的佳酿。

    谢沉舟下意识想抬眸瞧瞧容栀现在的神色,却又须臾后忍了下去。

    他唇角笑还挂着,只是一双羽睫却如同风中鹅毛,颤了又颤。

    有多久没有这么忐忑过了?上次这般心中没底,他已经记不起是何时。

    整个人忐忑不安,心里七上八下,如同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

    容栀先是微微怔了怔,而后摇了摇头,嗓音很冷也很轻:“或许罢。”

    谢沉舟瞳仁骤缩。只觉得手上似乎也慢慢了知觉,他一时反应不及,竟生生将斟满的酒盏撒了出去。

    你当真对殿下没有一点喜欢……

    或许罢……

    秦惊墨瞪大了眼,看着杯里被撒了大半的酒液,只好掏出锦帕擦拭道:“殿下!您的酒溢出来了。”

    也没人同他说,这皇长孙有手抖的病呀。“要不要找容小娘子瞧瞧?听说她医术特别……好。”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谢沉舟轻掀眼皮,目光冷如寒冰。哪里还有方才的笑意。

    秦惊墨觉察出,他这会是真的动了怒,于是乖觉地闭上嘴。

    秦惊墨声量不小,盖住了对面的动静。又或者谢沉舟不敢再听,也不愿再听。于是他也并未听到,容栀紧随其后的,是一声掺杂了太多情绪的,无奈的长叹。

    “我不知道。”真正面对着他,她当然无法做到风平浪静。

    但大庭广众之下,她实在不愿探求自己的心意,就算真的放不下,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第77章 寤寐思服 “本殿倾慕她已久,是在追求……

    宴席正厅内, 烛火顷刻间晦暗三分。众人停了宴饮谈笑,纷纷疑惑起来。

    秦意浓戏谑一笑,耸了耸肩:“好戏开场了。”

    容栀闻言, 眸光稍暗。她面色依旧波澜不惊, 甚至还有闲心拿起筷箸,欲要去夹盘中瓜果。

    然而怎么夹,却总是夹不稳。手抖得厉害。

    她与那瓜果争斗良久, 终于不甘地叹了口气, 缴械投降。

    他还什么都未做,她不该这般胡乱猜测,丢盔弃甲。当年,她并未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最多说来, 便是不告而别。但比起他的欺骗,她算不得什么。

    思及此,容栀心里捡回来些底气,说服自己不去多想,缓和下心绪,欣赏这出美人献舞。

    丝竹之声渐起, 悠扬婉转, 宛如山间清泉流淌。

    只见秦意臻莲步轻移,步入厅中。她身着一袭绯色罗裙, 裙摆仿若天边的云霞飘动。腰肢处纱线轻薄,更衬得那柳腰纤细无比, 不足一握。

    她款款行了一礼:“小女意臻,特意献上一舞,为祖母贺寿。”

    乐曲奏响, 秦意臻玉臂轻扬,似有若无的轻纱从指尖滑落。她扭动着腰肢,恰似风中垂柳,婀娜多姿。那眼波流转之处,仿若带着情丝,在场众人皆看直了眼。

    她的目光有意无意落在谢沉舟身上,并不分给旁人。本还担忧着自己贸然唐突,会惹了谢沉舟的不喜。可端坐着的男人眉眼间温和清润,似乎并无不悦。

    视线相撞的瞬间,秦意臻舞步都略显几分凌乱。明明此般温润的郎君,那眼眸却幽暗沉邃,蛊惑人心。

    他也在瞧着她。这个认知让秦意臻愈发大胆。

    随着乐曲节奏加快,她的手中的丝带如同灵动的蛇,在空中翻腾缠绕,而后那丝带恍若偶然般落到谢沉舟衣裳上,又被她似羞含嗔地收了回来。

    平心而论,秦意臻舞姿灵动,极富有观赏性。若是平日里,容栀定会细细欣赏。可打眼瞧了一会,她眼中却没有一丝笑意。

    丝带落到谢沉舟衣裳上,丝滑柔软,可容栀指尖却忍不住一缩。那丝带犹如根小刺,猝不及防扎了她一下。不锋利,甚至稍纵即逝,但那种细微的不适感却在身体里蔓延开,从头到脚,都泛着轻微的痛。

    秦意臻舞至谢沉舟跟前,粲然一笑,随后直起身来,不知何时手中变出杯酒盏。

    秦惊墨已下意识皱起眉,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心里升起一股焦躁。他并不知晓秦意臻会突然献舞,又或是所有人都知晓,只是瞒着他。

    阿爹到底怎么想的?他明明知晓,谢沉舟心就不在小妹身上。

    这样的场合,难道不是强逼着要谢沉舟接下这杯酒?若是谢沉舟真的有意小妹,又何须众目睽睽下演这么一出。

    糊涂,实在是糊涂。这么摆谢沉舟一道,若是他心中记恨……秦惊墨已不敢去想最坏的结果,只能依据本能,侧目探瞧谢沉舟的反应。

    出乎意料的是,谢沉舟并无什么特别的反应。他面色淡淡,甚至还噙着疏离的笑。只是那笑是讽刺,还是不屑,亦或是淡漠,无法分辨。

    而无论是秦意臻含情脉脉的眼神,亦或是她故意甩向自己的丝带,谢沉舟都饶有兴致地配合。

    但那目光是漫不经心的,似乎并未把自己当做这场献舞的主角。

    秦意臻一时拿不准谢沉舟的态度。若说是欣喜,他并未与她有任何互动。但若说是厌恶,他唇边笑意不减。

    也但事已至此,无论成或败,她都必须进行下去。

    朱唇轻启,秦意臻声音软糯如蜜:“殿下,臣女久仰殿下英姿,愿您诸事顺遂,这杯酒,臣女敬您。”说着,那含情美目柔柔望向谢沉舟,眼中的倾慕与期待毫不掩饰。

    厅中的其他人见状,也都心照不宣地安静下来,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游移。风光霁月的郎君,温柔小意的小娘子,任谁看来,都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

    只有秦意浓毫不在意地嚼着瓜果,不留情面道:“我怎么觉着眼下……悬。”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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