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卷王系统考科举: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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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哪儿也不去。我就要陪你一起。”

    时鸣收了眼泪,扯扯嘴角: “那也很好。”

    江行自责得要命,把人抱在怀里顺毛: “不哭了不哭了,是我的错。案宗急用吗?不急用就先休息吧,明儿再写,嗯?”

    时鸣摇摇头,又点点头。

    江行整理案宗,赶时鸣去洗漱睡觉。

    待灯被吹熄,两人躺在床上。江行早就后悔说那种话,恨不得要给自己两个耳光。

    但耳光肯定不能在阿鸣面前打。江行只好狠狠掐自己的胳膊,想,江行啊江行,让你乱说话。

    下次不能乱说话了。

    他这边自我反思中,一个柔软的身体凑过来。

    江行下意识揽住他,吻吻他的额发,问: “怎么了?”

    黑暗里,时鸣没有说话。

    江行没当回事,以为他只是想离自己近一点。昏昏欲睡之际,一阵微不可察的哭声传入江行耳中。

    极细微的,暗藏着极度压抑后的悲痛,与以往皆不同。没有实声,只有气声,若不仔细听,定会被耳朵糊弄过去,当成什么杂音。

    第087章 春猎时鸣试剑舞

    江行一个激灵, 虽然不知这次又是因为什么,但还是拍着时鸣的背安抚,极尽温柔: “怎么了?想到什么难过的事情了吗?”

    时鸣死死攥着他的衣服, 出声时近乎恳求: “不要走, 不要走好不好?不要离开我……我求你。江行,我求你, 不要走。”

    江行忽然想起, 从前火灾那次,他也是这么求自己的。

    这次, 也是恐惧吗?

    恐惧他的离去?

    江行把人搂得更紧了,道: “我不走。之前我不会走, 现在我也不会走。我发誓。我要是走了,我……我八辈子,每一世都不得善终。”

    这誓发得实在狠毒。时鸣被吓到,不哭了, 反而急得拧他的嘴: “说什么胡话?快呸呸呸,我不要你发毒誓。只要你说,我就相信你。”

    江行蓦地笑了, 抬手拭去他的眼泪: “我自己想发的。你阻止没有意义,因为我已经发完了。”

    时鸣气笑了: “服了你啦。”

    他又问: “你和太子是一个世界来的,那你们平时都做些什么?”

    江行想了想,问: “你真的想听?”

    时鸣点头,又疑惑: “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吗?”

    “没有。”江行忍俊不禁, “我平时一直都在学习。”

    时鸣: “难怪一开始你会那么多,我就知道。”

    江行忍不住八卦: “还好啦。师兄平时不怎么学习, 他喜欢做饭,厨艺很好。但奇怪的是, 他这么好的厨艺,居然没有姑娘看上他。”

    确实很奇怪。师兄前世长得不差,家庭美满,性格也好,甚至做得一手好饭。按道理来说,这样的人应该算得上香饽饽,可惜就是桃花艰难,活了二三十年,依然是母单。

    时鸣对什么师兄不感兴趣。他捕捉到关键词,犹豫着问: “那有姑娘看上你……吗?或者,公子?”

    江行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这种事很难说。他自然也是母单,但这不代表他没有追求者。江行想起那些托师兄转交情书的人,头有点疼。

    那些人里男女都有,其中不乏十分真诚的。但说实话,江行印象里甚至不记得有这号人,加上自己身体不好,本就没有恋爱的打算,于是通通拒绝。

    时鸣看在眼里,心碎了: “所以,有的对吧。”

    眼看就要误会,江行忙道: “哎,我是清白的。他们喜欢我,我又不喜欢他们,从来都拒绝。有时候走路上遇到要联系方式的人,我很苦恼哎。”

    时鸣: “联系方式?”

    江行解释: “就是能够联系到我,与我交流的方式。譬如写信,总要有个寄出的目的地吧?”

    时鸣大概理解了,又笑: “看来哥哥很受欢迎呢。”

    江行不解: “有吗?我一直以为我是个书呆子。谈恋爱只会占用我的时间,不划算。唉,没办法,我得努力学习啊。毕竟拿不到奖学金,我就会饿死。”

    时鸣听不懂什么奖学金,但仍然吃惊: “这么严重?”

    “只是一个夸张的说法。”江行摸了一把他的头, “不会真的饿死。”

    时鸣笑: “那哥哥怎么想起和我在一起?”

    江行心想当然是你好看。但以貌取人太肤浅,江行决定倒打一耙: “你问问哪家好人经得住你那么勾,嗯?”

    江行后来复盘了一下,发现每一次自己动情,似乎都少不了阿鸣的蓄意勾引。一开始,他真的很纯粹地把他当妹妹来看的。

    可惜阿鸣太好看,又蓄意接近,江行觉得哪怕是再木头的人,也能开花。

    所以锅根本不在他。

    但阿鸣一开始也不全然是真心。算了算了,如今再盘这个,没有意义。

    时鸣碰了碰他的唇,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理直气壮道: “我没有。”

    总是这样,顶着一张无辜的脸说这种话。江行无意争辩,调侃道: “又来了。唉,让我说你什么好?”

    时鸣眼睛扫过江行的脸,停在嘴唇上。他拖长了语调: “那就不说。”

    黑暗中,目光交汇间,江行读懂了他。

    江行紧紧盯着那两片微张的嘴唇,又看到时鸣的眼睛里,蓦地伸指,抬起他的下巴: “还说没有?”

    时鸣哼哼了两句,脑袋在转,眼神却一点儿也没移开,道: “我收回我的话。”

    欲色很快被点燃。江行在他唇上厮磨,时鸣足尖蹭上江行小腿,是一个邀请的动作。

    江行: “……”

    动作间,脚被拿在手里。时鸣蹬了蹬,笑: “不放开我?”

    江行心想,不放开了,这辈子也不想放开。

    只是第二天,清理屋内那面镜子,江行可花了好一番功夫-

    天气慢慢回暖,上次滕溪的弹劾在一阵议论中竟不了了之。舆论甚嚣尘上,京城人都在传,陛下对这位幼弟,实在是溺爱。

    传了一阵儿,也不知外面传成什么样了。横竖没有影响到,承元帝不发话,时鸣断没有站出来的道理。

    皇家一向有春猎的习惯。不知那些舆论有没有进承元帝的耳朵,反正这次春猎,时鸣坐的位置竟比太子还近一些。

    要知道,从前都是太子随侍君侧的,今年倒是反常。

    江行官职不高,坐得有点远。

    皇家围猎,多的是京城青年才俊、文官武官们下场;兴致到了,皇室宗亲下场猎几只动物也不是没可能。

    有想博皇帝青眼的,自然卯足了劲,要在围猎中拔得头筹。

    猎场里没什么凶猛野兽,大多都是些兔子小鹿;时间到了,下场的人各自将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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