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卷王系统考科举: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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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不问世事。而我在岭南,联系军中旧部的事情,自然由我来做。”

    “益州的那个印章,确实是我发出去的,目的是让他们驰援时先生。可惜,晚了。”

    江行愣愣道: “那我们一开始……”

    所以其实一开始,时鸣找自己刻章,后面又特意要他给自己打工,动机难道真的是赏识吗?

    不一定吧。

    对他的喜欢当然也是假的。

    是为了试探吗?

    时鸣眼神复杂,道: “一开始,我原本的印章在流亡途中缺损,不能用了。当时又急用,拿去给京城工匠刻,一来一回,赶不上。”

    “我就想着在城里找个工匠刻。找了很多家,没人接,就你接了。”

    江行已经彻底醒了,挠头: “那我还挺厉害?”

    “哈,确实厉害。”时鸣轻嗤, “出现得太及时,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燕王派来的人了。”

    江行急了: “但我真的不是?”

    “所以借着刻章和入学的名义,我干脆把你放到眼皮子底下。后面你买院子,看起来是你住我隔壁,实际上是我住你隔壁。”

    “知道你要入手那个院子,我临时搬到你隔壁。这样若你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也方便我动手,斩草除根。”

    没有什么凑巧,只有刻意为之。

    江行没想到真相比试探还难以让人接受。他后背泛起一阵凉意: “所以你一开始接近我,其实是为了杀我?”

    时鸣破罐子破摔: “不止杀你。若我真的认定你有问题,阿摇也逃不掉。至于后面那些,有试探,也有真心。你现在让我分,我分不清。”

    江行下意识往床头缩了缩。

    时鸣正想伸手碰他,被他这么一缩,手孤零零顿在半空。

    时鸣也不自讨没趣,默默收了手,嘲弄道: “所以,这样的真相,是你想要的吗?”

    “我不想辩驳现在我是不是真心,把自己的心剖开给别人看,这很愚蠢。”

    时鸣艰难道: “至于你的选择,我无法干涉,我也不想干涉。我不会逼你,你自己决定。”

    江行脑子一片混乱,听他这么说,心疼早早大过震惊。

    江行几乎依靠本能地伸手抱住他,语调颤抖: “殿下。”

    时鸣猝不及防被他圈住,愕然: “你不觉得我冷血凉薄?”

    “觉得。”江行委屈, “真是气死我了。想杀就杀呗,有什么大不了的。”

    时鸣眉心一跳,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江行认真道: “知道。你受苦了,才会对谁都有防备。你是不是害怕你一旦说出来,我就会很伤心,然后和你分开?”

    时鸣语塞: “我……”

    但,自己应该,确实有这一方面的顾虑吧。

    江行认真地看向他的眼睛,道: “我不会的。你受过那么多伤害,防备别人是正常的。我只是……我觉得我是特殊的,没想到我和别人没有什么两样。”

    于是江行感到挫败。

    时鸣这回是真的无语了: “别人?哪门子的别人?别人能爬上我的床吗?”

    江行摇头: “不能。”

    时鸣又问: “别人能收到我的玉?”

    江行摇头: “也不能。”

    时鸣气笑了: “别人能让我费这么大心思哄?”

    江行依然摇头: “……好像,真不能。”

    时鸣道: “现在你觉得你是特殊的吗?再说了,我一向宁可错杀不能放过。”

    “莫说现在,光说以前,我开始怀疑你的时候,你如果是别人,你真的做出什么事情,你的脑袋早就搬家了。”

    江行不知道自己暗中躲过这么多场劫难,小心翼翼地勾着时鸣的小指,道: “我真不是燕王派来的。现在,你还舍得杀我吗?”

    时鸣瞧着江行偷偷抬眼看他的滑稽模样,觉得心中有什么东西,悄悄地碎开了一道裂缝。

    裂缝之处,有一道光乘虚而入,把他内心的阴暗与潮湿杀了个片甲不留。留下的是阳光、新雪与惬意的午后。

    相信这个人……也是可以的吧?

    把自己连身带心交给他,相信他、对他没有丝毫隐瞒,这样是可以的吗?

    时鸣心乱如麻,嘁道: “舍不得。行了,玉你拿回去。”

    江行接住被扔到他怀里的玉佩,摸了半天,欣喜道: “我就知道阿鸣对我最好啦!”

    时鸣刻意转移话题,问: “肚子还痛不痛?”

    江行被这么一问,想起昨天晚上的情形,不好意思地摇摇头: “不痛了。就是头疼,酒喝多了。”

    时鸣笑了: “这么委屈啊?”

    江行点点头。

    时鸣俯身亲上他的手腕,好死不死地斜着一双桃花眼去瞧他,问: “不委屈了,好不好?”

    江行心尖乱颤: “好。”

    江行心想,真是栽他手里了。积攒着发了那么大的脾气,只要阿鸣哄一哄,居然就烟消云散了。

    这不合理。他应该感到生气,应该恼怒,应该害怕。但他一点儿也没有。

    当他的眼睛看到阿鸣,江行心底下就只剩心疼了。

    流亡路上几次险些丧命……

    他的阿鸣,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真的吃了很多苦呢。

    江行犹豫,又问: “陛下喊你去,你是怎么说的?”

    时鸣道: “当然是扯个谎话应付过去喽。要是让他知道我跟军中有联系,我这颗脑袋还要不要了?滕溪愚钝,没有查出这一层。”

    “五石散案悬而未决,如今这般,我还是得想个办法才行。毕竟,滕溪说的不无道理。其实我更好奇,他是怎么查出这一切的。”

    江行沉思: “确实说不通。他滕家的势力总不能伸到益州去。而且这桩桩件件,都是冲着你来的——为什么?”

    时鸣冷笑: “估计是看我毁了他家与大皇子的姻缘吧。这事儿又不难查,因为李琚确实到我这里来过。”

    江行问: “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滕家不仁,我难道还要退让吗?”时鸣道, “我母家确实不干净,但他滕家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已有对策?”

    时鸣看了看江行仍然一脸懵的状态,有心逗弄一番。他反问: “哥哥有何妙计?”

    江行道: “滕家尾大不掉,光凭你一个人,很难办。我的想法是,合纵连横。”

    时鸣觑着他认真的表情,刻意拉长了语调: “这样啊——”

    江行见他这般,内心不由得紧张起来,问: “怎、怎么了?”

    “没怎么。”时鸣笑笑, “我觉得哥哥的计谋,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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