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卷王系统考科举: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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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为何一直抓着不放呢?我给阿鸣治眼睛,又有什么不对?师兄,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还有,我与阿鸣的书信往来,是你拦截的吧。”

    李玠笑了: “我要的不是你不放在心上,而是你相信我。我要的是你的信任。没有做过的事情,我为什么要承认?”

    “信确实是我拦截的,可那又如何?罢了。我知道我这么做很卑劣,但……但我就是忍不住。”

    江行叹了一口气: “算了,师兄。之前那些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徐樵……就当我用你我从前的情分来请求你,让他翻案,好不好?”

    “你真的要这么做?”

    李玠桌下的手攥得很紧, “你不该这么做。这是大理寺的案子,你不该插手。”

    “从前的情分……呵,我宁愿没有这份情分,这样还能轻松一些。你这话,是不打算原谅师兄了。”

    江行别过头: “谈何原谅不原谅。师兄,你我都变了。从此以后,我们还是桥归桥,路归路吧。”

    “毕竟现在局势紧张,我不能弃阿鸣不顾。若他真的失败,我也只好认了,随他一同去。”

    再抬头时,李玠双眼通红,话里藏着狠绝: “……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不允许。”

    江行以为他要强留,无奈道: “师兄,这没有意义。”

    李玠手指绞得很紧,似要将衣服布料搅碎: “这个犯人也好,时鸣也罢,一个个都比师兄重要,是这样吗?”

    江行抿了抿唇,还想再说什么,屋外却方寸大乱,闹得不可开交。

    江行心道不好,急急忙忙赶出去时,一抹血色刺痛了他的双眼。

    徐樵伤口上刚换的纱布被血染红,身边是一位手持刀剑的官兵,刀刃还往下渗着血。

    江舟摇眼泪断线一般往下掉,洒在徐樵身上,大喊: “哥哥!”

    倒在血泊中的徐樵却看向了江行的方向,释然一般咧开了嘴,看口型,似乎是在叫他。

    江行眼前一黑,身体比脑子动得快。天旋地转间,江行即刻差人找了大夫,自己飞奔着去扶。

    他听见自己怒吼: “是谁干的?!事情尚未定论,谁给你们的胆子随意处置他的?”

    没有人说话。江行还欲发作,袖子却被人轻轻拉住。

    徐樵靠在他怀中,血染上了袖子。他歉意地笑了笑: “对不起啊,把你衣服弄脏了。”

    江行含泪摇头: “大夫很快就到了。你会没事的,我保证。”

    “不用大夫。”徐樵说, “我知道,我撑不了多久啦。”

    他身上本就有伤,方才脖子上又被抹了一道,伤得严重,任谁看了都知道,这样的情况怕是无力回天。

    匆忙间江行想起086来,催命一般在心里喊: “系统,系统!”

    086很快答: “在!”

    江行抹了一把眼泪: “保命的药,要快!多少积分都舍得!”

    086关键时刻还是非常给力的。不过数息之间,一颗棕色的药便出现在江行手心。

    086深藏功与名: “2000积分,不用谢。”

    江行做官之后,积分看似没什么用了,因而一开始摸鱼逗鸟,不认真打工,也没攒太多。

    只是后来时鸣走后,他变了个人似的又开始当卷王,两年里攒了不少。因而临到紧要关头,才有积分兑换保命的东西。

    这些对话在心中进行,加之江行身体遮蔽,在场无人知晓。江行动作迅速,很快把小药丸往徐樵嘴里塞。

    一切发生太过突然。若非江舟摇离得近,甚至都要看不清江行的动作。只有徐樵感受着身体的变化,一脸懵,悄悄问: “你给我吃了什么?”

    江行见他慢慢恢复,终于放下心来,脱力一般跌坐在地上: “别问。我说你死不了,就是死不了。”

    江舟摇感觉自己的世界受到了莫大的冲击: “……哥,刚刚是,怎么回事?”

    江行没心思回答她。人没事了,接下来就是算账。江行神情骤然变冷,看向远处的李玠,一字一顿道: “太、子、殿、下,我需要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玠将方才一切尽收眼底,心知是系统起了作用,险些有点站不稳。

    他不紧不慢走到江行身边,在他耳旁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又是系统吧。江行,你还真舍得下血本。”

    第109章 叹桥归桥路归路

    江行再不复往日温和的模样, 冷声道: “舍不舍得,不是你说了算的。你没有什么要同我解释的吗?”

    李玠状似癫狂: “解释?我有什么要解释的。我大理寺的犯人畏罪潜逃,本宫凭什么不能处置他?”

    “莫说什么冤情不冤情, 他擅自跑出来, 难道就不是死罪吗?莫说是在你江大人家,就是在皇宫, 本宫也照样杀得!”

    江行扶起徐樵, 寸步不让: “那既然如此,我们不妨请陛下来决断, 看看这人是该杀,还是不该杀。”

    久居高位, 江行平日里看似没什么架子,但真正需要拿腔作势的时候,浑身的气场绝对不输旁人。方才这话不徐不缓,就是莫名有种震撼人心的架势。

    李玠试探了这么一遭, 虽然不想承认,但也必须接受现实。

    无论是时鸣,还是徐樵, 在江行心里,恐怕早就比二人往日的什么交情重要了。

    李玠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江行说得对,无论是他自己,还是他们之间的关系,或许早在两人相认的那一刻,就已经变味了。

    得到了答案,徐樵是死是活, 再也与他无关。他要的,不过是江行的态度, 从来不是谁谁谁的命。

    李玠没有被吓到,反而深深地打量了江行几眼。身后的官兵又欲上前,他抬手制止。

    “不必了。”

    李玠话里藏着江行从未见过的哀戚,区别于失望,更多的是一种死心之后的淡然与漠然。

    江行被那道眼神刺痛,心想,今天这事结束,他们之间再也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了。

    李玠说: “我知道了你的选择,这场闹剧就到此为止吧。人,我放给你了。我们以后,不必再来往。”

    “如你所说,桥归桥,路归路。下次再见,你我会是水火不容的政敌。”

    这些决绝的话悉数进了江行的耳朵。江行心中五味杂陈,不知该如何面对,最终也没有分给他一眼。李玠观他这般反应,凄然一笑,带着官兵踏出江府。

    临别前,他最后看了江行一眼。

    那人关爱家人,在意朋友,忠于爱人,但李玠心想,自己现在应当不是这三种中的任何一种。

    李玠颤了颤眼睫,久违地发现,他已经很久没有想起穿越之前的事情了。

    穿越之前,明明那么要好的密友,也能走到今天这样的地步。李玠忍不住叹气,只恨自己穿越后没有早些遇到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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