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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和我那美强惨贴身侍卫》 50-60(第13/15页)
那是自然!”
墉冬察面子上总算好看了些,下意识瞄了眼白知饮。
若是硬要往那方面想,这两人凑一起倒也合适!
他也怀疑方才只是煜王的托词,通常这种隐秘事,只有假话才能说得如此顺口,但他跟这侍卫,确实有点不可说的意味。
再则,也是为了拒婚吧?中原人从来都瞧不上他们这些部落里的女子,更何况是煜王。
李庭霄轻笑:“那先前大汗说的虎爪,还镶吗?”
墉冬察挥手,爽朗道:“自然,不耽误!”-
广袤无垠的草原上,低吼的冷风伴着滚滚铁蹄声,好似奔雷逼近。
潮水般的黑甲军紧紧咬住前方的墉冬察部不放,队伍间不时响起流矢破空之声,墉冬察汗面沉似水,策马狂奔,终于在几百里外摆脱湘军,退向西尖驿城外。
西尖驿位于西马关和西江中间,三城地势分布呈三角,西尖驿一向由铁鸢卫驻守,守将盖鑫原本是煜王麾下不错的将才,西尖驿将西江边缘几座小城和西马关戍卫得如同铜墙铁壁,绵各次次无功而返。
这次,安勃尔让墉冬察部和朱云察部分别牵制西江和西马关,他带领自己的族人如同一把匕首直插西尖驿,那是他们鲜少能深入到的腹地。
西尖驿附近山势险要,关墙依山而建,雄浑不绝,关外,安勃尔部的大营绵延数十里,旌旗密密不见天日。
距大营尚有段距离,草原像是得了斑秃,风一吹灰土暴尘,前方也开始有了人迹。
墉冬察部就地驻扎,经过通报,他带着几名随从去营中见安勃尔,走得很慢。
远远地,见一队安勃尔部的马队正聚在一起吆喝什么,而马下绳子拴住一队人,都是湘国人打扮的男子。
领头那人突然吼了几句,一鞭子抽在一个壮实男人身上,那人也是硬气,躲也没躲,还喷着唾沫骂了回去。
这下可惹了大祸,那领头的抬腿便将他踹翻在地,从整股绳子中抽出他的那根,拴在马鞍上,翻身上马狂抽了一下马屁股,马儿便蹿了出去。
那男人起初还跟着跑了几步,转眼便被带倒,马后被拖出一条滚滚烟尘,那人惨嚎不止。
绵各兵暴虐大笑,被捆绑的那行人当中,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大声怒斥,却被人一巴掌扇在脸上,满口的血。
墉冬察从他们身边经过,对上那老人绝望浑浊的眼睛,微微蹙眉,再往前,那领头的兵正不紧不慢策马往回走,后面,那男人血肉模糊的尸骨在地上拖出一道痕迹,因为拖行得太久,血痕几乎看不见了。
头领见到远远走过来的墉冬察,笑着打招呼:“墉冬察汗,这么快就回来了?”
墉冬察颔首,从他马后收回目光,问:“这些什么人?你们攻进关去了?”
“这些是湘国住在关外的百姓,在山里有个村子,哈哈!”那人像是得了天大的便宜,“我们大汗说拿他们当人质,押到城门前一天宰两个,逼盖鑫狗贼开门,哪知道他根本不理睬,这些人也没什么用了,女的都充妓,男的当活靶子正好!”
墉冬察这才注意到,这二十几人的小队都背着弓。
安勃尔部落从上到下一般无二地凶残,看来也没拿这些人当人,拖死个把人取乐自然不算什么。
双方擦肩而过,墉冬察终于听清那老人骂的是:“蛮夷,畜生!狗官,昏君!还有什么天理啊!”
得了消息的安勃尔早在汗帐内等他。
安勃尔今年刚过四十,一脸大油皮,鼻子周围全是斑,头顶卷发邋邋遢遢地披散着,脸上的横肉让他的笑总是显得很狰狞,嘴里也没什么好话,见面就问:“墉冬察汗,怎么败得如此难看啊?对方不过区区两万人,你可是号称有四万!”
墉冬察冷哼一声,接了杂役送过来的奶茶。
“别提了!煜王那厮欺人太甚!说好和谈,却瞧不上我的宝绫公主,竟当面拒婚,我这脸往哪搁?不过,他那亲卫确实厉害,我当时没留得住他,也不知他什么时候集结的军队,足有两万,那气势……”墉冬察摇头:“确实跟这些驻守边关的军队精气神不一样!”
安勃尔嘲弄道:“你怕了!”
墉冬察“啧”一声,点头:“怕了,总觉得他的底气,身后肯定不止两万人马,我这不是回来跟安勃尔汗合兵来了?你的队伍是草原上的狼群,就算来了老虎也能咬死!”
安勃尔得意大笑。
他的确兵强马壮,骑兵步兵辎重队加一起少说也有十万。
他目光扫过墉冬察,又看了看他身后的几名随从,奇怪道:“宝绫公主怎么没来?她不是自称父汗的小尾巴?”
墉冬察心头一突,强笑道:“本想联姻来着,宝绫却被那煜王贬低了,我们这才翻了脸,她心情不好,在营中休息!”
“宝绫那活泼开朗的性子,也会发闷?”安勃尔朝帐外卫士招手,“来,立刻去将宝绫公主请来,让我帮墉冬察汗开解开解!”
墉冬察“腾”地起身:“安勃尔!说了宝绫身子不适!”
他额边青筋直跳,十分后悔提到宝绫,尤其是,提到宝绫被拒婚!
他一时忘了安勃尔常常黏在宝绫身上那毒蛇般的目光,他早对她有所图,只是宝绫性子直率,敢给他冷脸,直来直去的他也不好太过,又好像乐在其中。
如今,是不是因为宝绫差点嫁了别人,他被惹火了?
安勃尔笑容不减,挥手示意那卫士快去,对墉冬察说:“这都多久了,宝绫公主不想见见母亲吗?”
墉冬察又寒着脸坐了回去。
快了,快了,再忍忍……
“话说回来,安勃尔汗,那煜王可不容小觑,我们最好还是商量个对付他的法子!”
“一个草包亲王,弱不禁风的,以为打得过潘皋那些老弱病残,就能是我安勃尔的对手?”安勃尔冷哼,“我手握几百湘人奴隶,不信他毫无忌惮!更何况,他们区区两万人,我十万大军稍一合围,他便插翅难飞!他敢攻过来,便是他的死期!”
墉冬察斜他一眼,顿感棘手。
安勃尔说得没错啊!煜王那谋划,能行么?
已经走到这步了,行不行的,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墉冬察又半真半假跟他说了些前阵子的战况,这些消息其实早就通过传令官落入他的耳朵里了,墉冬察把消极应战解释得冠冕堂皇,安勃尔没全信,但敌意显见的没先前那么盛,心想他阿娘和妻子被扣在营中,谅他不敢兴风作浪。
是以,就连墉冬察说煜王杀了两名红衣传令官祭天,他都没多做怀疑,只是骂得很脏。
他忧心宝绫,希望她来跟安勃尔见个面就赶紧带她回去,不料左等右等都不来。
安勃尔看出他的心思,笑着说:“墉冬察汗,宝绫直接去见她祖母了,可能要留下陪她们几日,我看你还是别等了。”
“你!”墉冬察拍案而起。
无奈,如今自家祖孙三代全在他手上,没有万全之计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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