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那美强惨贴身侍卫: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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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一卷银丝,后背直冒凉气。

    他知道打仗受了重伤一定要缝针,缝了才好得快,从前在潘皋军营时也见过别人缝,但那些糙汉子缝的时候都鬼哭狼嚎呲牙瞪眼,李庭霄怎么能……

    他受不了了,把纱布往桌上一搁,转头走出帐篷,没留神,留下一声短促的抽泣声。

    两人同时望着帐外,李庭霄蹙了蹙眉,军医收回目光,小心翼翼跟他对视一眼,尴尬一笑:“阿宴他心疼殿下了!”

    第065章

    半个时辰后, 军医喊回了阿宴,看他眼睛红红好似兔子,叮嘱了一番才离开。

    李庭霄感动之余又有点好笑, 把方便活动的那条手臂伸给他:“我去沐浴。”

    白知饮脸上乱七八糟的, 又是血又是泪又是灰,像极了地藏庙墙上画的小鬼,他闻言抹了把脸,心想自己也该洗洗。

    不过。

    “伤口不能沾水,给殿下打水擦身算了!”

    “不打紧, 伤在肩头, 小心点就行!”

    白知饮想想也是, 便扶着他进了帐篷的套间,忙活着去伙夫那边讨热水, 趁着提水的空档, 自己也洗了把脸, 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污渍洗去。

    他以为李庭霄一条胳膊不能动, 肯定要他服侍, 没料到,等最后一桶水提回来的时候,他早把自己脱得精光,浑身上下只剩肩膀那一片绷带, 正站在木桶边在水面照镜子。

    李庭霄仔细看伤口的位置, 有点庆幸自己没成独臂大侠, 如今麻药劲儿一点点消退, 一跳一跳的钝痛让他不禁皱起眉头。

    他早发现白知饮回来了, 一手掀帘一手提桶站在门外没进来,转头看到他呆头呆脑地盯着自己看, 脸颊绯红一片,又觉得伤不那么痛了。

    “看什么呢?”他故意正面对他,身子往前挺了挺,做了个也不知是挑衅还是挑逗的动作,问,“好看?”

    白知饮登时喉头发干,脑子里嗡嗡响,眼睛四处乱瞟,却总离不开他身上。

    他故作镇定把桶里水倒进浴桶,转身就要走。

    李庭霄清了清嗓子,叫住他:“阿宴,你不怕本王摔了?还不来扶?”

    少了一个膀子,很容易失去平衡,况且是要跨过那么高的浴桶,再说,还得盯着他别弄湿了伤口。

    白知饮告诉自己冷静,放下木桶目不斜视把他扶进浴桶,肌肤相贴时,明显感觉出他身子僵硬。

    需要缝针的伤口,一定很疼吧?

    非要亲自上阵跟人火并,何苦呢?

    李庭霄慢慢坐在大浴桶里,眼睛微合。

    随着药力减退,伤口疼痛加剧,辅以水的热量,他的发丝间微微渗汗,胸膛起伏,喉结滚动。

    一双温柔细长的手解开他的发髻,十指作梳帮他顺发,他享受地仰起头,因为疼痛而焦躁的心平缓不少。

    他拢起他的头发浸在水里洗了洗,又飞快擦干挽起,生怕沾湿他肩膀。

    而后,拿起布巾帮他擦脸上的污渍,动作同样轻柔。

    不太习惯愁云惨淡的氛围,趁他到旁边小木桶里洗布巾的当口,李庭霄眯起眼逗他:“白知饮,昨夜出发前是不是立军令状来着?”

    淅沥沥的水声骤然消失,李庭霄转头,就见白知饮正定定看着他。

    “是。”他舔了下唇,目光沮丧,“我,我没能保护好殿下,让殿下受了伤!”

    白知饮觉得自己真是个废物,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没保护得了他不说,就连那几个跟随他一起去救宝绫的亲卫营兄弟都全军覆没了。

    李庭霄轻哼:“认罚吗?”

    白知饮重重点头:“认,全凭殿下发落!”

    李庭霄面色严肃地勾勾手指:“罚你进来一起洗!不准穿衣服!”

    白知饮愣了许久,突然恼了:“军令状这事,怎可儿戏!”

    “哪个儿戏了?”李庭霄提醒他,“不是说,事情办不好,本王想怎样就怎样么?你答应了!”

    白知饮倒吸一口凉气,突然意识到这是个陷阱。

    八成,无论事情办得如何,他都会吹毛求疵,找借口“罚”自己!

    在他不耐烦的催促声中,气血上涌的白知饮心一横,脱光衣服便跨进去,只不过,牙关是紧紧咬着的。

    李庭霄笑了几声,志得意满。

    在若阳府驿馆被丢在浴桶里那仇,这会儿终于算是报了!

    白知饮目不斜视,表情板正得像是要上阵杀敌,李庭霄肩膀疼,提不起胡闹的兴致,是以,过程顺利。

    他小心翼翼洗完,见李庭霄脸色不好,只好忍气吞声:“我扶你出去。”

    “不急,等你一起。”

    还有心思调笑,看样还不太疼。

    白知饮心中腹诽,飞快在身上搓了两把,起身背对着他擦干,然后另拿了一块布巾帮他擦身,穿好袍子扶他回床上。

    躺下时,李庭霄发出一声闷哼,白知饮登时紧张:“我看看?”

    说是小心,绷带的边缘还是被洇湿了,他帮他撤掉绷带,见伤口上还蒙着沾了药水的纱布,薄薄的一层,透出点点血迹。

    想让纱布快点干,四处找不到东西,便伏在他身侧,微翘着唇一下接一下地吹。

    李庭霄含笑欣赏着他难得流露出的温顺模样,浑身舒坦,眼皮开始打架。

    白知饮无意中对上他的昏昏欲睡的眼,上手帮他解开发髻披散开:“殿下流了那么多血,先睡一会儿,等晚饭好了再起来吃。”

    李庭霄含糊地应了声,眼皮一垂,安心睡了过去。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清晨,李庭霄醒的时候,感觉上半身发沉,肩膀不像是自己的,胳膊上却搭着一条温热的手臂。

    他一睁眼,白知饮便放开了他的胳膊,活动起手臂。

    李庭霄看到他的黑眼圈:“一夜没睡?”

    “殿下昨夜不安稳,担心碰到伤口,盯着些。”见李庭霄脸色不虞,他赶忙说,“我白天再睡也是一样。”

    李庭霄含糊地“嗯”了一声。

    “昨夜见殿下睡得熟,想着睡觉要紧便没叫醒你,饿了吧?”白知饮下地拿了李庭霄的衣物,就要过来掀被子,“起来吃点东西!”

    “等一下!”李庭霄出声制止,却晚了一步,被子被掀开,白色睡袍下高耸的凸起异常刺眼。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昨天流了那么多血,兴致却比以往更加高昂。

    白知饮恍惚了一下,忙将目光瞥到一边,抓着被子几乎羞愤欲死。

    再盖回去的话,太突兀了吧?

    李庭霄不怀好意地望向他干净修长的手,干笑一声:“许是昨日杀得太亢奋了,帮帮忙?”

    提到昨日,白知饮更加无法拒绝。

    昨日,他独自面对安勃尔,把安全的事留给自己去办,又因为担心自己的安危,拖着重伤的躯体四处寻找,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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