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那美强惨贴身侍卫: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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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身后回去了-

    李庭霄回府时已是深夜,邵莱依旧在大门外等他。

    他跟邵莱说了两句就急匆匆跨进门,因为他知道,今后无论他多晚归,守候他的不再只有邵莱一人。

    金茳院的灯亮着,虽然西院的地会发热,更暖和,但担心那边会勾起白知饮不好的心绪,李庭霄坚持说只住得惯自己院子,强迫白知饮过来陪他。

    推开门,一股热乎乎的暖意扑面而来,将他身上的寒意瞬间驱散。

    白知饮正趴在床上捏着本书,双眼迷离地在看,听到屏风外传来的动静,他慵懒地撑起头,对着快步进来的李庭霄笑了一下。

    “殿下回来了!”

    困倦中,他带着浓浓鼻音,李庭霄过去心疼地亲了亲他的发顶:“今后我再回来晚,你就先睡,别等了!”

    “嗯。”白知饮轻轻应了一声爬起来,“我给殿下打水洗脚。”

    被李庭霄按住了。

    “我又不是没长手!”他有些气,因为白知饮这声答应明显敷衍,下次他肯定还会不睡觉等自己。

    李庭霄不爱让人伺候,连个贴身仆人都没有,自从他把白知饮从潘皋带回来,连不贴身的仆人都遣走了,没事不让他们来打扰。

    白知饮抿了抿唇,坐在床上没动,看他随意地脱了衣服搭在衣架上,在铜盆里用凉水洗了把脸,又去隔壁小间打了热水回来泡脚。

    从前这些都是白知饮干的,最近他很少让他干了。

    白知饮坐在床沿看着他英挺的面容,唇角高高扬起,可没多久,他便收了笑容,因为李庭霄居然没像以往那样把目光缠在自己身上,而是盯着水盆发怔。

    “殿下,出什么事了?”

    李庭霄霍然抬眼看他,这才发现自己走神了很久,水都凉了。

    “没事。”他随口回了句,看到白知饮脸上一闪而过的黯然,顿了顿,改口,“也不是没事,只是还不确定是怎么回事!”

    白知饮面色立刻就缓和了。

    李庭霄觉得好笑,轻描淡写地说:“方才在宫中,我看到栗娘娘跟肖天耀在偷情。”

    “什么?”白知饮困倦的桃花眼瞪圆了,“肖天耀是谁?”

    “肖右相的儿子,他跟栗娘娘好像很熟,显然不是第一回了。”李庭霄擦干脚,把水盆放到门外,留给仆役明早收拾。

    白知饮皱了眉头想了半天,等他回来,不解问道:“怎么会呢?不是说栗娘娘从不出宫吗?”

    李庭霄凑到他身边把他抱了个满怀,享受着冬夜的温暖,说:“笨蛋,架不住人进宫啊!”

    白知饮更不明白了:“外臣怎么能进后宫呢?况且,他只是外臣的家眷!”

    “方才我也在想这件事。”

    “想到了吗?”

    李庭霄的头搁在他肩膀上,神秘一笑:“去西江前,我发现了一件事,或许可以解释。”

    白知饮拉开两人距离,看着他的眼睛:“什么事?”

    “有次我入宫看太后,发现她在绣一只锦囊,后来又过了几天,我在肖天耀身上看到了那个锦囊,而且是在他的及冠礼上,那么重要的场合,那锦囊太过突兀,不注意到都难!”

    “啊?这……是不是看错了,或许不是同一只呢?”

    “那锦囊丑得独一无二,上头绣的是一只灰色狸花猫。”李庭霄指了指绣着粉红牡丹的幔帐,“哪有好人拿灰色狸花猫当图样的?肯定不是巧合!”

    白知饮眨眨眼:“那……什么意思?”

    李庭霄笑着顺下他的乱发,说:“我依稀记得八岁那年,太后辞别先帝到江南散心,在别院待了足足一年才回宫,算下来,那正好是二十年前,这一年,她该不会是去偷偷生孩子了吧?”

    白知饮张大了嘴:“所以,肖天耀其实是太后的儿子?皇帝的同母弟弟?”

    李庭霄颔首:“只是不知道陛下知不知道这件事,肖天耀今日倒是说过,皇帝不敢杀他。”

    “那为什么要偷偷生啊?”白知饮一愣,“难道……”

    李庭霄被他傻里傻气的样子逗笑了,开始上下其手,白知饮忙拦下他,着急道:“快告诉我呀!”

    “不行,现在没心思解释!”他指了指自己的脸颊,“要亲亲!”

    白知饮的脸红了红,凑上去落下一吻:“行了吗?”

    李庭霄扬眉:“就这?这就想套走我们湘国最机密的情报?想什么呢?”

    他一扬手,锦绣幔帐倏然滑落,过了许久仍兀自摇荡。

    牡丹盛放,娇艳欲滴。

    为了一个答案,白知饮强撑着困意,一直到四更天,浑身骨头酥麻发软,再没心思去听答案,眼睛一闭就睡了。

    李庭霄指节轻轻抚摸他细腻的皮肤纹理,满脸餮足。

    难怪!

    二十年前,太后从江南回天都城,帝后之间并没表现出长久分别的思念,在李庭霄模糊的童年记忆中,宫中似乎有传闻说他们大吵了一架。

    自那之后,先帝一病不起,不到两个月就殡天了,临终时,他破天荒将一贯不得宠的煜王叫到床前,给了他那块能调动十万兵马的虎符。

    如果太后真是在那一年生下了肖天耀,先帝八成后来是知道了,又觉得家丑不可外扬,或许没来得及找出那野男人是谁,也没来得及废掉太子,只能在病榻上憋着一口恶气,将大半能调动的兵马都交给煜王这个庶出的皇子,试图架空太后和当时还是太子的湘帝。

    李庭霄莫名想笑,湘国两代皇帝,绿的发光。

    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第二天还没睡够,邵莱就在院子里喊他。

    “殿下,黄丞相来了!”

    李庭霄迷迷糊糊从地上拽起一条裤子套上,又摇摇晃晃去拿衣服,直到凉水拍在脸上才彻底清醒。

    回头看去,白知饮双目微合睡得正香,便过去将幔帐捋好,将晨光严丝合缝挡在外头。

    第087章

    春日乍暖还寒, 微熹的晨光洒在水面上,水下不时有鱼儿飞窜着荡开粼粼波光。

    水榭中燃起了暖炉,让人丝毫感觉不到初春的寒凉。

    李庭霄打着哈欠, 对着黄淼抱怨:“左相还真是说登门就登门啊?昨夜在宫中闹到那么晚, 今日还这么精神?”

    黄淼不以为意,淡淡喝了口茶:“上了年岁,没那么些觉可睡。”

    想到孤零零蒙着被子的白知饮,李庭霄在心中直翻白眼,心说你是没觉可睡, 就不管别人了?

    嘴上却说:“那给左相上壶酒, 你我二人接着昨晚喝?”

    黄淼大笑, 身子却不知不觉佝偻了几分,李庭霄眸光一闪, 轻笑。

    这不也是硬撑着来的?

    黄淼捧着茶碗, 怕冷似的, 李庭霄便让邵莱将暖炉往他身旁搬了搬。

    他摸着暖炉光滑的外壁:“还得是你们年轻人, 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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