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炮灰恃强行凶[穿书]: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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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没有。”脑海里浮现那种前拥后簇的画面,柳闲打了个寒战:“我只想要那个菩萨针。上次给你治手的是菩萨鼎,能够重塑人的骨骼;菩萨针能重塑人的筋脉。”

    “它们都出自百炼谷方宗主之手,是人间仅有一件的好东西。为了吸引俊杰,群青宴的奖赏向来丰厚,可没想到她竟然舍得出这么多血。”

    原书里可没提到有这好东西。

    和菩萨针相比,后两个奖赏毫无竞争力,这是天下人都知道的道理。

    百炼谷出手阔绰到诡异,但既然他们说了要给,那柳闲就定了要拿。

    和小辈玩玩过家家而已,他下手一向很轻的。

    于是,未来可期的上仙带着前程似锦的小拖油瓶,看着路过川流不息的马车,摩拳擦掌地问:“你喜欢那一辆?”

    拖油瓶警惕地看着他:“你要做什么?”

    “我只是想借一辆马车而已。”上仙蹙了蹙眉,像朵滴着水的小花,他委屈道:“缩地成寸太累了,我不想用。可上修界在天那边,路途如此遥远,我们还是个穷光蛋,你舍得让我徒步而行吗?”

    谢玉折的嘴唇抽了抽,而后将一个五彩斑斓的袋子递到了他面前。

    柳闲兴致缺缺地盯着这旧袋子,“这是什么?”

    往里看装着闪瞎眼的金子,他大惊失色地捧了上去:“这是什么!大将军不是说自己很清廉吗,怎么藏了这么多钱?”

    谢玉折冷漠道:“不是他的。你又忘了。”

    那眼神里全是责备和不忿,可他却仍弯下了身,细致地把袋子挂上了柳闲的腰,系了个好看的蝴蝶结。

    柳闲嫌弃说:“忘?我又忘什……”

    垂眸看了很久袋子上眼熟而蹩脚的绣线,再看看谢玉折的头顶,柳闲终于从脑袋里挖出了尘封已久的记忆,恍然大悟道:“本国师果然深谋远虑。”

    还在做国师的时候,出于某些很特别的个人原因,沈高峯和他从来不是君臣关系,而更像是合作。

    沈高峯每求他办一件事,都会给他大量的报酬,当然,陛下取得的回报只会更高。

    这些金银财宝,可不能大咧咧放在家里!倒不是怕被偷,毕竟无论在哪,柳招摇的家都有个特点,就是没别人敢进去;所以其实是钱太多了,放家里占位置。

    于是他就给自己做了个超大容量的芥子袋,剩下的边角料顺带给谢玉折也做了个。

    柳闲转头一看,原来他还一直挂身上呢。

    皇恩浩荡,某日晌午,尚衣局的绣娘来为二人量体裁衣,十岁的小谢玉折突然来了兴趣,找绣娘学了个火柴人的绣法,并用绚丽的色彩为其绣上了头发、服装和背景,这一切的悲剧很不幸地发生在了柳闲新制的袋子上。

    他满心希冀地把这丑玩意递给柳闲,原还想让绣娘帮忙纹花绣鸟的柳闲痛心疾首,又怕伤到小孩的心,只咬牙说了句:“小玉,你真棒。”

    这是他辛辛苦苦从黑市里才淘来的天价布啊……

    而且这玩意实在是丑得太不忍直视了,他只好找了个“小玉帮我存存钱”的理由,让谢玉折自己把这袋子收好。

    毕竟,权势滔天的国师腰上挂一个绣着两个黑眼圈红脸蛋笑似鬼脸一高一矮如唱戏般小火柴人的袋子,成何体统!

    柳闲掂了掂自己的钱袋,眼睛里映满了金山银山,有种继承了自己遗产的恍惚感。

    沈高峯对他这么好,他当时不该那么吓他的。

    于是柳暴发户当场就拿着自己的遗产去上京最好的拍卖行,要直接咬牙把最好的坐骑一口价拿下。

    可那一口价实在是太硬了……他得把牙齿咬碎才舍得付。

    于是爱惜牙齿的柳闲还是选择坐在贵宾VVVVVIP席位上,进行了一场拍卖,财大气粗地拿下了一辆好马车;原以为会是一场顺利的交易,可进里屋付钱时,浓重的人血味却刺得他直犯恶心,他在门口止住了脚步。

    “阁主,已经查清此贼所做之事件件不假,属下赶往之时,恰巧撞见了他与天照坊之人泄密,如今两人接已擒来,只待阁主发落。”

    而后是良久的寂静,有清甜的烟香弥散而来。

    “尚嗣。阁里本不该留背信弃义之人,可你过去有过几分功劳……”

    一个温润似水的声音终于开了口,他不轻不重地说着:

    “那便挑了双手,贬为奴籍,以施小惩吧。”

    谢玉折惊异地听着这位公子的话。

    奴籍和人家里的丫鬟小厮可大不相同,那连三教九流中的最末流都算不上。奴籍是人人都能践踏的玩物,不是个人。

    通常只有人犯了重罪,而又有人存心要折磨他时,罪人才会被贬为奴籍。而且,各国有各国的律法,有权利定夺别人身份的,除了帝王,就只有与各国相独立、或是约定好互不干扰的几大势力之首了。

    而这个听起来温文尔雅的谦谦公子,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决定了一个人双手的去留,将他打入奴籍,仅为“小惩”。

    他平静地就像在和好友说“我吃过了”似的。

    “属下会派人守着。此人又该如何处置?”一人用软剑比着尚嗣身旁的男子,恭敬地问。

    “此人不属于我阁,不能用我阁的规矩处置,任凭你们心意。”似是思考了一会儿后,公子又谦和地笑说:

    “不过,之后要把他送还给天照坊,毕竟这是他们的人。去的时候带上别的礼物,最近寻得那么辛苦,总得有个献殷勤的用处。再附上我的名帖,就说‘不才徵舟敬上’。”

    “属下明白,一定会将礼物尽数完整地送入天照坊内。”

    “拖下去吧。”坐在主位上的青衣公子平淡地朝堂下挥了挥手:“走得隐蔽些,别脏了贵客的眼睛。”

    “属下告退。”

    柳闲一抬眸,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杨徵舟衣衫微敞,胸膛浅露,斜仰头于太师椅上阖眸假寐,手执着一根雕花精致的烟枪,长烟袅袅浮上,半掩白皙裸露的肌肤,衬得他放纵又多情。

    而后他笑踏进屋,衔香带风,与他擦肩而过的,是两个被押解离开,连五官都再难分出具体位置的,血淋淋的“人”。

    第048章 碧玉湖

    领着二人去付钱的是个艳若桃李的美人, 步伐婀娜,引得一众贵客侧目。

    可在听到里屋传来的人声时,还没等柳闲开口, 她就已经抢先挡在了他面前,对二人微微一欠身。她生着一身毫不下流的媚骨,自责时双目含露, 惹人怜惜:“瞧妾身今日头昏得,竟然将您二位公子带来了这条路,该死该死。”

    她用一只葱白的手轻扇了自己两巴掌:“妾的哥哥有个收藏古董的爱好,近日得了个好宝贝,妾待会儿一并送到二位公子的车上来赔罪,能在大人的车上做个装饰,也是它毕生的荣幸了。”

    耳朵里落进杨徵舟比泉水还要温和舒缓的声音,他似乎是在处罚谁。柳闲毫不在意地摇了摇头, 伸手将她扶起身:“美人一笑值千金,再名贵的宝物,又怎么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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