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炮灰恃强行凶[穿书]: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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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找到好友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千万别告诉别人,水云身里有个白衣病弱之人”;

    白衣?你说得隐晦,但我能明白。于是好友又这样传给好友:“上仙院子里有个不穿衣服的病弱美人”;

    不穿衣服?我懂我懂。所以再到“上仙在水云身里不穿衣服, 还和一个娇弱的美人宿在一起”;

    可是肯定有人看见了,才会传出这样的消息啊!于是又变成了:“上仙和他的娇弱小美人大早上都没穿衣服, 也没关门,被路过的小弟子看见了面红耳赤的激烈战况, 都弄生病了!”

    于是一传十十传百,几天后天下人都知道了这个事实:

    上仙闭关是为了金屋藏娇, 他本人已经隐婚好多年,孩子都会打酱油了,大早上起来还在和老婆酱酱酿酿,被人撞见时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好。

    以上为全年龄向的总结版,不过另一种五千多字的版本,在成人社会里流传得要广得多,经验丰富的老油条们看了都面红耳赤,啧啧称奇,没想到杀伐决断的上仙,竟然好的是娇弱这一口。

    也有敏锐的人察觉到,无情道,真的修不得了。

    刚从床上起来懵懵懂懂的谢玉折,并不知道自己这一坐观风,给人间带来了多大的动荡。

    他只是在那两个小弟子告退后,皱眉看着眼前这个散发着仙气的鼎:“这个很重。”

    柳闲点头:“所以我威逼利诱了两个帮手。”

    想到刚才两人的话,谢玉折问:“他们知道你是上仙?”

    “嗯。”柳闲心情大好,指着自己脸上的面具,笑嘻嘻道:“我戴着这个,下去看了一圈风景。”

    从水云身跑到天不生看风景的面具人,天底下除了柳兰亭之外,还有谁敢?谢玉折这才意识到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含蓄的确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品质。

    再一次被刷新了眼界,他目光呆滞道:“好。”

    你开心,对我来说就好。

    不过他还是担忧地追问:“那些人知道你回来了,找上门来怎么办?”

    倘若真的出事了,他完全不能帮到柳闲。

    “你说的是个问题……毕竟我现在没空陪他们。”

    想象出赵家兄弟风声鹤唳的颤抖模样,柳闲笑得满足。他并不怕那些人,相反,他享受他们的恐惧。

    他骄傲地一指门外:“你信不信,现在已经有很多人埋伏在外面,想监视我们了?”

    “……”

    谢玉折当即一脸肃杀地站了起来,完好的右手已经紧紧握住了剑柄,他虽弱小,仍可挡之。

    柳闲却握住他的手,让他松开剑后,坐在凳子上,一边捣鼓那个菩萨鼎一边说:“别担心,过去老东西们把我吹得太厉害,这么多年死了一辈又一辈人,这些小辈不明真相,全都相信了。那些人生怕水云身有什么他们发现不了的杀器,没一个敢进来。”

    柳闲早早地拿捏了这些人的心态,所以水云身连结界都懒得花力气设,多少年都睡得好好的。

    众人探查不到,便觉得更加恐怖。

    毕竟,无形之阵,才是最危险的啊!

    明明听柳闲的语气很轻松,谢玉折却觉得有些不是滋味,他看着院子里生了灰的陈旧摆设问:“这里一直没有别人来吗?”

    柳闲耸耸肩答:“嗯。”

    “以后……”他正揣摩着该怎么说,可柳闲没给他机会,已经试好了菩萨鼎,执起他的左手放了进去,提醒道:“手放松。”

    谢玉折瞧着黢黑的鼎,像一个长着锯齿的深渊巨口,能一下子把人的手咬断,这应该就是柳闲取来为他治伤的宝物了,他想也不想地听了柳闲的话。

    我明明不能帮他做到任何,他却总是这样对我好。

    而早已下定决心要主角的命的柳闲指尖流出一道淡色灵力,源源不断地汇入鼎内,看了看散着微光的鼎口,再看看一声不吭的谢玉折,蹙眉问:“疼吗?”

    十指连心,重塑指骨的过程疼得让谢玉折觉得好像连肉带魂都在被凌迟,这比当时受伤还要痛得多得多。可他不能让柳闲担心,仍紧抿着唇,努力从牙尖吐出两个正常的字:“还好。”

    柳闲一下子睁大了眼睛:“不疼?”

    “不疼的话就是没效果啊,是哪里出了问题,我来试试……”柳闲不可置信地喃喃道,伸出手正要放进鼎里,谢玉折连忙用藏在身后已经攥成拳头的右手把他推开,额间滴下一滴汗,紧声道:“疼。”

    为了避免柳闲真下手进来,他指着自己落在地上开成花的汗,再次强调:“特、别、疼。”

    “那就好。”柳闲收回了手,狐疑地看了眼谢玉折:“疼五个时辰,骨头就长回来了,这点痛,你撑得住吧?”

    谢玉折神色凛然地点了点头。

    见谢玉折视死如归的严肃模样,就好像死之后埋哪都想好了似的,柳闲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他知道菩萨鼎是个什么东西,虽然有生骨肉枝的大好处,但带来的剧痛也是一般人承受不了的。

    他在芥子袋中翻翻找找,最终找出一个小瓶子,从里面倒出一颗丹药,抵在谢玉折温凉的唇上。

    柳闲直视着他,勾唇道:“刚才那两位小弟子,帮我搬了一路的重鼎,最后收了我两瓶除滞的药丸,就开心得不得了。”

    他的手只是轻轻抵着谢玉折,还没用力,谢玉折已经主动张嘴将丹药咽了进去,微合唇时,牙齿磕到了他冰凉的指尖,喉结上下滚动。

    “避世不出的上仙,整日为了你抛头露面,舍不得你疼,连小小的止疼药都会亲自喂进你嘴里,”

    柳闲抽出泛痒的手,看着谢玉折轻轻笑了,他笑时连身后的梅花都多了几分勾人的味道,他把手搭在谢玉折肩上,凑到他耳边问:

    “谢玉折,怎么不见你像他们一样高兴呢?”

    咽下这药后,谢玉折奇异地发现手上的疼痛逐渐消失了,相应的,心里的悸动也就更加明显了。

    他的心在狂跳,全身的气血疯狂涌动,垂下的眼帘里藏着几丝躁动。

    谢玉折突然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柳闲面前频频冲动了。或许是因为柳闲缺少了什么东西,或许是因为柳闲从来都只把他当小孩,在他面前从来没有授受不亲的想法,可他已经渐渐长成了个血气方刚的人,此时是个面对自己朝思暮想之人的男人。

    他将要长大时,不告而别的柳闲不在身边只存心中,即使记忆再好多年不见柳闲的影像也会渐渐模糊,他只能靠自己频繁加工想象才不会忘记,如今心理已经因此变得扭曲不堪,肖想尊长,他是这样伪善的一个人。

    他的心理经历了五年毫无管控的发酵,直到彻底变质,柳闲才回来;可此时他已经违背了柳闲的祝愿,没做成骁勇纯良的小将军,长成了个负义背德的非人之人。

    你总是这样,我不高兴……

    你对别人也这样吗?对那个十七也这样吗?对你亲手教了剑术的杨徵舟也这样吗?

    谢玉折闭了闭眼,品尝着口腔里残存的药味,再睁眼时乌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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