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炮灰恃强行凶[穿书]: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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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

    知道杀了自己的师尊把刀送给他的亲生儿子的此刻, 他会想什么呢?

    “小花,你为什么来这里?”问话时, 谢玉折的神色轻松却又很怪异,他说话时, 每一个清缓的字里都像克制着着万千暗潮。

    “我……我来帮你师尊拿本书。你知道,他就喜欢差事别人做事。”

    谢玉折瞥了眼柳闲怀里已经发黄卷边的书, 书脊处挂着块小竹片,上面是柳闲的字迹,从前的他在上面标注着《周药师百病注》。

    于是他问:“师尊,眼睛好了吗?”

    明明是在问他的师尊,可谢玉折的眼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影子,他只是定定地看着他,恍惚间柳闲还以为自己不是小孩之身,还以为谢玉折在问他自己。

    但任谁也不会相信,拥有通天彻地之能的上仙,会变成个连剑都召不出来的废物小孩。更何况人变小本来就是闻所未闻的事情,没人能想到。

    可他就是在问我啊。

    柳闲道:“他好了。”

    谢玉折在一个架子上取东西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把手上的东西放回原处,只是“嗯”了一声。

    气氛有些尴尬,柳闲硬着头皮说:“为了不暴露身份,我一路上都是用令牌悄悄进来的。所以你也不要告诉别人,他好不容易过上清闲的日子,和人举案齐眉,最好还是不要让别人知道了。”

    “举案齐眉……?小花,你年龄还小,却也懂得举案齐眉四个字了。”刀插入鞘,其声萧萧,谢玉折的脸色并不好,他一字一顿地复述着,冷寂的声音仿佛是从牙缝里逼出来:“你不想我说出去,我便不提。但你要答应我一个请求。”

    柳闲能感知到他每一个字里散发出的危险信号,可目前的他和修士的实力差距太大,身上带的法器还大多都是有毁山之能的破坏性武器,不想毁坏书籍,无奈之下他只能屈服,小心地问:“什么请求?”

    “弟子不孝,与师尊分别八年。八年想念,寤寐思服,日日难以安眠。”

    谢玉折的眸光暗了暗,他道:“八年时间,我去了许多地方,问了许多人,却未曾寻到师尊的踪迹,连他喜得贵子之事,都不曾知晓。你能带我见见他吗?”

    他直勾勾地盯着柳闲,八方莲灯的光浸进他的瞳孔里,其中有水色荡漾。

    柳闲的表情变得很难看,他为难地咬着唇,问:“你想见他?”

    谢玉折点了点头,他垂落的长发也跟着颤动,影子被灯火拖得很长很单薄。

    “那走吧。”柳闲回答地很干脆。

    每一句话都建立在子虚乌有的谎言之上,他是,他知道谢玉折也是。

    妖林中心,几乎没有活人能进去。

    他从前扒过几任妖王的骨头,妖兽再不敢立王掠夺,把对他的恐惧代代相传,再加之他做了千年上仙的威望,所以他能去。

    而谢玉折呢?

    倘若他真的只是个被逐出门的小弟子,早在进妖林的时候就被撕成肉沫了,哪还有沐浴焚香,掩盖血腥气的机会?

    所以他是靠什么轻松进入妖林的?又是凭什么点着灯,坐在禁书阁的主位上的?

    这些天他未曾打听到顾长明除了“数月前外出除妖”之外的半点消息,顾长明好权势,不可能长久销声匿迹,且他的两位徒弟也没了声息。

    他们的去处,想必眼前人最清楚。

    这是一场拙劣的猜瞒游戏,他们心照不宣地把对方当傻瓜,随意编几个脆弱不堪的谎言把不想被人触碰的地方掩盖过去,不过两人都如此便反倒没关系,如此裹着真实的梦幻泡泡便不会被戳破了。

    但柳闲不想再耗下去,无论对谁,他一贯是从不拖泥带水的人。

    禁书阁里珍贵藏书甚多,不好施展拳脚,先答应谢玉折去见他师尊,再在出去后立即隐匿身形离开,他已经盘算好了。

    见他应了,谢玉折弯唇一笑,八年后他冷淡了不少,可此刻他好像很高兴,双眼毫不掩饰地弯成了两轮月亮。

    “小花,先等等我。”他快步走向自己先前趴着的桌案,并不阻拦柳闲跟随的脚步。

    走得近了,柳闲垂眸一看,这桌上一半放的是案牍公文,一半放的是医术古籍。翻开的公文上写了几行批注,最后一个字仅写了一半,沾了墨的狼毫笔被随意搁置,沁了纸张大团未干的墨汁,仿佛字的主人刚才遇到了万急之事,好像是谢玉折的字,只是更沉稳了些。

    他刚才醒了,察觉到有外人进来,所以很着急嘛?

    在等谢玉折收拾不知道什么金银细软,柳闲百无聊赖地打量着禁书阁里的新布局。而后他看到角落的书页里插着朵精致的雕花,不由自主地赞叹道:“这朵花雕的真好看。”

    或许因为自己曾是一颗用了很多年才开花的种子,花对柳闲有致命的吸引力,他本能地抚了上去。

    “别碰这个——”

    这还是重逢后柳闲第一次从谢玉折这张淡漠的脸上看到几丝慌乱和难堪。谢玉折迅速地握住了他的手腕,用力地禁锢着他想让他不要触碰,可惜他的手指已经触碰到花瓣,一切为时已晚,谢玉折的表情瞬间变得五味杂陈。

    嗯?

    什么东西这么见不得光?

    难道是夹着它的书有问题吗?

    半夜写的日记,偷师学来的门派秘籍,还是伙同天不生弟子造反计划?

    既然碰都碰上了,柳闲破罐子破摔地低下头——

    “啊啊啊啊!”

    他一个劲地来回甩着浮现金色咒印的手指,惊恐地瞪大了眼,口不择言地说:“这是什么啊啊啊谢玉折!!!”

    谢玉折也怔住了,沉默良久后,他别过眼去:“这是……tsxbvz。”

    像是心虚似的,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快,柳闲完全听不清,他皱着眉问:“你再说一次?”

    “……从生符。”

    “子与母异体同心,同生从死,同喜同悲,谓之从生。”

    柳闲执起谢玉折垂落在身侧的手,用力把他紧攥着的五指掰开,看着他食指上略有不同的金色咒印,整个人都在颤抖,他不可置信地问:

    “你、和我?”

    谢玉折沉重地点了点头。

    柳闲不停地搓着手指,妄图这样就能把刻入灵魂的符咒揉干净,不可置信地问:“那朵花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苍天啊,你待我不薄。

    我费尽心力才躲过了同心护身咒,怎么就这么巧合,赏个花就能被结个别的咒呢?

    难道是祸真的躲不过?

    谢玉折低垂下头,像个不小心打碎了玻璃的小孩,无措地朝他道歉:“师……小花,这些年我一直一个人待在这里,除了今日你来,没有其他人来过。师尊临走前告诉过我一个特别的咒法,我想把它研究彻底,看了许多不同的书,想知道它有无不同的效果,所以除了在符纸上,在其他地方也画了不少,没想过会被别人碰到。”

    “然后呢?然后我碰一下就被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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