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炮灰恃强行凶[穿书]: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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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一般。

    “师尊?”

    谢玉折搂着他颤抖的脊背,一下又一下极温柔极紊乱地拍着,口不择言道:“哥哥,小玉错了,我不该什么都不给你说就自作主张招魂,不该和刚才那个人多说话,小玉这就带你出去,弟子以后再也不敢了,你抽我吧,不要这样了……好不好?”

    可柳闲依旧没有半分动静。

    “我,我……柳闲,我错了……”谢玉折彻底慌了神,他宁愿柳闲打骂他,折辱他,也不要他用这样……木然的眼神看着他。

    柳闲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被动颤动着,但他自己其实依旧没有动,只是突然瞪大了眼睛,他好像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笼罩着,眼里竟然闪着惊恐的光芒,从中划下了一道苍白的眼泪。

    柳闲像一只从森林踩空掉进岩浆里受了惊的鹰;而他就是被他藏在身下一无所知的雏鸟。心被他的眼泪烫出了破洞,谢玉折自责到想要剖心而出给他看,看他的一片真心,他想挽回他,让他不要再难过,可他又不想独自死去。

    而后柳闲猛地打了一个寒战,全身爬满了鸡皮疙瘩,他像是突然从噩梦中惊醒一般不停地眨着眼,缓过神来后,垂头看到正深埋在自己胸口呜呜哭着的谢玉折,他惊疑不定地抽了抽嘴角。

    此刻谢玉折跪在地上,他被他横着抱在怀里,保持这个悲情的姿势,柳闲无端联想到那些be的情爱小说里,主角为了最后一场大战的胜利牺牲,再也救不回来了的时候,他的爱人就会这样搂着他,与他互诉衷情。

    好浪漫。柳闲欣慰地摇了摇头。

    可是现在搂着我的是我徒弟诶。

    他瞬间惊觉起来。

    这逆徒,总是让为师想歪。

    于是他抬起手,用食指戳了戳谢玉折脸上露出来的一小块皮肤,为了不因为诈尸吓到谢玉折,他尽量地轻柔道:“那个……我还没死,你不用表现得这么……惨吧。”

    谢玉折倏地看向他,他什么话也没说,眼里却闪烁着热烈的光芒,弯下腰把他抱得更紧了一些。他的整张脸埋进他的肩头,勒得柳闲快喘不过气来,像一只受了惊吓之后亟待主人顺毛的大型犬。

    “好啦,我没事。”柳闲一边轻轻拍着他的背,一边嘟囔,谢玉折从小也没有娇生惯养啊,怎么心里这么脆弱,人还没死就慌成这样?也没见他对别人动手的时候有多心软啊?

    谢玉折满面忧色地看着他,他连鼻尖都是红的:“可是,师尊你刚刚都——”

    刚才他满脑子胡思乱想,差点以为柳闲的灵魂被这地方的恶鬼吃了。

    柳闲打断了他不切实际的担忧,耐心解释道:

    “刚刚我只是和欲念重凝得太突然,身体没反应过来,脑袋卡壳了,眼睛有点痛,脖子还抽筋,瞳孔太紧张,所以才有点奇怪,不是大事。”

    听完他的话后,谢玉折满面的忧色更是达到巅峰,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他肃然道:“太严重了。这是大事,我们要去看医师。”

    柳闲拒绝了他:“医师活得还没我久呢,看不了。”

    谢玉折的语气很严峻:“你今天身体很烫,回房后还被鬼王掳走,我很担心你。”

    “呵,下流。”斜睨着谢玉折,柳闲冷笑了一声,这狗崽子竟然还敢提这件事。

    谢玉折完全不明所以,为什么师尊突然说了“下流”这两个字?难道他是在想那个吻吗?我的确冲动了。

    柳闲朝他摊开手掌,不容置否地命令道:“先给我渡点灵力。”

    “好。”谢玉折温暖的双手将他的手完全包裹住,灵力畅通无阻地灌进柳闲的身体,他长久干涸的灵脉久违地传来滋润之感,不经意间,他仰着头,脆弱的脖颈完全显露,他齿间泄出了一声轻喘,又连忙咬住了牙。

    这具身体越来越奇怪了,是不是该学步千秋那样换一具?他瞎琢磨着。

    谢玉折一边当灵力用不完似的朝他源源不断地渡灵,一边嘴也没闲着地问:“师尊,为什么你没有灵力?”

    “因为我没有。”

    “嗯?”

    柳闲非常骄傲地微抬起了下颌:“我天生就修炼不出来,我一直都只用剑气,天下独一档的用法,所以别人从来抓不住我的弱点。”

    “噢,那就好。”谢玉折的睫毛扑闪扑闪。

    “怎么好了?”柳闲总是理解不了他的想法。

    “没什么。只是上修界有一种酷刑,能在不剥除修士灵脉的同时用细沙石阻塞他的灵脉,让其终身经历全身滞涩的痛苦之感,修为越高的人,经历此刑越痛苦,每一次想动用灵力,灵脉各处都如同千柄小刀划过,又痒又痛,他们最后大多都自戕了。我怕……但既然没有,那便不用担心了。”

    我拿他当前任徒弟,他拿我当潜在的死刑犯。

    柳闲惊恐地看着他,抖着声音问:“司刑罚的檀宫宫主谢大人,原来你这么懂啊?你对别人用过吗?”

    谢玉折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而后竟然垂下眸,只专注着手上渡灵的动作,不说话了。

    “谢大人,所以你这几天不在自己的岗位上,真的好吗?”

    “无妨。那晚在禁书阁,我提前处理了不少事情。”

    “原来你半夜去那里,是为了这个。檀宫究竟是个什么?你是怎么成为宫主的?”

    “……”

    见他不说话,柳闲眯着眼,嫌弃道:“谢大人又一言不发了。”

    “我……”被他这样称呼着,谢玉折竟有些不好意思,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红了起来,他别过头不看柳闲的眼睛:“我不想再欺骗你。”

    不想骗我,又不想告诉我,所以干脆不开口了吗?那我不问就是了。

    反正迟早有一天我能打听到。

    “师尊,你要灵力做什么?弟子可以帮你,什么都可以帮你。”谢玉折还想转移话题,突然意识到柳闲依旧泛红的脸,他的手探上他的额头,皱了皱眉:“你还在发烧。是因为融合吗?”

    “我那是因为……我这是因为……”

    被罪魁祸首关心着,柳闲撩起拳头打在他身上,却像是棉花拳头一样无力。先前在鬼王宫他的昏倒才不是假的,他是真的意识昏沉,只不过在听到傀祸的声音之后惊醒了,那之后才是装的。而且他浑身软弱无力,连柄剑都拿得很吃力,像是纵欲过度了似的。

    嗯,其实就是。

    而这个始作俑者谢玉折,他竟然还好意思问!?

    柳闲冷嗖嗖地从牙缝里逼出来几个字:“要不是你,我不会被鬼王掳走。”

    谢玉折自责地敛着眉:“弟子该一直陪在师尊身边。”

    柳闲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也不要!”

    谢玉折的表情更落寞了。

    关于上仙大人为什么会被一个自己碾压多年的弱小鬼王掳走这件事,由于太丢人,柳闲决定待会儿出去之后找个方法把自己脑子洗一下,失去有关这件事的记忆。

    事情是这样的,正午的时候,谢玉折恬不知耻地说他很兴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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