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炮灰恃强行凶[穿书]: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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誉、修为、寿命、仙格都不重要。”

    谢玉折不可置地看着他,声音变得急切;“柳闲,难道你还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柳闲缓声问:“天下人苦苦追求之物你都不要,那你想要什么?世间没什么值得追求了。”

    他别过头,不看谢玉折那双渴求到近乎可怜的眼睛。

    谢玉折轻柔而克制地抱住了他,仿佛他是个一碰就碎、被他爱惜至极的珍宝。他非常笃定地说:“有,我追求的,比这世间万物都重要。”

    他的睫毛扑闪,其上还残留着水痕,双目红红的,看着很是受伤:“而且,我本来以为他已经知道了。”

    柳闲转回头时就看到了他这副模样。

    他用力地抿起唇,却怎样都忍不住笑意,“扑哧”一声轻快地笑了出来。

    他捧着腹哈哈大笑,好久没笑得这样畅快,就好像五脏六腑的浊气都全被倾吐出来。他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水花,抬起手,回应了谢玉折的拥抱:“好啦,逗你玩的,我知道。如果这是你的真心,那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柳闲,”谢玉折趁机凑近他的耳朵,小声唤他。

    突然说起了悄悄话,还叫起了他的本名,柳闲不解地抬头,用一个极亲密的姿势抬头看着他,鼻腔酝出一声极暧昧的“嗯”,他问:“怎么了?”

    “柳闲,我现在特别想吻你。”

    而后没等他答应,一个轻柔湿润的吻,就落在他的唇上。这个吻里鲜少情/欲,反而像一个神圣的印章。

    柳闲还没来得及控诉——当然他其实并不想控诉,相处这么多天他已经把谢玉折了解得太透彻,他敢抬头其实就已经早有预料。

    虽说逗一只听话的小狼让他乐在其中,可他还是难免红了脸,心脏砰砰砰地狂跳。他用这种语气叫我的名字,为什么每叫一声,我的灵魂就跟着叫嚣一次?

    他想低下头,不看谢玉折那双感情炙热到快要把他烫伤的眼睛,可耳边那人得寸进尺,他轻轻捧着他的脸,咬着他的耳朵,继续说道:“柳闲,这世间我唯一想要的,只有你。”

    “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人间白头,直到共赴黄泉。而后,我会站在奈何桥头,与你一同携手。”

    “柳闲。”

    “我爱你。”

    第120章 似梦,非梦

    肉眼看起来, 谢玉折的状态非常优秀。

    复生之苦应该奈何不了他,柳闲原本这样想。

    结果他复活的第二天晚上,他又一整晚都没睡着。

    不是因为他心情激动, 也不是因为他心绪浮躁,而是因为有个同心咒在身上,他很明显地能感觉到谢玉折神经兴奋, 一直没睡觉。

    于是柳闲决定正义制裁他。

    他披上外衣,随手系了个结,气冲冲地跑出去,捂着自己因为长时间失眠而心悸慌乱的心口,一把推开谢玉折紧闭的房门,咬牙切齿地低声吼道:“谢玉折,马上天就要亮了,你不睡觉的啊!?”

    昨天也是, 村头的狗都做完一个梦了,谢玉折还盘腿坐在他檀宫里那张破垫子上,全身紧绷,手还紧握着书页,仿佛刚睡着,或者压根只是在闭上眼小憩似的,身旁点着盏宫人走夜路时才用的灯, 叫又叫不醒,最后还是柳闲动手把他挪到了床上。

    八年前, 也未见他如此。

    一进屋内,透亮的光就刺得柳闲完全睁不开眼。房间里有几十个烛台, 每一处都点着已烧了小半的烛火,大大小小的空位里都放着契合的夜明珠, 整间寝屋明明赫赫,仿佛住着个太阳。

    “点这么亮的灯,能睡着才怪了。”

    柳闲嘟囔着。他刚从自己漆黑的屋子里走出来,更深露重,或许是因为从前日久的习惯,他一时间还不能快速适应亮光。于是他下意识闭上眼,随手摸出来个眼绸,久违地为自己蒙了上,同从前做瞎子的时候一样,用灵力探知外物。

    情况太古怪,他还没看清屋内的状况,就已经听到一声低低的喘息,那个人急促的呼吸声若隐若现:

    “师尊……”

    这声音引得柳闲一阵战栗,距离得近了,同心咒传来的头昏目眩的不适感更加明显。他手撑着桌案,踉跄了两步才得以继续迈步,却因为视野模糊,差点磕在尖利的烛台上。

    他晃晃脑袋,又捏了捏眉心,终于凝聚精神,还好只是疼痛而已。

    房间里狼狈得惊人,摔了满室的陶瓷碎片,茶水溅得四处都又湿又潮,柳闲小心翼翼地绕过满地的狼藉,进了内室。

    *

    “十七,这是我用百年修为制成的护身灵,旁人看不见。”

    “此次,我不得不离开。”

    “如果有人暗害,它会保护你。”

    叹息与安抚声。

    ……

    “逆徒十七,心怀不轨,竟意图弑仙!来人拿下,已召天命,绞刑处置,无物可拦!”

    绳索扯紧与火星噼啪声。

    ……

    “就是你们、杀了、我的徒弟?”

    刀剑碰撞与血溅声。

    ……

    “上仙,您犯了错。天命书要您入春山享水刑,我们只能照做。您也知道,那书上写的,违背不了。”

    冷笑与水流滴答声。

    ……

    “国师,您神通广大,求您救救我腹中胎儿吧?”

    “能是能可是,代价非常大。”

    焦急应答之声。

    ……

    有个冰凉的手抚过他的眉眼,在眼睛上停留了许久:“这一次,活过弱冠之年吧。”

    “一定要活过去。”

    ……

    明明不是噩梦,这句话却如鬼魅嗓音般萦绕不散,最后化为一柄弯刀,在谢玉折的识海里一刀一刀剜下他的灵魂,令他痛不欲生。他猛地坐起身,狠狠地咬住自己的舌头,直到尝到嘴里浓浓的血腥味,紧绷的咽喉才微微放松了些。

    他跌跌撞撞想跑到桌旁,地上不知道什么东西却绊住了他,让他一个趔趄,摔倒在地。怎么这么不中用,人没找到,就连路都看不清了,他在心中自嘲。

    柳闲夺门而入,就看到谢玉折单手撑在桌上,地上瓷片碎了一地。

    见他目光落在地上,谢玉折喉结滚动片刻,将满是鲜血的手往背后一藏,朝他愧疚地笑着:“不小心把它碰到地上碎了,没吵到你吧。”

    “没有。”柳闲尽力让自己的语气轻松,低头看了眼满地的瓷片,他记得这是谢玉折从将军府带出来的一套茶具。

    一瞬间的失言后,他问:“你渴了吗?我去给你倒杯水来。”

    “没有!”

    谢玉折快速地摇着头,哑着嗓子挽留他:“我不渴,没事,不要走。”

    “嗯?”

    柳闲的眼中有几分担忧,他叹了口气:

    “可我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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