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玩不起: ◇ 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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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腔里满是苦涩的味道。

    搭在挡杆上的手指轻轻摩挲,掀起眼皮看向副驾驶,扬起下巴往那边点了点,“这是谁?哪个公司的?”

    不是梁已然,这又是哪个男人?

    傅寒时不悦极了,想把他们通通都赶走。

    正紧盯着门口的郁清河闻言一愣,缓了两秒钟惊颚张开嘴,英俊的脸扭曲一瞬,“不是吧大哥,你现在占有欲这么强?”

    “嫂子跟别人说话都要封杀啊?”

    “倒不是因为说话。”

    傅寒时目光深远,凝在她踮起的脚尖。

    她怕冷时才会这样。

    想想又觉得难堪又可笑。

    他好像干的事情,比这过分多了。

    有什么资格说别人。

    见她脚尖一直点着,最终傅寒时忍无可忍推开车门将外套脱下来要抬步过去给她披上。

    可刚走两步就见安锦已弯腰上了另一辆车。

    蓝色跑车马达轰鸣呼啸而过,傅寒时紧握着黑色大衣孤零零地立在原地,手劲愈发大青筋暴起。

    一口气哽在胸口不上不下,噎得他剧烈咳嗽,等终于平息之后,一抬头,红色尾灯一闪而过,蓝色跑车已经彻底消失不见-

    =-

    光线昏暗的房间里酒气浓重,窗帘露出一丝缝隙,太阳似劈开深渊一样倔强地塞进一道金色阳光,空气中的灰尘浮浮沉沉,浑噩不堪。

    一如他。

    傅寒时收回视线,垂眼望着捏在手里的棕色啤酒瓶,酒名叫做击沉俾斯麦。

    是郁清河给他推荐的,酒精浓度41,又不像白酒那样辛辣难入喉。

    不知道他从哪翻出来的牌子,怕也是因为心情不顺。

    他俩现在倒是患难兄弟。

    轻晃酒瓶,气泡碰撞玻璃瓶壁炸裂的声音。

    就是除了他呼吸声外,房间里的唯一声响了。

    偌大的别墅太安静,静的惊人。

    在结婚之后,他已经习惯热闹,安锦像只勤劳的小蜜蜂一样总在家里穿梭。

    每隔几天都会买花放在家里各处桌面小几上,每晚给他煲汤,时不常还会“钻研”出点黑暗料理。

    傅寒时笑一声仰头靠在床边,望着天花板出神。恍惚就想到了之前,夜晚两个人相拥在一起躺在床上聊天,也是望着同样的景致。

    景致相同,人已不同。

    她那决绝不屑的眼神,想一下他心口就又酸又疼。

    苦笑着扯唇嘲笑自己,“你也有今天。”

    联姻一开始对她好,只是因为他重视契约,既然跟安弼怀已经约定好,他就不会亏待安锦。

    用更俗的话说,拿钱办事,他觉得自己一路做得都很好。

    不知何时她已入心,他还以为自己是“身份信念”强。

    不以为意,最终在失去她时才恍然。

    不是因为契约,也不是因为联姻,是因为他已经不能失去她。

    可似乎已经,晚了。

    叮咚。

    门铃响。

    傅寒时手撑膝盖拎着酒瓶缓步下楼,恍惚从门口磨砂玻璃看到熟悉的身影,呼吸微滞连忙快步过去,猛地拉开门。

    下一眼一看,亮起来的凤眸瞬间黯淡,疲惫地掀起眼皮来人一眼。

    “你怎么来了?”

    他刚从宴会回来没多久,傅寒时沉闷难受喝起闷酒。

    只有醉了才不想,不敢想现在安锦在干什么。

    梁以晴瞧着傅寒时红彤彤的眼尾和密布的血丝心里不是滋味,攥着手拧起娟秀的眉头柔声开口,“安锦呢?还没回家吗?要不然我去跟她解释一下。”

    傅寒时闻言,正摩挲玻璃瓶的动作顿住,静默半晌才说,“先不用。”

    这些日子他也想明白了,他和安锦走到今天这步跟外人关系实则不大,主要原因都在他身上。

    更何况,如果梁以晴此时出面,估计会将他与安锦的关系推向更无法挽回的另一面。

    “还有事吗?”他不耐蹙眉。

    他现在实在没有心情跟人聊天。

    说完不等梁以晴回答,垂眼转手就要将门合上。

    突然,啪一声,门板被另一只手挡住,令他关门的动作顿住。

    傅寒时本就心情不好,这下仅剩的耐心彻底告罄,目露寒光横眼扫过去。

    是郁清河,郁清河不知从哪冒出来,从梁以晴身边挤过来,又板着身子躲她生怕挨到她似的,跟她身上有病毒似的都顾不得跟她说话就推着傅寒时手臂往屋里挤,傅寒时霎时泄力,郁清河趁机挤进来反手利落将门关上。

    然后隔着门跟外头的人道歉,“晴姐对不住啊,我最近不敢跟异性挨太近!”

    他最近在修男德,以最高标准约束自己。

    门外的梁以晴:……

    目光灼灼仿佛要将大门烫出个洞。

    静立半晌,深吸一口气转身走离开。

    一门之隔郁清河没精打采地耷拉着脑袋,瞧见傅寒时手里的酒瓶子直接上手抢过来仰头灌了大半瓶,然后扭头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唉声叹气跟兄弟诉苦。

    “寒时,简析好像……不要我了。”郁清河英俊的脸皱成了苦瓜,愁得他又仰头灌酒。

    傅寒时垂眸看一眼自己空荡荡的手,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问道,“何出此言?”

    他倒是想听听郁清河的失败样本,这样他好参考。

    “她好像真要攒钱还给我妈。”

    “你也知道,这些年一生气我就闹她,但是我……我真没想到她会走”

    郁清河眼里流露出止不住的悔意,他抬手遮住潮湿的眼,低声道,“毕竟她把郁家当作自己的家啊!”

    都不管不顾还钱也要离开郁家,那得多伤心啊!

    听到这傅寒时往后靠在椅背上嗯了一声,没甚兴趣。

    这段对他没什么参考意义。

    随即起身往酒柜走,刚走两步就听到郁清河继续道,“而且她前两天把我开个苞拍拍屁股就走了!!!”

    傅寒时脚步一顿,心道这跟他的经历倒是差不多。

    光一听就跟往血淋淋的伤口上撒盐似的,疼得厉害。

    “寒时,你过来跟我聊聊,我这心里堵得慌啊……”

    傅寒时闻言瞥他一眼,瞧这话说的,好像他现在心里多好受似的。

    “我去拿酒”,傅寒时想想时脚步一转,难得耐心地开口询问,“你喝几瓶?”

    又道,“要下酒菜吗?”

    郁清河:“……”

    泪眼朦胧,咬牙切齿,“有没有五香花生米?”

    一个小时以后,郁清河已经哭过两场,精致的狐狸眼红彤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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