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玩不起: ◇ 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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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傅寒时住哪啊?

    气球被针扎了一下,噗哧漏气。

    刚刚没锁门怕他进来,慌忙起身擦干身体,忘记带睡衣进来,忙用白色浴巾围住自己,结果一推门就看到男人正目光沉沉地盯着自己。

    安锦:“。”

    紧赶慢赶。

    不过这沉郁深沉的目光,最近她总能看到。

    冷哼一声,碰见就碰见了,她又不是没穿衣服,转身大大方方的往衣帽间走,换好睡衣之后又出来。

    男人还立在窗边,看她。

    “我在哪睡?”

    安锦闻言抬起下巴指指落地窗边的黑色沙发,惜字如金,“那。”

    安锦轻笑,讽笑道,“怎么?上次没睡够,这次还想要啊?”

    她没心没肺,冷血冷情。

    话音落,他眼里仿佛有火焰燃烧。

    他现在在她眼里难道就是这种纵情声色的人?

    于是他娴熟地转身去衣柜里找出薄毯,然后就去沙发上躺好。

    呦。

    安锦挑眉,还挺听话。

    “还不睡?”傅寒时抬手将灯关上,只留床头昏黄的壁灯,“熬夜早点睡,需要我哄你吗?”

    安锦听这话,难受地打了个哆嗦,忙抬手拒绝,“别,我这就睡。”

    麻溜地爬上床闭上眼,听着窗边细细簌簌的声响,还有另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呼吸声。

    无暇孤寂那个男人,她很累了,转瞬就睡着。

    沉浸在熟悉的香气里,甚至双眼有些发酸,傅寒时连忙闭上眼,却不舍得睡。

    贪婪地想将这种感觉多留一会儿。

    更久一点-

    =-

    刚睡下不久,在雾气弥漫的梦境里安锦无目的漫步,结果不知走了多久,又见那面熟悉的城墙。

    今晚又要被箭雨刺破身躯?

    还躲不过去?

    站在二层梦境中的安锦打了个哆嗦,忙转身就跑,可不管她跑得多快,离青灰色的城墙还是越来越近。

    “不要……不要……”

    她绝望地呢喃。

    窗边沙发上,月辉落在男人身上。

    身上穿着白衬衫,袖子挽到手肘,压着盖在腰腹间的薄毯。

    傅寒时将手臂遮住酸涩的眼睛,脑袋发胀却睡不着。

    突然听到细弱的嗓音,猛地睁开眼侧头看。

    房间里月色透凉,只有一丝浅淡的光芒罩在床上。

    床上纤细窈窕的女人不知什么时候将自己团成一个团,双臂抱在胸前,双眸紧闭着。

    一副很没有安全感的样子。

    “怎么能让你觉得开心呢。”他哑声呢喃。

    不过短短月余,她像变了个人一样,软糯甜柔的影子彻底扼杀不见,只剩下一个肃杀尖利的女战士。

    好像浑身炸满了利刺,不许他人接近。

    她白腻的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黑色发丝黏在上面似乎不舒服极了。不知道她梦见了什么,好像想挣扎着醒过来,可却无法睁眼。

    被眼睑覆盖的眼珠激烈的转动着,眼尾沁出一抹泪浸透浓密的睫毛,她晃着头不知道在拒绝什么。

    傅寒时看着心疼,轻轻抬手捋开她的发丝。

    她好像很疼很痛苦。

    手掌按在胸口上,消瘦的身体不停的颤抖。

    “安锦,安锦。”

    傅寒时俯身轻轻喊她,可她好像醒不过来。身子抖得更加明显,埋头进枕头里,好像在梦境里挣扎不出来。

    傅寒时不知如何是好,心疼地俯身下来轻轻地抱她,温柔轻拍她后背企图安慰她。在他身体碰触到她时,她更剧烈地挣扎,然后不知怎么突然张开手臂紧紧抱住他。

    严丝合缝,好像生怕被他推开似的。

    两个人挨着,她无力地贴在他胸口上,眉心紧蹙挤出两道沟壑。过了许久她才冷静下来,终于陷入沉眠。

    “你梦见什么了呢?”他在夜色里问,“怎么叫不醒呢?”

    傅寒时小心翼翼将安锦放在被子里,碰触到她时心口发涩,心疼她。

    瘦了。

    她瘦了很多。

    将她粘腻的发丝拨到后面,转身从床头柜上抽出两张手纸将她额头上的冷汗擦干,此时她刚睡好他怕惊醒她动作放得很轻。

    原本他们交颈而眠,现在连照顾她都不敢被发现。

    等她睡沉之后,他才回到那个窄小的贵妃椅上躺好。

    他的长腿无处安放,怎么看怎么难受,可他没动。

    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听话。

    好不容易睡醒,他莫名觉得今晚不能安然度过。

    果然。

    半夜安弼怀被痛得抽搐着醒来,吓得岳梦一时六神无主,忙招呼安锦和安湛姐弟两个起来。

    救护车呼啸着冲进别墅区,载着安弼怀和岳梦离开。

    傅寒时开车带着安锦和安湛紧跟其后。

    在医院,几个人守在急诊外面。

    安湛默不作声去买水,留下傅寒时和安锦在走廊里。

    夜晚的急诊凝重繁忙,时不时有几声痛苦哀嚎,还有白色地面上凝固的红色血迹。

    无一不显示着这里像是和生机勃勃相反的第一个世界。

    “你晚上做噩梦了吗?”他突然问。

    正垂眸盯着鞋尖出神的安锦闻言一愣,歪头似回忆,眨眨眼而后侧头看他,“怎么了?”

    “你好像很难受,我一直没叫醒你。”

    他居然叫不醒她,一开始是担忧,后来就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

    听到这,安锦掀唇噗哧轻笑一声。

    双手插在松散的白色呢子大衣里晃了两下,脚跟抵着地面往后靠在墙上,突然有了跟他分享的欲望,眼底闪过一抹恶意迎着他眼里的好奇说,“说起来,我梦里还有你呢。”

    “嗯?”

    明明听起来好似甜蜜的一句话,傅寒时却听出了危机四伏的意味,心不由悬起。

    “我梦见你,抓着我去挡箭。”

    傅寒时猛地蹙眉,似不可置信,刚要开口就被她制止。

    “你听我继续说啊。”安锦笑笑,笑得像狐狸一样发坏,也像手握叉子的小恶魔,她定定的望着他魔鬼低语,“从你见死不救的那晚,我一直做这个梦呢。”

    每个夜晚,她都被困在这里不得解脱。

    不过没关系。

    她知晓这会让他更痛苦。

    可没关系,她愿意,她希望看到他痛苦。

    这就足够了。

    你看,他眼睛都红了,安锦笑了,胸腔低低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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