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认未婚夫以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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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此一瞬,竟令他生出自己正埋于其间细嗅的错觉。

    顿了顿,赵浔移步博古架旁。冰鉴的凉意短暂压制了绮思,他用手背探了探脸,出奇得烫。

    该如何是好呢……

    然而,里间传来窸窣响动,应是虞茉在用巾帕擦拭水珠。他几乎能想象,布料轻拂过精致锁骨,蜿蜒直下,以极致亲密的距离吻过每一处。

    包括方才匆匆一瞥,即便被遮掩着亦对他有致命吸引力的,未曾窥见的地方。

    “啪嗒。”

    冰鉴融化,晶莹水珠并着赵浔额角的热汗一齐坠下。

    他手握成拳,青筋凸起明显弧度,心中深谙自己无法再坚持,哑声开口:“茉茉,我明日再来看你。”

    “急什么。”

    虞茉来不及套上亵裤,只裹好白藤色寢衣,湿着长发追了出来。

    第55章 相争

    寢衣宽大, 堪堪遮住腿根。虞茉略带拘谨地站定,怀中抱着擦拭长发的巾帕。

    她正欲开口,却见赵浔指尖微动, 径直将烛火熄灭。

    “……”

    泼墨夜色中,他抬步朝虞茉走近,牵过她的手,嗓音低沉, 仿佛在压抑着什么:“我带你过去。”

    虞茉顿觉语滞, 心道何必多此一举, 可注意力很快被掌心的炙热温度所吸引。

    他很热吗?

    也对, 平日寥寥几语便能撩拨得他反应剧烈, 遑论今夜撞见如此活色生香的一幕。

    她悄然吐了吐舌,开始理解赵浔的灭灯之举, 否则各自顶着熟虾色的脸, 大眼瞪小眼, 场面未免诡异。

    因长发未干, 虞茉并未坐下, 而是将巾帕塞给他:“帮我。”

    赵浔接过, 长指在黑暗中摸索, 刮蹭过纤细的颈,拢起满头黑发细细擦拭。

    虞茉舒适得阖起双目, 一面匀神想, 既被他看光了身子,应当看回来才对。

    于是问:“你方才……”

    他绞发的手一顿,下意识屏住呼吸, 胸腔猛烈地跳动几下,如同等待量刑般肃穆。

    “咳咳。”她清了清嗓, 鼓起勇气道,“你方才可瞧清了?”

    赵浔不愿在身份以外的事上对她扯谎,虽羞于启齿,仍诚实地“嗯”一声。

    几十息,足够他将水滴般的形状与腰侧迷人的凹陷也清晰记住。

    当然,不能说与她听。

    而气氛所致,加之受了话本影响,虞茉只觉体内流窜着一股邪火。平日里的好奇,此刻被无限放大,令她不由自主地朝赵浔倚近。

    她轻轻吁气,抬掌贴上少年蕴含着力量的臂。

    猝不及防的动作令赵浔微怔,旋即受了刺激般将人推开。

    但也仅是瞬间。

    他回过神来,眼疾手快地拥住:“没事吧?”

    虞茉紧攀着他的肩,惊魂未定,本就不长的衣摆随动作往上卷起,露出未着寸缕的内里。

    再上乘的绸缎也不抵其柔滑,像是抹了一层牛乳,令赵浔脑海中瞬时浮现出“肤若凝脂”几字。

    他喉结翻滚,身躯也渐趋僵硬,却出乎虞茉意料——

    非但没有退开,反而加重了力度,引导她环抱住自己,直至严丝合缝。

    极致的静谧中,无人出言,可当她微仰起脸,赵浔恰也垂首。

    双唇自然而然地相触,舌尖带着情欲勾缠,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使得二人叹谓出声。

    不够。

    赵浔大力含弄她的唇,掌心也同时挪动,只速度缓慢,似在沉溺与抽离之间犹疑。

    也正因这一点犹疑,反而摩挲出别样的韵致。

    她敏感得泻出一声低吟,动听至极,如落入荒草的点点火星,在顷刻间燃烧出燎原之势。

    “忍耐”二字随理智出走,赵浔开始循着本能行事。

    常年执剑而略带薄茧的掌心,最能挑起她汹涌的情欲,很快,虞茉化作柔软的一滩水。

    他的吻全然失了往日的温柔,带着破坏欲,重重碾磨过肿胀不堪的唇珠,旋即落向她修长的颈。再是锁骨,时重时轻地舔舐。

    从不嗜甜的人,此刻甘愿沉沦。

    虞茉也隐约猜到了下一步,情潮吞噬了羞意,在赵浔薄唇下移的同时,她抬指扯开衣襟。

    心口剧烈颤动。

    她死死掐着赵浔的肩,修剪得圆润的指甲在肌肤上留下红痕。喘息声破碎,眼前偶有白光闪现。

    察觉到怀中之人逐渐脱力,赵浔将她抱起,双双坐于软榻。

    淡薄月光自窗隙铺洒进来,勾勒出玲珑轮廓。他不忘雨露均沾,动作生涩,却予她极致的快乐。

    虞茉别无他法,不时攥紧他的前襟,不时揪起几缕乌发,泪意也随之翻涌,但诚实地纵容着他,始终不曾喊停。

    亲密相拥中,她感知到赵浔的情绪正随着体温一同攀升,炙烫灼人。

    她鬼使神差地伸手,撕扯起层叠衣物。可宫中制品素来繁杂,虞茉不得其法,恼怒地自他唇间抽离:“解不开。”

    赵浔被迫清醒,自下而上吻了吻她的脖颈,哑声道:“不能再继续了。”

    “为何?”

    他用鼻尖蹭了蹭,哑声解释:“还未成婚,这般于你不利。”

    虽说大周朝民风开放,但若婚前失贞,要么只能嫁于他,要么将来需承担被夫家冷眼以待的风险。

    赵浔断然不会由着她择人另嫁,却也不愿以此种方式捆绑住她。

    流言、委屈、苛待,不该与虞茉并列。

    可她眼下如何听得进去,捧起赵浔的脸胡乱印了印,带着哭腔:“好热。”

    尾韵拖长,似一把小钩,勾得他喉结极速咽动。

    虞茉冷不丁又问:“那些话本你也看过吗?”

    薄唇遭她娇蛮地堵住,赵浔只能艰难答说:“什么、话本。”

    “书坊角落里,绘了春宫图的话本。”

    他脊背僵了僵,用残存的清明解释:“去岁无意间得知坊间有此灰色地界的营生,的确看过几页。”

    “难怪你每回都不许我个儿去挑。”虞茉伏在他肩头喘息,笑盈盈道,“不过,我今日不慎买了本。”

    闻言,赵浔眉心微折,隐隐透出愠色:“看来还是太纵着他们了。”

    在他道出更可怕的话语之前,虞茉含住他的耳珠,呢喃着:“上头画了好些法子,不必动真格也可以,要试试看吗?”

    赵浔应当拒绝,却不知为何,话至嘴边竟成了:“哪一页。”

    “我也不知,话本在外袍里裹着呢。”

    于是他单臂抱起虞茉,点燃了烛火,再用灯罩遮住,不至于将交叠身影投映至纸窗。而后寻到话本,随意摊开,示意虞茉挑选。

    她略有印象,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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