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孝悌仁义汉太子也: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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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赶紧送上自家美人给刘邦充盈后宫。刘邦还没选出自己喜欢的,又要带兵出征。

    难,真难。

    在前线的刘邦正在想念自己那群就睡了几觉,连脸都还没记住的美人,朝中的书信送来。

    刘邦拆信前,做了几次深呼吸。

    吕泽也在做深呼吸。

    他接到刘盈的信,养好伤后,一直继续努力为汉朝征战,连刘邦登基都来不及参加。

    刘邦平叛,吕泽再次随军。

    看到大舅子如此,刘邦有点可怜他,便让吕泽为自己副手,看着吕泽别老去战场厮杀。

    刘邦收信的时候,吕泽总是提心吊胆。

    刘邦每次拆信,都担心看到刘盈搞事,吕泽也担心留在栎阳的吕家人会不会又搞出点事。

    还好,这次吕家没搞事,刘盈……刘盈照顾张良,这能叫搞事吗?

    “好,好,赶紧给他补一个诏书!”刘邦狠拍了一下大腿,乐不可支,“还是我儿厉害!子房也奈何不了他!”

    韩信等刘邦看完信后,把关于刘盈的部分抽出来给他看。

    仔细看了好几遍,韩信努力用脑子去理解:“张良为何要假称病?难道是不满陛下没有立韩王孙信为韩王?”

    刘邦担忧自己死后,韩信让刘盈操太多心。趁着诸侯都不强,不用太忧心兵事,他便带着韩信,手把手教导韩信为人处世的那些弯弯道道。

    韩信学得很好,就是过于极端。

    刘邦自我安慰。

    “子房不是不满,只是想做的事都做完了,便惫懒了。”刘邦道,“子房体弱多病,不耐烦太劳累。”

    刘邦知道张良的退隐还有不想张家太显眼的心思。

    自己称张良为汉初三杰之一,萧何和韩信一人是自己起兵时的元从,一人是自己的义子,他麾下那群骄矜的臣子勉强能服气。张良为后来者,还是韩王的臣子,风头过强了。

    张良的儿子是刘盈心腹,不用担心张家的未来,为子孙计,张良此刻退隐是一件很正确的事。

    刘邦在看到张良和萧何双双自保时,思考自己是不是把他们捧得太过。

    思考之后,刘邦理直气壮地认为,他没有错。

    宠臣不光明正大的宠,他还当什么皇帝?

    萧何在后勤上的重要性不必多说。自己每一次重大战略选择,都是张良出谋划策,

    无论是东出的策略,联合哪一位诸侯,还是力劝他承袭秦制,定都关中,这一项一项拿出来,几乎每一件决定大汉未来的大事,都有张子房的功劳。

    自己岂是有功不赏之人?

    他可是皇帝,皇帝不忌惮臣子,臣子就永远不会被忌惮。

    刘邦其实本来没想太多,因为萧何和张良本身就是不慕名利的性格。

    被刘盈唠叨了几次后,他才反应过来,萧何、张良这两位朝中数一数二的聪明人,现在已经在恪守君臣之别。

    刘邦理解他们,为他们的退让感到欢喜,更加喜爱他们。

    所以刘邦看到刘盈欺负这两人,十分快乐。

    该,就该让盈儿来治治你们。乃公给你们好,你们就享受,不需要忧心。

    这些深层次的话,刘邦暂时没打算告诉韩信。

    韩信理解浅层的意思就够了。这些事太烧脑,自己若告诉他,他一定会说“居然胡乱猜测君王要迫害忠臣,他们就是不忠”,然后在见到萧何、张良时十分直白地表现出厌恶。

    萧何和张良不一定会和韩信计较,但刘邦实在是不想让萧何和张良受这等委屈。

    韩信完全没察觉到刘邦在教导他为人处世,只以为刘邦在和他商量。

    他坚持己见:“如果体弱多病,留侯的侍妾哪会有身孕?”

    刘邦口花花道:“睡女人又不耗费精力。”

    韩信的眼神难言嫌弃。御医都让义父你养伤的时候戒色,义父你偏不听。

    唉,要是盈儿在就好了。义父在宫里生病的时候,可从来不敢召女人。

    他敢召,盈儿是真的会在床边瞪大眼睛看义父和妻妾表演,并鼓掌喝彩。

    韩信想到这个,就忍不住唠叨,口中的“陛下”也换回了“义父”。

    刘邦面无表情地起身,往外走。

    韩信跟在后面继续唠叨。

    吕泽看到这一幕,有点想笑,又不由叹气。

    如果是以前,唠叨刘邦的人会是自己和樊哙。

    自己是被吕释之拖累,那樊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比吕释之还有病?

    吕释之是误判陛下会失败才做了蠢事,樊哙却在陛下快胜利的时候试图背叛。

    吕泽捏了捏眉间,把妹夫的蠢事也当作负担背在了背上。

    自己还需要更努力啊。

    还好樊哙也知错了,在请罪之后,也努力打仗,这次平叛也十分勇猛。吕泽不用背负太多。

    没有接到吕家的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吕泽松了口气,刘邦让他休息的时候,他同意休息了几日,没有继续连续上战场。

    吕泽以为,处置吕家是很大的事,刘盈若要做什么,肯定会写信告知刘邦。

    盈儿越来越懂事,身为监国太子,身配皇帝印玺,朝中大事可他一力决断,却连太子太傅这等小事都要告知陛下。他定不会擅自做主。

    张良原本也这么认为,所以对刘盈说给他写个诏书,只以为刘盈在气他。

    当他看到刘盈真给他写了个诏书,根本没等刘邦回信,才发觉自己与刘盈接触的时间还是少了,对刘盈了解不够。

    又观察了刘盈几天,张良又发现,刘盈禀报给刘邦的事,不分大小事,而分刘盈想禀报还是不想禀报。

    连蒙恬的军报,刘盈都懒得给刘邦多说。

    “阿父在平叛,得知了又如何?我懒得每次军报都告知他,等事情结束再说。”刘盈是这么解释,好像是为了阿父不忧心似的。

    但军报都不告知皇帝,这是哪门子的为皇帝分忧啊?!

    张家世代为相,韩国灭亡时,张良已经及冠,接受过足够的世卿教育。

    刘盈这做派,和刘邦对刘盈的纵容,张良以自己世卿的脑子,实在是看不懂。

    “吕家的事你也压着?”张良都被刘盈抬到了太子宫中,与刘盈同吃同住,就懒得装了。

    是真的同吃同住。

    刘盈不仅在自己大大的卧室加了一张床,每天加餐都要逼张良一起吃。

    张良既没法像在家中时那样没事睡个妾室,也不能为了修仙茹素。

    他就算想茹素,刘盈都要哐哐哐往他的素食里倒喷香的猪油渣。

    再者,刘盈的吃相实在是太引人食欲,张良每日不知不觉便吃到八分饱,修仙自苦什么的思想,在刘盈不断吐槽自己的“课程”时,溃不成军。

    就刘盈梦中授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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