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法老身边做权臣: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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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材练得不错。”他毫不吝啬地夸赞了一句。

    拉赫里斯看着他,暗金色的眼像是有光辉在流转,他凑了两步,红着耳朵说:“你想摸摸吗?”

    伯伊:“……我看着像有特殊癖好的人?”

    伯伊差点被逗笑了,这小孩儿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

    拉赫里斯一听,顿时失望地哦了一声。

    这一瞬间,伯伊感觉自己好像是带崽子的男妈妈,崽崽把自己吃得壮壮的,就迫不及待地找妈妈要夸奖。

    妈妈不说,小崽子就委屈巴巴上了。

    顿了顿,他冷淡地收回目光,心想,孩子不能惯着。

    伯伊随手从架子上取了两块巾子,巾子熏过带着淡淡的皂角香,还有一些余温。

    拉赫里斯愣愣看着他就这么进了屏风后面,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怎么不脱?”

    伯伊隔着屏风,语气沾染着些许笑意:“我在脱啊。”

    拉赫里斯渐渐回过味儿来了,但却不觉得生气,反倒觉得这般捉弄人的阿伊有种说不出的可爱。

    心尖上像是被一根羽毛不轻不重地搔了一下。

    更衣房里没有隔间,只用屏风做了遮挡,大概率还是托德临时搬过来的,毕竟这浴池平时只有法老在用。

    屏风后是放着浴桶,伯伊嫌身上脏,也不进去,就用水瓢舀水泼在身上。

    他每日都要沐浴,清洗起来倒也方便。

    水砸落在地上,溅起“哗啦”的水声,回荡在更衣房里。

    拉赫里斯盯着屏风,心脏好像被那水声给拿捏住了,每一声“哗啦”都会牵动着心脏狠狠一跳。

    耳尖越来越烫,烫得人心慌。

    他重重地揉了把耳朵,心想,这耳朵到底是怎么了,心跳也不对劲,跳得人心浮气躁。

    窗外的天色因着大雨天,阴云密布,较之平时暗淡得早上许多。

    天光一暗,殿内的烛火越发明亮,将屏风后的人影毫无遮拦地显露出来,青年背对着屏风,毫无防备,身线被拉长,身形清瘦而颀长。

    像是被烛火烫了下,他匆忙错开视线,拿了一块巾子,绕到另一块屏风后面。

    两块屏风是相对的,拉赫里斯只要一抬眼就能看到对面屏风上隐隐绰绰的投影。

    他平时跟着卢巴去沙漠剿匪,没少和卫兵们一起洗澡冲凉,这男人的身体见得多了,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他却是多一眼都不敢看。

    一直埋头冲水,等他出去才发现对面的伯伊已经走了,进了汤池。

    拉赫里斯站在垂下的帘子前,做了两次深呼吸,才鼓起勇气掀开帘子,弥漫的雾气瞬间扑面而来。

    待到雾气略略散去,显出浴池中闭眼假寐的人。

    青年头发沾了水,如海草般贴在皮肤上,黑色的发与白皙的皮肤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略显瘦削的肩头露出水面,光滑且漂亮。

    拉赫里斯盯着如水中睡莲的伯伊,初初显露的喉结上下滚动。

    “我泡小浴池,你去大的那个。”伯伊没有睁眼,声音在烟雾缭绕中很淡。

    伯伊没打算真和别人泡一个池子,哪怕是自己亲手养大的小猫也不行。

    拉赫里斯点点头,做完这个动作才想到对方看不到,于是低低应了一声,嗓子莫名干涩喑哑。

    这池子是一代法老设计的,据说那位喜洁,但又想和王妃一同泡汤,于是就做了这三个池子,两个小池子在一边,大池子在另一边,中间也放着屏风。

    拉赫里斯坐进浴池里,因着个子高,水只淹到他的胸口。

    旁边的浴池里不时响起水声,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浴池过于空旷安静,拉赫里斯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对方喝水的声音,还有水滴落在池水里的动静。

    是喝太急了,水流下来了吗?

    拉赫里斯的脑海中兀地闪过那个画面,青年乌发雪肤,唇色绯红,来不及吞咽的水顺着他的嘴角蜿蜒而下,砸在池水发出“叮咚”一声响。

    心脏跟着那一声叮咚也重重地跳了一下。

    “陛下?”伯伊的声音混在暖色的烛火中,隔着屏风,比起平日里的冷淡多了几分朦胧,平白惹人遐想。

    拉赫里斯心想,怎么会有人声音也这么好听。

    “陛下?”

    拉赫里斯猛然回神,看向声音的来源:“怎么了?”

    这池子温度有些高,他想,泡得他脑袋发昏,身上有种说不出来的紧绷,血液烧灼,在血管里四处乱窜。

    “喝水吗?”一只白皙的手臂从屏风边缘探出来,“还有水果。”

    拉赫里斯喉头滚了滚,缓慢伸手,指尖触碰到对方的手背,心底有股莫名的冲动,想要抓住那截腕子将人拉过来。

    “快拿着,”伯伊纳闷,不知道这人在干嘛,“我手酸了。”

    拉赫里斯愣了愣,握住了他的手腕,把水壶放到一边,粗粝的指腹不轻不重地揉捏:“现在还酸吗?”

    明明都是男人,为什么阿伊的手这么好捏,指甲饱满漂亮,手指这么细,让人想要舔一下,尝尝味道如何。

    伯伊:“……不用给我捏。”

    他说手酸是因为一直悬空拿着水壶,这小孩儿的因果关系怎么感觉学得不太好。

    拉赫里斯回过神来,被自己刚才那莫名其妙的想法惊了一下,要是阿伊知道自己有这种想法会生气的吧。

    “你继续泡吧,”伯伊捏了捏眉心,“我不能泡太久,头痛。”

    眼看着伯伊收回了手,拉赫里斯心头掠过一抹淡淡的遗憾。

    伯伊用巾子擦掉身上的水,裹着衣服先回寝殿。

    从拉赫里斯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衣角短暂在屏风边缘出现,然后消失不见,拉赫里斯下意识站起身想要跟出去,但才挪动一点,他便感觉到了不对,立刻又坐了回去。

    很快脚步声走远,泡池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拉赫里斯气恼地低下头,池水清澈,一眼就能看到池底,还有那完全无处躲藏的昂I扬。

    自从那天奇怪的梦境后,它总是这样,不合时宜地翘起来。

    拉赫里斯问过托德,托德说这是成熟的标志,还特意去给他寻了不少书籍。

    他只翻了一本就全扔了,画册十分精巧,人物栩栩如生,但他却只觉得腌臜,里面的人怎么看都觉得十分不顺眼。

    “陛下,这是每个男人必经的阶段。”托德苦着脸,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正常来说,法老在十二三岁便会有教习祭司为他讲解这些,但陛下这个年纪正在巡游途中,如今虽然回来了,但想要王后主动安排这些是不可能的。

    拉赫里斯烦躁地揉了两下,觉得很没意思,又担心阿伊不等他直接睡了,索性站起身回更衣房冲冷水澡。

    等到他会寝殿的时候,伯伊正坐在软榻上看密信,暖色的烛光为他整个人都渡上了一层金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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