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江体质的我和马甲HE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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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最疯狂的私生饭都要狂热。

    但安室透知道他暗地里造了一套纯银的、美丽的刑具,藏在地下室里,只要是个人都猜得出来,假如瓦伦汀真被他追到手,这个嘴上把瓦伦汀当神明崇拜的家伙会做什么。

    暗恋瓦伦汀的组织成员随便一砸就能砸到一大片,这些人可比外面的追星族要极端多了,他们不可能买一张票站在那里、看一眼、送个信之类的就满足了,假如能动手的话,他们能把人吃到骨头渣滓都不剩。

    被这么多人觊觎,却还能活得好好的,代表着这个青年远没有他表面看上去那么漂亮无害。

    安室透眼前不自觉的划过他刚才看到的一幕,瓦伦汀拖拽着房间里一个少年的头发,少年被拖得跌跌撞撞的往前走,掼倒在深色的瓷砖上,那少年的血沿着眼角流到了下巴,一只手是被踩断的,中间的皮肉凹陷下去,而瓦伦汀竟然好整以暇的勾着唇,无动于衷的垂着眼拍照。

    他的表情很平静,手里的动作更是慢条斯理,但就是这样的表情,让他显得像个毛骨悚然的疯子。

    他似乎很享受这个折磨人的过程。

    安室透一直觉得这个组织里有代号的家伙或多或少都脑子有点不正常,瓦伦汀似乎也是如此。

    他又看了前面的青年一眼。

    其实这瓶酒看上去脾气挺好的,传言也说他很好相处,也许是因为性子缓的缘故。

    但他就是用这样和缓的表情掰断了别人一条胳膊。

    这就是组织里有代号的高层成员。

    哪怕瓦伦汀表现得再无害,温和,也不能小瞧他。

    满心警惕的安室透心里做了决断。

    跟着瓦伦汀走出会所的安室透看他,不卑不亢道,“那明天见了。”

    莫时鱼回头看了他一眼,忽然玩味的笑了笑,“这就急着走了吗?”

    “不留下做点什么?”莫时鱼歪着头,“安室君。你也不想这个代号属于别人吧?”

    “……”

    说完这句话,莫时鱼就觉得有点不对劲,神情也空白了几秒——明明这句话在他心里挺正常的,怎么说出来之后就不对味呢?

    安室透的脚步也是一顿。

    他也从这句话里品出了一丝奇怪的感觉来,可他暂时没反应出来怪在哪里。

    于是他犹豫的回头看了莫时鱼一眼。

    烟灰色头发的青年站在路灯下,背靠着他的爱车,往安室透这里轻别着头,他的皮肤在灯光下闪出了一些惹人摩挲的光,风衣宽,腰背直,长筒靴在小腿处收紧。

    往常开到哪里都吸人眼球的迈凯伦GT,却在一眼望过去时,被那个靠着它的人比了下去。

    光影描摹着瓦伦汀的眉眼,色彩秾丽的发色、恰到好处的阴影让他看上去像一幅油画一样。

    他没说话,似乎神态有些懵懂,但也可能是在等待他的回答。

    安室透犹豫了半晌,语气艰难而迷茫的跟了一句,“我当然是想拿到代号的。”

    “您要我留下来……做什么?”

    莫时鱼此时已经反应了过来,他嘴巴一秃噜念出了一个只有兔子才知道的梗,他脸都要红了,甚至不知道该怎么接嘴。

    “去酒吧里吧。”莫时鱼其实只是想多和他相处,蹭点好感度,却把自己弄得不自在了。

    “是。”安室透很自觉的接过莫时鱼手里的钥匙,坐进了驾驶位,“去哪里?”

    莫时鱼报了一个不是组织据点的酒吧名。

    安室透也知道这一点,他又看了莫时鱼一眼,而莫时鱼撑着下巴,望着窗外。

    到了酒吧,他们点了两杯酒,莫时鱼今天入学,心里一直挺高兴的,他想庆祝,顺理成章的找了安室透陪他,成年人庆祝的方式就是酒精。

    他喝的微醺,但没有丧失理智,在安室透面前,他不是太敢。

    安室透点了一杯威士忌,一口口缀饮。

    聊起天时,安室透安静温柔的声音就像催眠曲一样,莫时鱼轻叹一声,把头枕在自己的手臂上,似醉非醉的道。

    “我会给你你想要的,安室君。”

    莫时鱼对警校五人组的初始好感度让他不想为难安室透,但这句话明显有些过了。

    他只好装作醉了的趴在桌上,又喃喃补了一句,“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

    “……”安室透。

    安室透把这句话在心底一品再品。

    是威胁?是威胁吧。

    可是,比起一般的威胁,这前后两个句式又太过没有尖锐感,甚至好像带了一丝暧昧。

    暧昧……

    等等,安室透忽然悚然一惊。从前到后一条线连了起来。

    这个酒厂里的万人迷,不会想潜他这个底层员工吧?

    一旦往这个方向想,这句话的意思忽然就变得好明确了。

    “……”习惯思考很多的卧底同学第一次希望是自己想多了。可他看向莫时鱼,却发现对方藏在手臂里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薄红。

    有些羞赧似的。

    安室透理应感到冒犯,可瓦伦汀这副懵懂的样子,根本让人生不出恶感。

    越描越黑的莫时鱼羞耻的脸都红了。

    他觉得他今晚有点被那个满脑子废料的小病娇给传染了,怎么每句话都听着怪怪的。

    某人随便扯了几句话,就站起来往外跑路了,“再会。”

    徒留下卧底停在原地。露出了超乎意料之外,而产生的沉思表情。

    莫时鱼一路回到了他住的酒店里。

    他本来打算为接下来做些打算,结果一沾上床就睡着了。

    他很久没有回到自己的小窝里睡觉了,以至于抛光了烦恼,被子一裹,直接一觉睡到了天亮。

    ——

    第二天他去学校上课。

    他碰到了昨天认识的秋生辛,这个阳光的大男孩给他占了座,还是第一排。

    莫时鱼看了看课表。

    微积分。

    在教授激昂的讲课声中,莫时鱼控制不住的哈欠连天。

    奇了怪了,为什么人无论过去多少岁,都会一视同仁的在课上犯困呢?

    第一排的教授看着他打完哈欠,笑眯眯的碰他的桌子,“来,打哈欠的小同学,上学第一天就这么困啊?回答一下习题册的第一题。”

    旁边的秋生辛开始疯狂翻习题册,对着第一题奋斗了半天,没有解出来,只好眼巴巴的看莫时鱼,表示菜菜,捞不动你。

    莫时鱼演算了一会儿,竟然答的还算顺畅,教授满意了。

    “就你了,小哈欠,困成这样还能听进去,以后做我的课代表吧。”

    莫时鱼:“……”

    秋生辛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最后害得整个班都一起笑了。

    莫时鱼只好领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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