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江体质的我和马甲HE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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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奈何自从来了这个鬼地方,他就一直在被大蛾子贴脸,还差点自己变成了一只蛾子。

    如果不是有同伴在身边,给了他一些安慰,莫时鱼估计早崩溃成几块生鱼片了。

    可如今,只剩他一个人面对大蛾子们。

    树根从脚踝一路攀上了身体,莫时鱼被勒的仰倒在地上,双手被树根牢牢的禁锢住,举过头顶,动弹不得。

    这些蛾子人们估计视力一般,也不知道发什么疯,一个接着一个的挤着往他这里爬,恨不得贴到他身上来看看他。

    莫时鱼感觉到了细晶晶的璘粉在往身上飘,他知道此时不能浪费体力,还是忍不住死命的挣了几下,冷汗浸透了后背,牙齿细细的抖。

    他甚至没意识到有好几根树根钻进了他的衣服里。

    ……

    祭司挥退了挤上来的蛾子人们,坐在莫时鱼身旁,垂下头,将他凌乱的长发捋到一侧,白玉一般的手指帮他细细的梳理。

    “您没有化蝶?”他轻声问。

    “看来有人把您身上的寄生物拿走了。”

    祭司的手指又细又长,是虫壳冰冷光滑的质感,轻轻按摩他头皮的时候,莫时鱼直接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意识到了什么,忽然悚然的摇起了头,喉结上下剧烈滚动了几下。

    “等等——”他急促的开口。

    他知道,他必须拖延时间,拖到同伴找到救援。

    “至少让我知道,你们是什么东西吧?”生怕来不及,莫时鱼的语速飞快,“还有仪式……我也会变成那样吗?”

    谁料祭司立刻摇了摇头。“不。刚才的人类会异变为有特殊能力的高级虫子,但您……”

    “您和人类不一样,反而和我们更相似,您早已经在世界畸形的那一面了。”

    莫时鱼愣住了,“我和你们……更相似?”

    “是的。”

    祭司的指尖划过莫时鱼的身体,动作很轻,像在抚摸一件珍贵的瓷器,感觉到手指下的皮肤一寸寸紧绷,他平静的陈述道。

    “人类不会有这样惑乱的、引人疯狂的身体,哪怕是异能。”

    “您的身体,只让我看到了一种可能,和我们的基因结合后,您不会异化成普通的高级虫,而会成为「——」。”

    他吐出了一个饶舌复杂的词。

    这种好像在陈述事实的语气,让莫时鱼连被冒犯的心情都没法生出来,他回味了一遍祭司刚才的话,瞪着祭司妖异的面容,只觉得细思恐极。

    “你说清楚一些,什么叫世界畸形的一面?我怎么可能不是人类?「——」又是什么?”

    祭司却没有说下去,只是垂下眼看他,面容清冷,却勾起了娇艳的唇,“或许您以为,我不知道反派死于话多这一点?”

    莫时鱼:“……”

    这是精灵耳朵的清冷虫子应该说出的话吗??

    大哥,你破壁了!

    祭司低笑起来,他压下了身子,“我们以前都是人类,我们都留着作为人类的记忆。”

    “那为什么,还要这么对人类?”莫时鱼咬下牙,不遗余力的暗暗试图挣脱,“那些血肉不是人类的尸骨吗?”

    明明拥有人类的记忆,却以人类为食?

    祭司摇头,眼无波澜,“这是在筛选。”

    “您现在也许不理解,但以后一定会明白的。”祭司墨绿色的妖异竖曈,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这才是您该走的路。”

    他无意再继续说下去,树根忽然动了起来,猛地把莫时鱼往上拖,一直拖到了祭台的正中央。

    所有的蛾子人都跪下了,场面安静的可怕。

    莫时鱼极力想坐起来,但他的双手被树根扼的更重了,身上也缠的愈发紧,好像无所谓他骨头会不会断,他被勒得张嘴干呕,等反应过来时,身体早已无力的塌了下去。

    祭司道,“这里的环境没有茧子里那么舒适,我很抱歉,没有时间再为您织一个茧子了。”

    他低声吟唱了一个单词。

    莫时鱼寒毛炸立,眼睁睁的看着他身上除了禁锢他双手以外的树根,一点点飞快断裂开。

    粘稠的汁液渗了出来,神经毒素麻痹了他的感官,没一会儿,他的眼睛变得恍惚,感官变得扭曲,所有的痛意变成了钻心的痒。

    无法动弹,他只能胡乱抓挠着禁锢双手的树根发泄,一直折腾到没有力气,脸上满是病态的湿红色。

    “您的思想需要矫正。”在他精神恍惚的时候,祭司俯下身,在他耳边轻轻说话。

    “您的生命是至高无上的,其他的生命为您牺牲,是他们的荣幸。”

    “至于「——」。”他耐心的说。

    “这是「巢」的意思。”

    婴儿爬到了他的背部,细细的触须钻了进来,莫时鱼终于痒得受不了的呜咽起来,眼里涌出的泪水沿着太阳穴浸湿了烟灰色的长发,“什么……意思……”

    “这是一种权柄,除此以外,还有另一个具象的说法。”祭司轻柔的声音像在唱摇篮曲,“虫母。”

    “再醒过来时,您会成为新的模样。”

    “虫子的状态变了。”

    诸伏景光望着不远处飞来飞去的虫子。

    无论是会说话的,还是不会说话的虫子,他们身上那喜悦而疯狂的情感几乎要化成实物。

    诸伏景光仿佛幻视了一群对着主人狂摇尾巴的狗,或是什么痴迷狂信的邪教现场。

    这种感情太过浓烈、专注,简直让人不寒而栗。

    而从刚才到现在唯一的变数,就是莫时鱼被虫子掳走。

    这些虫子要拿时鱼桑怎么样?

    诸伏景光低头看着自己苍白的手。

    这似乎是他第二次恨自己的无力。

    如果他动作再快一些,或是他有异能,刚才是不是就能抓住时鱼?而不是同伴身陷囹圄,自己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太宰撑着下巴,没什么表情的看着周围的洞窟。

    “在被虫子抓住的最后一刻,没有选择拖着同伴一起死,而是回头给我们争取时间……”

    他带着些许遗憾的说,“难不成,时鱼君他是个好人?”

    “怎么看他都不会是恶人吧?”诸伏景光阖眼,“我们得快点救他。”

    太宰治躲在石头后,扫了一眼举止诡异疯狂的虫子们。

    “嘛。”他轻笑了起来,“别担心,绿川桑。如果我想的没错,也许很快就有转机了。”

    “转机?”

    “嗯。”来自侦探社的青年严肃的说,“一个从天而降的奇迹。”

    “不过在此之前,确实得快一点救时鱼桑。”太宰治低头看了一会儿手指,“但仅靠我们两个也许不够。”

    “我们要去叫醒另一位睡美人。”

    “太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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