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江体质的我和马甲HE了: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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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的压着帽檐,“是一个逃犯。”

    逃犯?狱寺隼人的面色变了一下。

    在黑手党的字典里,「逃犯」是一个特殊的词汇。

    它不是指通常意义上违反法律的人,事实上,对刀口舔血的黑手党来说,法律向来就是给弱小者约束的枷锁,简直比床头柜摆的圣经还要无用。

    哪怕是在现在这个时代,很多老派黑手党的领地深处,用来杀人碎尸的绞肉机也从来没有停止运行过。

    对黑手党来说,「逃犯」从来不是触犯现世法律的人。

    只有触犯他们利益,灼伤他们尊严,抵抗他们规则,且还没被他们扔进绞肉机里搅碎的人——才是「逃犯」。

    “两年前,斯洛伐克的事刚刚结束,我们回到了并盛,当时,我还住在纲吉君的家里。”

    莫时鱼将窗户合拢,望在空旷的走廊里慢慢讲述了起来。

    “那段时间我非常虚弱,借住在纲吉君家的阁楼里,一步没有出去。”

    “有很多人在找我,包括了骸君。”

    两年前,沢田纲吉从斯洛伐克回到久违的家,偷偷藏起了虚弱的莫时鱼。

    豆丁大的小纲吉每天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端着食物和水在家里楼梯上上下下的跑,端着碗,一口一口的喂养被他藏在阁楼里,力量透支、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的灰发哥哥。

    他不敢告诉妈妈家里多住了一个人,不是因为他怕母亲责怪他,而是那时外面情况太混乱,知道莫时鱼位置的人越少越好。

    这孩子几乎是毫无保留的护住了他。

    ……

    沢田纲吉默默地放空了视线,脸上可疑的泛起一丝红晕。

    啊……那真是混乱的一段时间。

    那时的小鱼哥整天昏昏沉沉,满身红纹无法消化,身下竟蔓延出了鲜红欲滴的树根,沢田纲吉要时不时拿着锄头把扎入地板的树根刨出来,挖出来的树根弥漫着香气,像养了一株依傍精气而生的树精。

    沢田纲吉卧室里堆着的树根越来越多。

    他不得不开始学习木匠,将树根做成了一个个小工具,比如凳子,桌子,木头床。

    虽然很累,但每当灰发青年撑起瘫在身体两侧的手臂,如柳枝一样轻抚他的面颊,和他小声说着话,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他就不觉得累了。

    沢田纲吉很怀念在阁楼照顾无法动弹的哥哥的日子。

    直到遇到那个靛发孩子。

    莫时鱼继续说道,“骸君和我是旧识,也许是为了寻找我,或是研究我的能力,他来到了并盛。”

    沢田纲吉和骸一开始相遇,是在一个公园里,他放学路过那里,看到那孩子躲在及膝高的水里,穿着单薄,骨架小小的,浑身潮气,在夜色、萤火虫和路灯下睁着眼望着台阶上的他,宛如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

    “……”

    沢田纲吉现在想起来还觉得生气,这个爱伪装的可恶术士用精心的示弱欺骗了他!

    他遮住了那只血红的右眼,把沢田纲吉骗的团团转,让他以为自己遇到了此生挚友,直到好几天后,他才露出了真正的意图。

    “这是什么,树根?”骸从他的书包外面看到了一小截树根,他拿起来,垂下眼捷看了一会儿,“红色的。”

    沢田纲吉一愣,暖棕色的眸子紧缩了一下,“也许是哪里不小心碰到的,给我吧,我来处理。”

    “很好看。”靛发的漂亮孩子勾住树根,慢条斯理,“可以送给我吗?”

    “……你很喜欢这个?”沢田纲吉转过头看他,“只是因为好看吗?”

    手指轻抚过树根,指尖仿佛也带上了一丝若隐若现的香气。他轻轻的笑着。“嗯。”

    沢田纲吉一瞬间戳穿了对方的谎言,他立刻升起警惕,没有选择松口,但这已经足以让这孩子产生接近事实的怀疑。

    最后,骸找到了藏在阁楼的莫时鱼。

    “我找到你了,你果然没死。”靛发孩子坐在蔓延到楼梯口的树根上,轻晃着腿,“你还欠我一顿巧克力大餐呢,杀手哥哥。”

    他将发丝捋到耳后,露出了一蓝一红的妖异异瞳。

    “骸君。”莫时鱼侧过头,沙哑的叫了一个名字。

    “你骗了我。”沢田纲吉呢喃着这个陌生的名字,连名字都是假的。

    “是你太好骗了。”靛发孩子玩笑一般的说。

    满屋都是红色树根的异香,光影交绰。

    “我们的利益一致,和我走吧,杀手哥哥,我们一起毁灭黑手党。”六道骸低笑着和莫时鱼说,说着,他还看向了身旁那个脸色惨白的暖棕眼孩子,勾着他的衣领,慢慢把那根幻化出来的红色树根塞了进去,轻声说。

    “这样软弱的、可怜的孩子,我们只会连累他,不是吗?”

    沢田纲吉望着他,慢慢攥紧了拳头。

    莫时鱼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但最后的结局是他依然在沢田纲吉的家里一直呆到他满血复活。

    大概是因为沢田纲吉胖揍了骸一顿。

    莫时鱼见证了可怜的法师被魔抗拉满、愤怒值也拉满的年轻十代目满屋子追着打的全过程,属实是看着肉疼,心里默默给小骸的巧克力大餐预算加了两个0。

    这大概是小骸第一次被完全没预想过的对手打趴下。他逃走的时候迷茫极了,顶着淤青的脸,和沢田纲吉说,“你也骗了我。”

    沢田纲吉的回答是,“彼此彼此。”

    六道骸被噎住了,他脾气还挺好,最后一个人默默走了,也没出杀招。

    他是来找帮手的,不达到目的不会罢休,所以时不时会过来一趟。不仅是为了莫时鱼,偶尔也会用幻术试探一下沢田纲吉的天赋,带着孩子气的好奇。

    巧克力大餐也是这个时候吃到了。

    如果说这个时候两个小孩还算勉强称得上有点奇怪的友好关系的话,之后里包恩的出现打破了一切。

    彭格列家族彻底烙印在了沢田纲吉的身上。

    六道骸终于明白了沢田纲吉的身份,原来他是黑手党,还是最厉害的、罪孽最深重的少年教父。

    两个孩子悄悄经营的、茫然脆弱的友谊在这一刻被欺瞒的恨意打碎了。

    从来没有人告诉沢田纲吉,他是黑手党的后代,是下一任教父,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这一回,骸下了死手。

    他们打了一架,这次是动真格的,打的血流了满地,骨头断了好几根。

    最后沢田纲吉拿起了新武器,将燃起金红火焰的手套按在了少年鲜血淋漓的右眼上。

    不管怎么样,后来六道骸不怎么来并盛了,来了也只去找莫时鱼,偶尔看到沢田纲吉会扯起虚假的笑意,嘲讽他“虚伪的黑手党。”

    在莫时鱼看来,这两个人之间,以欺骗为始,以欺骗为终,复杂的很,外人实在是无法插手。

    也许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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