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燥: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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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问我们能不能帮买漂流门票的……”

    陈涧边听她说边看着文档的内容:“大致都没什么问题,有些细节我再跟……单老板确定一下。”

    “嗯,”胡畔点点头,又舒了一口气,“你回来了我一下就踏实了,三饼他们没一个靠谱的,这个店没你是真不行。”

    没老板才是真不行,出钱的呢。

    “……是么。”陈涧看了她一眼。

    “是啊,”胡畔也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疑惑,“怎么了?”

    “没。”陈涧笑了笑。

    胡畔是个很敏感的女孩儿,陈涧转身想走的时候,她伸手拉了拉陈涧的袖子,低声问:“哎,是不是单老板说你了?”

    “不是,我……”陈涧吓了一跳,赶紧摆了摆手。

    “我是觉得他一回来也不对劲,感觉是生气呢。”胡畔还是很小声。

    提前结束的出差,一声不吭的老板,店长大概率状态也不是很正常……

    胡畔察觉有问题也不奇怪。

    “单老板人真挺好的,工作碰上这样的老板不容易,”胡畔说,“真说你什么了你也别上心,老板嘛多少有点儿脾气……再说了,他要真不对,告诉我,我帮你去吵架,我跟老板吵架有经验。”

    陈涧看着她,虽然猜得十万八千里加海底两万里的,但这话听得他心里还是挺暖的,好一会儿才说了一句:“谢谢啊。”

    单羽回到房间先洗了个澡,把换下来的衣服都扔进了垃圾筒里,感觉今天跟中了邪似的,憋得慌,只能拿衣服出气。

    换了一套衣服之后他坐到床上,把裤腿儿掀起来仔细看了看,可能今天开车时间长,感觉左小腿有点儿不舒服。

    不过肉眼看着是正常的,估计是充血了。

    他拿过医药箱,把消毒要用的东西都拿了出来,正常情况下他的助理兼店长晚上会帮他消毒,但今天就算了吧。

    明天可能也算了。

    ……自力更生吧,也不是多复杂的事儿,拆架子之前可能都不太方便再让陈涧来帮忙了。

    但也不好说,他能想象陈涧为了那已经收了并且肯定已经拿去还债了的一万四会有多纠结。

    单羽叹了口气。

    这事儿办的。

    手机响了起来,单羽一只手里举着根棉签,另一只手在床上摸了半天,从枕头缝里把手机抠出来看了一眼,是岳朗。

    “喂?”他接起电话。

    “东西签收了吧?”岳朗问。

    “嗯,拿回来了。”单羽说。

    “发票和定位器我都塞里头了,看到了没?”岳朗说。

    “嗯,看到了。”单羽拿着棉签往前够着给腿和支架消毒。

    这姿势挺考验柔韧性,擦了两下他把棉签一扔,靠回了枕头上,算了一会儿去办公室弄,腿架桌上可能好操作些。

    “你看到了个屁,”岳朗说,“你都未必拆开了。”

    “晚点儿再拆,”单羽说,“不急。”

    “你没事儿吧?”岳朗突然问。

    “骂谁呢。”单羽把腿抬到空中举着,缓解肿胀感。

    “我骂谁不重要,你没骂我就有点儿不对,”岳朗说,“碰上事儿了?”

    “你对你老婆要有这个敏锐度也不至于三天两头被她骂。”单羽说。

    “她很久没骂我了。”岳朗说。

    “改打了。”单羽说。

    岳朗笑了起来:“你什么时候想说的时候再说吧,我就问问东西收了没,记得拆开看检查一下。”

    “嗯。”单羽应了一声。

    赵芳芳做好晚餐,陈涧下楼吃饭的时候没看到单羽,正想着要不要问问的时候,对讲机响了:“陈店长一会儿你们吃完帮我拿点儿吃的到办公室。”

    “好的。”陈涧拿起对讲机。

    “不下来吃了吗?”赵芳芳问,“是不是不舒服啊?又头疼了?”

    “不知道,可能累了。”陈涧说。

    “开好几个小时的车是挺累的,”陈二虎今天晚上值班,为了节省一顿晚饭,现在就过来了,“陈涧你这不会开车不行啊,老板出去不乐意带我们这些杂兵,要带店长,你还不会开车……”

    “过阵儿去学。”陈涧坐下说了一句。

    说完又突然有点儿没底,还用学吗?出钱学车这事儿是……

    “我给你介绍个教练,我之前跟别的教练没考过,换了他才知道这教练和教练差别还挺大的。”陈二虎说。

    “嗯。”陈涧点了点头,“谢了陈老板。”

    “得了吧,”陈二虎说,“别跟单羽学得这么虚伪,什么陈老板不陈老板的……”

    “不是陈二虎我发现你这个人真是的,”胡畔白了他一眼,“人尊重你还有错了,见不得老板对人好是吧。”

    “我也没说他不好吧,我是说……”陈二虎敲着桌子。

    “哎,”陈涧赶紧也敲了敲桌子,打断了他俩,“吃饭,过完这个周末就是黄金周,除了大学生那些房,还订出去不少,陈老板你这两天把你的人抓紧培训一下,别到时候忙起来都乱了。”

    “放心,交给三饼了。”陈二虎说。

    “我写了个培训内容,”三饼说,“晚点儿整理好给你看看。”

    “嗯。”陈涧点点头,三饼这话让他有些意外,他跟陈二虎混久了,陈涧总会忽略他也是上过……高二的人。

    吃完饭陈涧端着餐盘把单羽的饭菜送到了办公室。

    单羽坐办公桌后面对着电脑:“放这儿吧。”

    陈涧把餐盘放到桌上,准备走的时候,单羽叫住了他:“一会儿把那个箱子拆了,里面东西在餐厅或者什么地方找个显眼的位置放着,发票给我就行,应该还有个定位器,粘在隐蔽的位置,这事儿你自己干。”

    “……嗯。”陈涧点头。

    “要有人问,就说这玩意儿是老板花大价钱买来显摆的,”单羽说,“如果没人问,就让三饼他们出去说。”

    陈涧没出声,过了一会儿才问了一句:“这是……给谁下套么?”

    “还不知道,”单羽笑笑,“有效果了再告诉你。”

    盲盒里放着的是个看上去很抽象但又还挺好看的异型瓶子,胡畔和三饼就这个瓶子是个小动物还是一个扭曲的人体争了半天,也没争出个结果来。

    胡畔作为民宿里唯一的先锋人士,担负起给这个瓶子找个位置的工作,最后选择了咖啡厅,咖啡厅的窗户对着院子的栏杆,窗户前面的架子上本来就放着各种展示用的杯子和壶,跟外面花园的景能融合在一起,这个瓶子放上去很合适。

    “这个瓶子真那么贵吗?”陈二虎说,“我看发票上写的一万多?”

    “嗯。”陈涧点点头。

    “单老板有钱,”三饼说,“畔畔说他那个轮椅也好几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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